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来越家找她对峙。
“唉,她们当然不会告诉你,越飞也不会说的。”安娜一副‘我好人,我开恩告诉你’的表情,循循善诱,“若如几个月前就变心了,她爱上了越飞。”
“你骗人。”谭埃lun有些惊慌,因为他确确实实醒来之後发现他和杨若如之间的激情消失了。虽然杨若如一直都在病房里照顾他,对他无微不至,但是她看他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兄长,而不是看自己新婚丈夫的眼神。但有意思的是,他下意识地觉得这很正常,好像他早就不爱杨若如似的。
安娜在看到谭埃lun不知所措的那一刻就有了绝对的优势,她诱惑地揽住谭埃lun的脖子,丰满的胸部隔著丝滑的睡裙轻蹭著谭埃lun的手臂,她在他耳边吹著热气,满意地感觉到他的紧绷:“是不是感觉很熟悉?”
谭埃lun疑惑又混乱地点点头,全身的血ye仿佛都在倒流,集中在他身下的那一点:“为什麽?”他明明就不认识她!照著鑫蕾和杨若如的话来说,他甚至都不是很喜欢安娜,他应该排斥她如此亲昵的触碰的。
“所以说,你不应该信任她们。”安娜继续危险又勾引地打量著谭埃lun,两个星期,他的脸倒是恢复的很好,基本没有遗留下任何疤痕。
安娜眸子里的火热和欲望让谭埃lun口干舌燥,脑海里出现了零星几个安娜在他身下呻yin的画面。当时的她表情似是欢愉又似是痛苦,他唯一能够记得的除了她眼神里的爱恋之外就没有别的。
谭埃lun的身体比大脑先做出了反应,那个画面如同一个隐形的许可,促使他将安娜压在越飞的床上胡作非为的许可。
他大而灼热的双掌还有些犹豫的捏上她丰满的双峰,在触及她清冷又光滑的皮肤之时,他就失去了控制。虽然Jing神上对安娜不熟悉,可他的身体完全记得她酮体的美好。
“想起一些什麽了麽?”安娜的表情还是如同一开始那般撩人,那个神情可以让任何一个男人犯罪。
谭埃lun俊美的脸变得非常纠结,他一手将安娜的双臂拉过头顶,她高举著手,那对ru房也就在不经意之间往前挺,感觉到她的ru尖在他的技巧熟练的揉捻下变硬,让他更加沈溺在安娜的媚态之中:“我们上过床?”
“嗯。”安娜缓缓点头,酒红色的头发散落在雪白的床单上,看上去妖豔极了,“你和越飞一样喜欢我的身体……”
“他知道?”谭埃lun问了才发觉那是个笨问题,越飞对安娜的真心天地可鉴,不可能任由他随心所欲地上自己的女朋友,“你怎麽可以这麽对Fay?”
呵呵,好笑是他这个自私自利的混蛋说出来的话。明明一开始想要将她从越飞身边夺走的就是他。
安娜听了谭埃lun的话,再次笑得灿烂,她抬起自己修长的腿,环住谭埃lun的後背:“那你呢?做为越飞的好兄弟,你现在又在对兄弟的女朋友做什麽?”
“我……”谭埃lun不知道自己应该如何反驳安娜的话,他只知道他现在不想要离开这具曼妙的身体。
安娜抽出自己被谭埃lun压在头顶上方的手臂,用手指轻柔地抚摸谭埃lun浅棕色的头发:“别担心,我现在没有想让你负责。你毕竟和若如结婚了。”
谭埃lun不乐意,自己的记忆还是很混乱,他就是想不起来他和安娜究竟是什麽关系。床伴?情人?知己?他的潜意识竟会因为安娜今日所说的话而有些雀跃,他竟会高兴自己和她有过rou体关系。
不论如何,这一切都只能证明,他根本就无法抗拒安娜的魅力。
“我们,究竟是什麽关系?”谭埃lun现在更加好奇了,自己的下身早在他将安娜压倒在床上的那一刻,肿胀硬挺了起来,他巴不得现在就脱下裤子进入眼前这个性感得不切实际的人。
安娜娇豔柔软的红唇微启,舌尖勾引地舔过他的颈项,看见谭埃lun不由自主地颤抖,她更是坏心眼的用脚丫轻轻踢弄磨蹭他的裤头,发现他的勃发早硬挺了:“你怎麽不去问你亲爱的新婚妻子呢?你刚才还那麽相信她的话的。”
谭埃lun明明就是情场老手,但是安娜和他禁忌的出轨却带给了他前所未有的快感,明明只是隔著衣物的摩擦和爱抚,他却无法自控的发出粗重的喘息声:“不,她并没有……和我提过我们这样的关系。”
安娜含住谭埃lun的耳垂,色情地吸允著,脚板摩擦他鼠蹊部的速度越来越快:“杨若如一定不会告诉你,我和你在你结婚之前,是要私奔去法国的。”
他就知道!谭埃lun激动的一挺身,将自己浓厚的特体放射在自己的裤子之中。他就知道自己不可能老老实实地和杨若如奉子成婚,原来出车祸前的自己是准备和眼前这个美豔不可方物的安娜私奔的。
有些惊讶於他爆发的神速,安娜笑著调侃压在自己身上出神的谭埃lun:“好了,快枪侠。能从我身上起来了麽?”
真是讽刺,在她无法自拔爱著他的时候,谭埃lun总是能够找到理由伤害她。而如今,她不爱他了,他却一下子就掉进了自己编织的陷阱之中。
谭埃lun狼狈地从衣衫不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