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却若有所思地说:“不好意思说话,莫不是什么难以启齿的请求?……想跟学床上功夫?”
“没那么深入!”马上制止她说下去,脸上火辣辣的:“就想跟学学怎么才能让男喜欢。”
平安摸摸的脸又摸摸自己的脸:“差的太多不好教。”
怒火中烧,抓起桌上的油灯恶狠狠地说:“没关系,能缩小差距。”
小春夺下手里的油灯,抚摸着的头顶对平安说:“她有时候会突然暴躁,摸头顶能让她平静许多。”
觉得小春严重地误会了,摸头顶会让停下动作是因为疑惑他为什么摸头顶,并不是被摸他头顶很开心啊!该夸小春心思缜密吗,但他把两个不相干的举动联想成因果关系了啊!
平安狐媚地笑着,像打什么鬼主意,她问小春:“春……公子,是老相识,只听的,说老娘是教她呢还是不教她?”
“教,不然也不会带她来这里。”
还是小春向着,这只母狐狸越看她越不顺眼,狐妖一族都狡猾jian诈,看她就一肚子坏水,面前显摆她和小春认识的早吗。
“好,就依,就知道奴家舍不得拒绝的要求。”
鸡皮疙瘩掉了一地,一会儿老娘一会儿奴家,姑娘醒醒好不好!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平安
那日清晨,平安刚刚起床,一盏清花茶刚刚沏好,丫鬟小翠莽撞地跑进来,进了屋才想起来要敲门,又呆头呆脑地敲了两下门。
平安轻轻叹了口气,这丫头总是毛手毛脚的,难怪总被老鸨打骂。
“平安姑娘,有位公子说想见您。”
平安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每天想见她的公子多了去了,有什么稀奇的,喝了口茶之后才漫不经心地问:“这公子给多少钱?”
“他没给钱。”
“什么?”平安讶异,没给钱就想见她?方圆百里还有人不知道她的价码吗?
“那位公子说是您的旧识,让我把这个给您。”小翠说着将东西恭敬地放到平安桌上,那是块纯青玉佩,莹润光洁的玉身做成水滴的形状,雕着细碎的花纹,玉佩上还刻着一行字:年年岁岁斩情丝。
“这!”平安将玉佩牢牢抓在手里,又慢慢平静下来,手指舒展成原本美丽的样子:“让他进来吧。”
40卖身去
平安要看我平时穿的衣服,我把包里的衣服一件件摆出来给她看,她的叹息声越来越重:“你穿这样上街竟然没挨揍,橘色大花配枣色长裙,是谁给你勇气穿出去的?”说罢拍拍手掌:“小翠,把我刚从真绣坊订做的那几件衣服拿过来。”“先穿红的这件。”“不行,看着像经验丰富的老媒人,小翠,把湖绿色那件给她穿上。”“脱了脱了,换靛蓝的,你这五短身材对衣服真够挑的。”“小翠,把我的金丝流苏钗子给她戴上。”“胭脂用我柜子最下面那盒。”
平安带着丫鬟在我身边忙的团团转,前后给我试了足有十多件衣服,总算找到个让她稍微满意的,小春和七福坐在桌子旁悠闲地喝着茶,我茫然地被平安折腾来折腾去,突然想到个严重的问题,我换衣服的时候他们好像也没回避!
扑好最后一层香粉,平安拉着我到小春面前:“看看老娘手艺如何?简直像易容了一般。”
小春放下手里的茶杯,眼中是七分惊讶加上三分赞许:“打扮起来倒有几分人样了。”
我横了他一眼:“我本来就是人样,又不像你是个破坛子。”
“大姐头,你手上沾了块胭脂。”七福在桌子上用两条后腿支撑起身体站起来说。
我低头看到左手食指那儿是沾了一块红红的胭脂:“噢,谢了。”说罢我拎起七福,用他洁白的兔毛擦掉了手上的胭脂,你别说,兔毛抹布擦东西真干净,一点脏东西都没留下,七福幸福得嗷嗷叫,嘴里还嘟囔着:“大姐头,我就是您肮脏的抹布!尽情践踏我的尊严吧。”
平安身为青楼头牌真是个见过大风大浪的女人,见到一直yIn(河蟹)叫的七福还十分淡定:“嫖姑娘,你的宠物真特别。”
“不是宠物,是食物。”我纠正她,这只变态兔子是在广寒宫长大的,我真没那种爱好栽培他。
“你给她一番打扮,不会是想让她去接客吧?”
小春这句话一下就说到点子上了,对我的外形Jing心打扮显然是想让我抛头露面,青楼能露面的工作不就只有……
“老娘正是那个意思,公子你要反对么?”平安笑眯眯地对小春说,她现在jian诈的表情还真有狐狸的样子,我不懂她为什么要问小春,当家做主的人明明是我。
“身子是她的,你问她既可,何需问我?”小春反问。
就是就是,问小春做什么,我的身体关他什么事。我堂堂嫖神怎么可以去接客,主要是来青楼的那些男人哪有一个长得像模像样的,一个个脑满肥肠油光满面,偶有几个模样端正的公子哥还都是冲着头牌姑娘来的,剩下些不挑食的老弱病残自己看着就像食物,不行不行,对着他们,我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