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慕白朝着乐叔许下承诺,也朝夏末许下承诺。
夏末摆了摆手,笑着拍了拍乐叔,道:“这件事和他没有太多的关系,他也是受害者。”
当时所有的一切都是金明珠在其中捣的乱,所以,并不怪言慕白。
乐叔拍了拍言慕白的肩膀,对着夏末道:“这么久没来法国,没尝到乐叔做的卤rou饭了吧?现在乐叔给你做两碗。”
夏末高兴地跳了起来,像个孩子一样,道:“乐叔最好了,在国内,无数次想念你的卤rou饭,这一次终于可以吃到了,开心。”
乐叔做的卤rou饭,肥而不腻,入口清香,有一股特别的味道,是当时在巴黎留学的中国留学生们最常光顾的店子,生意不错。
这个时候还没有下课,店里还没有客人,乐叔乐颠颠地跑到厨房去给两人做卤rou饭去了。
言慕白环顾店里一周,装潢古色古香,墙壁上到处都是中国字画,散发着浓郁的中国文化。“当年你就在这家店里打工?”他忍不住开口,那两年不曾参与的时间,他很想了解。
夏末点点头:“当时一天最多的时候,每天打5份工,不仅在这当服务员刷盘子,还在别的店里送牛nai、卖nai茶、帮人清理草坪等等。”
现在回忆那段难熬的时光,一点都不觉得苦了,仿佛在谈论天气一般自然,可言慕白听着她轻快地语气,没来由地从心底泛起一阵心疼,他猛地抱住一旁地她,紧紧地拥在怀里,想要给她温暖,给她慰藉。
“对不起。”低低的声音从她的肩膀处传来,是他低沉的声音。
她轻轻地推开他,缓缓地说:“和你没关系,一切都过去了。”
夏末再次被他拥在怀里,紧紧地。
这次,他不会让她轻易离开自己了。
乐叔从厨房里间端出两碗卤rou面出来,看着在店内紧紧拥抱在一起的两人,忍不住放慢脚步,不想打搅沉浸在两人世界的他们,可他们还是察觉到他的到来,迅速地松开彼此,夏末还有点不好意思,脸微红,像涂了一层胭脂。
她接过乐叔端过来的卤rou饭,一口接着一口,满满的都是她的回忆和青春。
告别乐叔,天色已晚,两人决定去夜游塞纳河畔,到达的时候,已经有人在河里泛舟了,远处是亮着灯的埃菲尔铁塔,走上河畔巴黎艺术大桥上,密密麻麻地挂满了世界各地情侣挂着的铁锁,纵使是晚上,也有不少游客在孜孜不倦地在大桥上挂着同心锁。
言慕白牵着夏末的手,心一动,主动提出:“我们也来挂一个?”
夏末正准备提出来,没想到他主动提出来了,她雀跃地说:“好呀,好呀,我们挂一个同心锁,然后把钥匙扔进河里,代表一生一世,永不分开。”
在不甚明朗的灯光下,言慕白看着她,幽幽暗暗的眼神,这时一旁的小贩早就围上了,推销着自家的锁,言慕白选了一个小贩,花10欧元买了一把同心锁,找了一个位置,像其他情侣一样,两人手把手将锁挂在桥上,“咔擦”一声锁上,再狠狠将钥匙丢进塞纳河里。
像完成一个虔诚的仪式,从此以后,什么都不能将两人分开。
扔完钥匙,情到浓处,他忍不住狠狠地吻上她,辗转地,她的唇间满是他的气息。
他和她正吻得难分难舍,旁边的游人和小贩,忍不住为这对颜值颇高的中国情侣鼓起掌来。夏末微微推开言慕白,脸红到耳朵上,巴黎是浪漫之都,法国人的绅士、浪漫融入骨髓,街道上随时都可看到亲昵的情侣在kiss和拥抱,可被围观,夏末还是有点羞涩。
紧紧地拥着夏末,言慕白朝周边吹着口哨、鼓着掌的外国友人,微微地鞠了一躬,搂着夏末,悄然离去。
在法国,两人去了卢浮宫、凯旋门、巴黎圣母院等地,法国叫得上名的地方,都留下了两人的足迹,在一个多星期的吃喝玩乐之旅后,两人终于踏上了回国的班机。
在飞机降落到Y市国际机场的那一刻,在外飘了一个多星期的夏末,没来由地觉得很心安,这趟蜜月旅程,让她舒缓了心情,加上有言慕白的陪伴,每一天都过得充实开心,但她还是觉得Y市才是自己的家,这里更加的有归属感。
吴洋早已等待在机场门口,远远地看到两人从里面出来,不住地挥舞着双手。
夏末笑着和吴洋打着招呼,这个秘书可真敬业。
看到夏末露出笑容的那一刻,吴洋心中的大石头终于落了地,看来这趟法国之旅,没有白去,夏末小姐的心结完全被打开,失子之痛也成为了过去。
坐上吴洋开着的车,城市的霓虹一闪而过,后座上的言慕白紧握着夏末的手,车子里的气氛安静却又自然,吴洋安静地开着车,后座的两人不知在想些什么,各自沉浸在各自的世界里。
半晌,只听到言慕白说了一句:“夏末,我们再举行一次婚礼吧?”
夏末正在放空自己,依稀只听到“婚礼”两个字,呆呆地问:“啥?”
言慕白不厌其烦,又说了一次:“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