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在实习,一直不记得这边没存稿了○| ̄|_
☆、凌云之计
宇文淇一直跟在他们身后,保持着一段距离。他看着周围的风景,心里暗道妙哉。
这凌云谷的风景完全不像是长安这边的景象,倒像是姑苏一带的感觉。宇文淇没有去过那边,但是听兄长说过,那戏文里也是这样写的。
“檀儿,你这些年,跟着我,也是受苦了。是为兄的没本事,让你常年跟着我受苦受累。”凌长赋一脸愧疚的看着自己的兄弟。
年幼之时,他经常偷懒,后来知道柳筠衡比自己优秀,他反倒一点都不嫉妒。他们兄弟两关系甚是要好,那时候凌长赋常常笑道,若是自己做了将军,就请柳筠衡去做军师。
可是后来他发现自己差了柳筠衡越来越多,越来越多。
柳筠衡往他的后背重重的拍了一掌,冷声道:“兄长方才喝酒了么,竟是醉了。”
“我说的是实话,你方才提了酒,今晚,不醉不归。”凌长赋说着,朝后看了一下,对着宇文淇叫道,“子淇,晚上我们仨好好喝一杯。”
宇文淇笑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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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些酒,藏了多久的?”柳筠衡看着凌长赋搬来的几坛子的陈酿,还未揭开盖子就能闻到酒香。
凌长赋颇为得意的看着他两:“你猜猜。”
“不猜,我不甚懂酒,就只会喝。”柳筠衡说着,揭开盖先给宇文淇斟满,又给自己倒了一碗。
凌长赋轻哼了一声,直接抱着酒坛狂饮。
柳筠衡摇了摇头,这人,喝的这么急,还不醉不归呢。他没说话,只是默默的啜饮。
“子淇,他跟在你身边也这样不说话?”凌长赋一口气喝了半坛子的酒,看着比柳筠衡还要安静的宇文淇,笑问道。
宇文淇的安静在军营里是出了名的,不过他的沉默寡言看在别人眼里就是高冷。
宇文淇听到凌长赋问他,也不大好回应,只是笑了笑。想了想这段日子,有的时候似乎只要一个眼神都能懂得对方的心意,自是不必多言。
“怎么,你如今怕他了不成?筠衡,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如何对谁都是凶巴巴的?”凌长赋在这凌云谷历来没个拘束,能进来的人也都是自己人。
“倒不是怕,若说话时,却是分不清是谁话多。”宇文淇含笑应道。
说话间,宇文淇也将碗中的酒饮尽,他笑:“果然好酒。”
“听秋送来的酒,那里能差。”
柳筠衡默默的看了他一眼,对他道:“你这样喝酒,倒是该找程风。两个酒疯,刚好凑一处。”
“我倒是也想找他,可是没酒啊。”
“我屋里挂在墙上的钥匙,是开库房的。你们,随意。”柳筠衡又看了他一眼,扔了一句话出来。
凌长赋闻言两眼放光,他大笑道:“难得你小子还算有点良心,好好好,下回去你那,我可是要喝个够。”
“随意。”柳筠衡说着,又开了一坛酒。正要倒,却被宇文淇将酒坛拿去。
他看着他摇了摇头:“伤未好,别喝了。”
凌长赋也笑道:“对对对,子淇说的不错,你别喝了,伤还没好,喝什么?”
“好,不喝。”柳筠衡说着,果然扣了碗。
凌长赋喝了五六坛子的酒,喝完就自己去睡了。柳筠衡起身,带着宇文淇往外走去。
“你今日倒是也跟着喝了不少,醉了么?”柳筠衡见他面上通红,想着还是带他去歇着。方才凌长赋那样的情况,他也不好劝阻,由着他们喝倒是喝出情况来了。
“我来凌云谷的时候,一般就住在这里。凌兄睡了,你今日先在这歇着吧。”柳筠衡走到床边为宇文淇铺了床,转身欲走。
宇文淇唤道:“你要去哪?”
“我去找磊兄说话,你先歇着,这里同我那里一样,没人会过来。”柳筠衡解释道。
宇文淇点了点头,兀自睡去。他今日的确喝的有些高,他甚少喝这么多的酒,本来酒量就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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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方才听说你们一处喝酒去了,怎么,你还脱逃了?”楚文磊见到柳筠衡来找自己,取笑道。
“他们两个不让我喝,结果对喝喝醉了。磊兄,我找你,说些事。你这下,不忙吧。”柳筠衡含笑解释道。
楚文磊乐了,这人说话,真是让人没法拒绝。因笑道:“再忙也得先忙你的事情,说吧,何事?”
“我想,让凌云谷扶持景亲王。”柳筠衡点了点头,却是半天才开口道。
楚文磊沉默了一会儿,看着他应道:“我们凌云谷是不掺和朝堂斗争的,这点,你应当知晓。只是你今日既然特意来找我说了这话,我自然还是会应你。若是万不得已我要自保时,我会离开,这样,至少不会伤害到你们。”
“如此,多谢磊兄大恩。”柳筠衡说着,朝他抱了抱拳。
“你和长赋是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