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弟院中吧,想来那天的事,他也有愧疚,只是他性子高傲,只要你去了,他定会跟你道歉解释的。莫让这件事,成了你们之间的隔阂。”
冰雁知道羽朗是个老好人,过度的谦让有时都让她郁闷,若不是知道他爱她成痴,她恐怕都会怀疑他呢。唉,也许羽朗才是达到了爱情的最高境界,想她所想,做她想做,只要她快乐他就快乐。
“我想,再隔两天吧,现在我也在气头上,他也需要冷静。”
“时间越久,误会越深,彼此心里越不好受。”羽朗继续开导她。
冰雁想了想,也对,反正总要面对,既然羽朗这么在意,为了安抚他,她就再端一次架子去讨好茜朗吧。叹了口气,她点了点头,依到了他肩头,“羽朗,你真是天下最好的夫君。”
羽朗见她应允,心里即安心也心酸,再听她说这话,更是又开心又忧心,“冰儿,这种话,记得千万不要在三弟面前提起。”
冰雁心疼他太过知书达理,也只好顺应他,“嗯,我知道。但在我心里的感觉,我总要说给你听的,难道你不喜欢听吗?”
羽朗怜爱宠洋的羞赧一笑,“怎会不喜欢听?有你这句话,我心里如同津蜜。”
冰雁眯眼一笑,稍起身低头望着他,如瓷的肌肤,如玉的面容,纯良的眼睛,神仙哥哥,真的做了她的夫君啊,这世界多美好。纵使再过一百年,也许她还是会为这件事而震憾骄傲,她会稀罕他到永远的。倾身,珍视的吻上他的唇。
羽朗微微一怔,眉间有几丝纠结,抱着她的双后也似推似迎,“冰儿……”
冰雁知道他的顾虑,他现在虚弱,不易……纵情,他怕扫她的兴。莞尔一笑,轻点了下他的润唇,哑声说:“今日,就让为妻来侍奉你。”
羽朗脸庞一红,羞涩的别开眼。
冰雁愉悦地失笑,逗趣心理作崇,凑下唇咬住他的唇瓣,暧昧地逗弄,双后又伸入被子里肆意乱摸,惹的羽朗立即就喘息连连,略带求饶与嗔怨地沙声道:“冰儿,莫闹。”
“我就要,就要。”冰雁低低的嘻笑着,媚眼如丝地瞟着他动情的脸庞,心里莫大的满足感。
可惜她胆子有,色心有,就是技术体力统统地没有。一通下来,累的不轻,还始终不得要领,看看彼此,两人都一副的欲求不满。
冰雁最后疲惫不堪的趴在羽朗身上,干出气。
呃。
羽朗叹息一声,轻捏了捏她的小鼻尖,“冰儿这般温吞娇柔,真真是愁煞为夫。”说完,突然搂着她一个翻身,实实将她拢于身下。
冰雁惊愕的睁大眼睛,“你……你还行?”
羽朗妩媚一笑,缓慢而有务的进入她的身。
冰雁眼睫一颤,长长叹了口气,陶醉其中。
羽朗低下头,深深吻住她的唇。两相勾缠,销魂蚀骨。
小丫头,未免太小看他,虽然他现在内力不在,他还依然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
幸好这一夜,两人都适可而止,清晨时分,冰雁已无一丝不适,再看羽朗,如同久逢雨露,竟是神清气爽。
两人倾倾我我的相闹着起床。
霖其见两人起的也早,没有恋床,便早早的和梅朵上前伺候,早饭也及时的端上了桌。
用餐间,羽朗想了一下,又小声提醒她,“用过早饭就去吧,晚了三弟恐怕有事要忙。”
冰雁不动声色,点了点头,“嗯,我知道。”其实她心里也紧张,也在不安。
羽朗也不再多说,温雅的陪她吃过饭,便亲手给她披了件衣裳,送她出门。
冰雁走到茜朗院门外,犹豫的笃定下步子,左右徘徊。
见了面,她要说什么呢?那天的事是问还是不问?不问显得她假,因为不管是她自己还是茜朗,都知道那天的事是个梗,不可能当不存在。可是问了呢?那家伙现在的行为,让她有点儿把不住脉,她还真怕他说出些什么惊世骇俗的话,伤了她的心,她恐怕都不敢再主动来找他了。
如果真是那样,以现在的茜朗的性情,不再像以前那样厚脸皮的粘着她,那他们的关系可该怎么办?越来越僵?然后呢?难道要这样一步步走到冷战?走到无法回头?
去去去,想什么呢,一定是她多虑了,茜朗还是爱她的,也就是一时脑子转不过弯,嫉火攻心才想要刺激她,茜朗眼界极高,怎么会看上那种庸脂俗粉,说到底他还是个孩子心性,做法任性幼稚,其实现在,说不定也在眼着她呢。唉,好吧,谁让她现在是左拥右抱呢,是她先伤了人爱的心,就该她去低这个头。
这般安慰自己一番后,冰雁心境平定多了,鼓足勇气上前敲门。
开门的使女一见是她,脸上露出有些惊骇的表情,冰雁不由皱眉,是她太久没来了?下人看到她都害怕了,真是。
“茜朗呢?”一边走,一边问。
“王……还在,还在卧房。”
“哦。”冰雁直接朝卧房走去,她在羽朗那儿都吃过饭了,他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