变,又急忙道:“啊,最近我太忙,也没有看二哥的医馆准备的怎么样了,不知道还有没有需要我帮忙的。”
“这个啊,你要去问羽朗了,我也不知道。”冰雁还是一副随时撤退饿样子,回绝的果断利索。
“那你呢,你这些天过的好吗?”茜朗的眸子里放射出深情,痴恋的望着她冷淡的样子,如果,一切她都不记得了,大不了像回到了过去,他完全可以重新开始,他愿意比以前多付出百般的努力让她再爱上她。那么这一次,他绝不会让他们的爱情道路上有一丝不快和阻碍,他再不会犯浑。
刹那间,他觉得重新开辟了幸福之路,阳光普照。
然,明显冰雁不大配合他的打算,白眼一翻,说:“我过的很好,不牢你费心,你看到了,我现在有事,麻烦你让让。”
若是以前被她这样拒绝,茜朗只会觉得有趣,有挑战性。可是看着曾经相爱到刻骨的爱人,却用这么疏冷的面容面对自己,茜朗心里苦涩难捱。但他不会轻易被打倒。
“呵,冰雁,怎么总是对我这样不理睬?我知道,你是二哥的知己,所以也应该不会讨厌我的吧?”
“我没有说讨厌你,是你自己说的。”
茜朗故意笑的开心,“不讨厌我就好,不讨厌就有喜欢会喜欢。”
正准备要走的冰雁听他这么说,眉心高皱,一脸不爽,“你的理论真奇怪,你跟你二哥一点也不像,被沾沾自喜了。”
“你就只喜欢而二哥吗?虽然二哥是很美,但我也算平分秋色吧。”茜朗厚着脸皮推销自己,尽量用话题拖住她不安分的脚步。
结果只招来她的嫌弃,甚至毫不留情的回敬道:“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
茜朗心底一滞,痛楚如海浪板覆盖全身。“你难道……不知道这里是兄弟共妻么?我到底有多不好,你这么排斥我?”
冰雁突然笑了,笑得有点怪异:“我到底是有多好,让你一堂堂土司王,原与兄弟共妻?”
“冰雁……”
“我打听过了,除了老大之外,兄弟中有地位高的,有技能的,有生存本领的,可以脱离大锅饭的,完全可以不共妻。”冰雁冲他一笑:“你很荣幸,小兄弟,你有爱情自有。”
纵使给自己下了多么大的决定,听到她句句绝情的话语,原本就受伤的内心,生怕这里再承受不起她下一句的摧残。
冰雁的眸光是柔了一点,但只是无可奈何的表情,“很抱歉,我想你表错情了,你只是羽朗的弟弟,仅此而已。”
“那么,也会对我如弟弟般的对待么?”能这样开头,也不错,退而求其次。
“很难讲,我不想勉强自己,但我不会刻薄你。”
这还叫不刻薄么?
茜朗心酸的想。
冰雁不再理他,大步朝前走,眼看就要跑进美朗院,能脱离他的纠缠了。茜朗还是越挫越勇的高喊了句,“我们曾经是最相爱的,你知道吗?”
他为这份情痛不欲生,她凭什么忘记,凭什么?
冰雁回头,脸上明显有了愠怒,“你这小子,你不尊重我,也不尊重你二哥。你简直莫名其妙,我不怕告诉你,我看到你就不舒服,你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拜托你以后不要再找我麻烦,ok?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你永远不要出现在我面前,我对你的忍耐到了极限,做人应该有自知之明,胡言乱语只会惹人讨厌。真是,羽朗怎么有你这样的弟弟!”
原来冰雁对无感的人无情,是真的。
再也不知道用什么来说服自己,他的心痛得厉害,手脚也不能动弹,唯有两行眼泪止不住的掉下来。
“搞什么,一个大男人,哭什么哭?恶心。”冰雁嘲讽的哼了声,一拂袖进了院门。她也不能因为他是羽朗的弟弟,就对他十分迁就,相信羽朗知道了他说这种话也会责备他,哼。
茜朗望着空无的门口,不顾不羞的泪如泉涌,他真的再装不了坚强。
曾记得,以前,她一看到他哭,就心疼的不得了,以一切的努力换他破涕为笑。
那时候的他,是幸福的,也是贪婪的。
再看如今,多么讽刺,多么可笑。
事是人非。
原来,冰雁曾经对他那么好。她是真的拿命来爱他。
他是知道错了,可是害怕的是,错过了。
真的错过了么?
“茜朗?茜朗?”突兀的声音传来,他懵懵的抬头,泪光之后,是美朗关切的眼神。“怎么站在这里哭成这样?”
不想再装,不想再活的虚假,他任眼泪继续流。“大哥回来的正好。”
“你找我?族里有事?”美朗连忙问,以为他遇上了什么大难题。
茜朗摇摇头,“冰雁在你院里。”
一听这话,美朗大概也知道怎么回事了,他只能体谅而同情的拍了拍他,劝慰:“她失去记忆,说的话你也别太在意,总有一天她会记得你的,你耐心一点。”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