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不熟悉地形被打了埋伏。
五十余人只剩吴石与长安两人,长安还受了重伤。
吴石现在都不敢想他作为队长回到京城该怎么同那些侍卫们位高权重的家族交代,他现在只希望将长安活着带回天一府,至少这样魏帝可以留他一命。
折腾了大半宿长安的病情终于稳定下来,他微微睁开眼看了看又缓缓合上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被吴石煮汤散发出的香味勾醒,眼睛还没睁开嘴先动了,虚弱的说:
“什么味道了?”
吴石一敲锅:
“蛇rou汤,臣给殿下补补。”
等到长安看清吴石用什么煮汤后嘴角都抽了,那是他的头盔。
吴石看到长安抽动的嘴脸,笑着说:
“没办法,臣的丢了。”
等到两个人吃饱喝足后吴石背着长安回天一府。在林子里饶了没多久遇到了前来搜救的北魏军队。
等到魏帝和雪翊收到长安回来的消息后长安已经在天一府躺了三天,三天里柳依依衣不解带的侍候在长安身边。
长安心里感叹,这女孩子照顾人果然比他身边那些大老爷们儿亲兵要强的多,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
半年后在李正的指挥下长安带兵剿灭张义叛军,张义乱军中被杀,他的侄儿张逸夫率残众退进云南森林深处。
魏帝派了田太师之子田华担任云南安抚使负责战后安抚百姓。
朝廷新任安抚使田华到任后,长安在青山楼摆了几桌为田华接风,座中众人很多都是同批袍泽没过一会宴会气氛便已经很是热闹,原本唱曲助兴的歌姬也都各自寻了武官侍候。
珠帘后面单独列了一是长安与田华对饮。
长安身后站了柳依依,时不时为长安添菜加酒温柔体贴的仿佛一汪倒映着花影的池水。
田华端起酒杯冲长安笑的暧昧:
“红颜知己?”
柳依依红了脸用袖中遮了脸快步离开。
长安一杯饮尽杯中酒,缓缓摇头:
“我答应她要为她寻找一个可托付的良人。”
掀开珠帘的柳依依听后手一顿随即敛了眼退了出去。
田华取笑长安:
“何必当着人家的面把话说的这么透呢。”
长安摸着腕间一串白润透亮的珠子默默说: “没那份儿意思何必吊着人家。”
长安透过珠帘看到席间所有武官都十分尽兴,只有吴石独自在喝闷酒。
回到昆明后从前鲜卑救过吴石的李少爷被李老爷关了起来,吴石想看一眼都难,如今每人都美人在怀,吴石难免显的落寞。
直到长安的眼角瞥见吴石急匆匆的离开脸上挂上了笑,亲自为田华倒了杯酒笑嘻嘻的和田华说着闲话:
“田大人此番从京里出来可带来些什么新鲜事儿了么?”
田华是田太师之子,青年才俊,年纪轻轻便是一疆大吏除了因为自身能力外还有一个重要原因是,田华是东宫老人。而长安又与东宫太子雪翊交好。
田华笑着承了长安的意然后将身边的人都退下去。
“之前太子殿下听闻殿下中了张义埋伏险些命陨当着皇上的面对回来传军报的兵士发了好大的火,责怪您身边的亲兵不尽责让您受了伤。”
长安默默不语,端了酒杯没有说话,他腕间的一串珠子在烛光的映照下发出温润的光芒。
雪翊那温和宽厚的性子怎么会不清楚他的亲兵无辜,传军报的兵士无辜。
“还有呢?”长安回了神继续问田华。
田华眼睛一眨有些促狭:
“皇后娘娘有意让刘峋大人之女入主东宫,太子已经拒了。至于您,皇上知道殿下你平安无恙后很是高兴,命皇后娘娘为您寻勋贵家的小姐立为妃子呢。”
这下长安连笑都笑不出了。
晚宴结束后田华带人离开,走之前他似笑非笑的对长安说:
“听说李青嶂大人辞了官回家了。”
长安眨眼睛:
“哦,是嘛,那真是可惜了。”长安看了长熙的书信,但他不相信这些事都是雪翊做的,如今听说李青嶂辞了官,长安知道,这是雪翊给他的交代。
田华哈哈大笑,摇着扇子带人离去。
留在云南的张义残军由田华负责清剿,在云南留了半年多的长安终于可以回京。
在鲜卑的初露锋芒到成为平定云南的主力,长安的成长是有目共睹的,自北魏开国一百多年来没有一个人像长安这样,年近十四岁便已经多次在战场上感受血雨腥风。
对于魏帝,长安是值得让他骄傲的,如果他的案头没有一份特别的报告的话:
“七夕,十八殿下与太子宫禁后出宫,前往城郊月老祠。十八殿下对太子之心犹如男女私情。此事系皇室丑闻……”。
如果说此事只涉及两人中的其中一个魏帝都会睁一只眼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