膏,这些药膏除了消肿止痛外,也有很好的润滑效果,长指的进出占有变得越来越顺利,紧窒的花xue急剧地吞吐著,“噗噗”的水声,xue口再次溢出蜜ye。
魔鬼的欲望又要升起,他忙收回手指,不敢再继续。
夜宸逸盯著她,她的面颊酡红,身子比海绵还要柔软地倚在他怀中,可是,这样可爱的独有的小猫,却不听话了,他的脸上滑过一种奇怪的神情。
“小东西……”
如歌躺在床上,侧著身,浓浓的发丝盖住了一半的小脸蛋,她醒过来,用手指揉了揉太阳xue,落地窗前透过布帘缝隙射出的阳光让她轻轻眯起了眼。房间里就剩下她一人,坐起身,丝被从身上滑下去,她的身上尽是明显的青紫,隐在皮肤下的肌rou仍微微作痛。
“小姐,你醒了……”房门被推开,柔和的声音从门边传来。
一身黑衣的女子,端著餐盘,低头站在床边。
“步谨姐!”看到步谨,如歌的脸上滑过一丝激动,却在瞬间黯淡下去,“他让你来的……”
又要软禁她了吗?他怎麽可以这样!
“如歌,少主吩咐你把粥喝了。”这个女孩,终究还是被少主带回来了,又有什麽人能从少主手中逃脱呢……
她低下头,双手死死地拽住被沿,指关节渐已泛白,小脸埋在双膝中,身子缩成一团不断地颤抖著。
“如歌……”步谨看向她。
如歌终於抬头,脸上却满是泪痕,“步谨姐,你看,每次见到你我都是这样子呢。”
110 谁知谁心
步谨站在如歌面前,看著她梨花带雨的脸,这样的情景,让她一阵恍惚,好像时光倒流回去,两年前,第一次见到她时,这女孩也是这样,那样淡然,一脸平静,安静得几乎不存在般,活著,只是活著。
这样想後,两人都沈默了,空气压抑地沈闷。
步谨好不容易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如歌,先喝了粥。”
即便屋内暖气开得很足,身上还是传来阵阵凉意,如歌在心底问自己,只要不遂了他的意,他便这样对待她,悲剧的是,连她自己,都没有过多的心去怜惜自己,这现实是有多麽讽刺!她既便是飘无定所的尘埃,大雨过後,也终将落定。
“步谨姐,我想见他。”
“如歌……”步谨犹豫著,思量两人见面发生冲突的可能性,以如歌现在的状态,肯定是不会给少主什麽好脸色看的,万一又惹恼了少主……
“带我去见他。”如歌又重复了一遍。
可步谨从她脸上看到了坚定的执著,知道自己无法改变她的决定,细想起来,今早少主命令她们过来时,心情貌似还是不错的。
电话被接通,微低沈的嗓音传来,“怎麽?她吃了吗?”
那端沈默了一会儿,终於开口,“是吗?等她喝完粥,带她过来吧。”
“若是人再从你手上丢了,惩罚就不是像上次那麽简单了。”
“是,少主,步谨明白。”曾经那在背後的鞭痕虽不至於使她伤筋动骨,却还是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痕迹,不过,她却没有丝毫後悔,步谨收了电话,对如歌点头。
趁著如歌梳洗的空挡,她把粥重新温热了下,吩咐司机将车开来。
如歌正欲推开门,忽听得门内传来熟悉的声音,若她没记错的话,应该是夜氏的副总裁江越泽,她顿下脚步,在下一刻听到了她的名字,“如歌小姐不是已经回来了吗,少主,你就放过葬魅吧,相信有这次的教训,她定不敢再犯了,少主,你又何意要置她於死地。”
毕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夥伴,江越泽还是有些不忍,以少主的惩罚手段,那是非折磨死她不可。
“江越泽,你不要挑战我的忍耐性。”夜宸逸面无表情地开口,因为葬魅帮助如歌,泄露了消息,如歌才会离开他身边,如今连翅膀都硬了,这一切,都是她惹出来的,他怎麽可能轻饶。
“少主,葬魅她也是因为……”爱你啊,才会冲动地犯下错,要是她成心想对少主不利,他断然也不会帮她的。
“如歌一会儿要过来,出去,这件事不要再提,否则……”夜宸逸隐去了下面的话,自是不用说出来,威胁也在那里了,摆摆手,显然他没了耐心。
“少……”江越泽还想开口,话到嘴边,愣是被他的眼神射了回去。
只有无奈地往门边走去,门在瞬间被推开了。
“如歌小姐。”
“如歌。”
如歌默然对著江越泽点点头。
她一言不发地看著夜宸逸,直到他将她搂入自己怀里,对著还愣愣杵著的电灯泡冷哼一声,道,“还不出去。”
“等一下。”如歌唤住江越泽。
“你饶了葬魅吧。”话是对著夜宸逸说的,只是爱著他罢,爱又有几分错呢。
夜宸逸抱著她,紧了紧手上的力道,深深的看她,“好。”
江越泽听得这话,下巴差点儿掉下来,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