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脸庞还有她的呻yin,一切都如同梦一样美好,就如同梦一样不真实,现在居然只是想想她,他的身体就起了很强烈的反应,他闭上眼平复自己的呼吸,听到锺雨桐叫他过去帮忙,他嗯了一声,站起身走过去,他突然感觉灵魂和身体分离开来。
江新月回到家时已经是华灯初上,不过幸好是周末,她前脚到家,江雕开和南宫祭後脚才到,不然他们肯定要追问她的行踪。
见到他们她有点心惊rou跳,可是表面看起来却和平时没什麽两样,两只小狼并没发现她有什麽异常。很奇怪,晚上他们求欢的时候,她心里的别扭比平时少了一点,身体早教他们调教的敏感,当快感来临的时候,她呻yin出声,心里的罪恶感好像也被赶出了身体,轻松了几许。
奕轻城从来都没踏足过她的生活,他是个聪明而有分寸的男人,知道她喜欢什麽不喜欢什麽。包括他从来都没问过她家住哪儿,更没问过关於江雕开的事,其实江新月也明白他不问并不代表他不知道她的一切。
周一的早晨,她的心照样被思念占据,她思念奕轻城,思念他的声音、他的拥抱。每个星期总会有两天他们过着完全没有彼此的生活,而这恰恰成了他们之间的默契,正因为周末的这两天,他们才真正了解到什麽是思念的滋味。
推开奕轻城卧室门的时候她感觉到有些异样,好像门被什麽东西挡住了,以至於第一次没有推开它。她有些疑惑地停了一下,攒了些力气使劲推门,门才一点点被她推开了。
她走进房间,看到门後居然堆了大堆的报纸,正好把门挡了个严严实实。
“怎麽回事啊?”她自言自语,因为一般奕轻城这个时间都会在公司,而在房间堆放杂物,这从来不是他的风格。
走到书房门口,她看到了奕轻城,正坐在大办公桌後,吸着一支烟,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雪茄香气,她经过的时候,他深邃的眸光在她脸庞掠过。
“轻城,你怎麽在?”惊喜透过她的声音表现出来,她的眼睛不由自主地注视着他,他那个性鲜明的脸庞还有抽烟的姿势都充满性感。她想起了门边堆放的报纸,不禁又问,“对了,客厅的报纸怎麽回事?”
奕轻城没有动,却也没什麽多余的表情,只是随手拿起桌边的一份报纸递给她:“你自己看看。”
他的声音也很平常,以至於江新月根本没有多想就接过了他手里的手纸,嘴里还说:“有什麽重要新闻吗?”
当目光接触到娱乐版头条的时候,她的脸色变了。
报纸上几行大字:“Z姓男星背‘妻’偷吃,地下车库颠鸾倒凤”,下面配着几幅图,画面虽有些暗淡,但明眼人一眼就能认出车内的男女,那是限制极的画面,报社做了些处理,但也能看出来其中一幅照片中男人压在女人身上,女人雪白的小腿高高地翘起来,而另外一幅是女人反过来骑在男人身上,照片中看不出男女的身份相貌,但报社用特殊手法把人头放大做了索引,一看箭头索引处放大的头像,一般人就了然於心了。
江新月做梦也没想到有一天会面临和锺雨桐一样的命运,她居然也成了另一起“艳照门”的女主角,而那种害怕、耻辱的滋味她真正体会才更加了解锺雨桐那时几近疯狂的心情。她真是越活越退步了,她居然忘了郑奕航的身分,他是如日中天的大明星,是无数狗仔队跟踪的目标,她也忘了,她曾经就是娱记,而有些狗仔队为了弄到新闻是不择手段的。
“不是你看到的那样……”她抬起头,语言干涩、欲哭无泪。
“那是怎样的?”奕轻城走到她面前,看她的目光很是犀利。
“具体情况我不能说,可是……”她欲辩无言,可是什麽呢,人们永远只会相信眼睛看到的,况且事实也是如此。
“不管什麽情况,事实是你背着我和别的男人上床了。”奕轻城克制着自己的情绪。
“可是我爱的是你……”她的声音没有底气,只觉得自己现在是被丈夫捉jian在床的女人。
“爱着我却和别的男人玩车震?”奕轻城讽刺。
江新月很吃惊“车震”这词会从奕轻城嘴里说出来,她无言以对,发现自己根本无力辩解,因为他说的是事实,她和别的男人上床了。要说和开、祭是在认识他之前,尚可获得谅解的话,那麽这一次和郑奕航是在认识他之後,她无论如何解释恐怕他都不会相信她了。
“没有要解释的吗?”他问。
她低着头,心里被恐惧和羞耻蚕食着,她像个女犯人一样等着他的判决,好半天他都没有说话,她轻声说:“报纸是前天的,现在是不是所有人都看到了……”,包括开和祭吧,周末他们忙着玩乐,而周一肯定就会发现吧。
“所有的报纸我都买断了,并且给了封嘴费。”奕轻城的声线很是冷静。
江新月松了口气。她第一次发现原来自己也这麽懦弱、没有担当,原来她骨子里也有自己从没发现而以前也最看不上的一面。
“谢谢……”她向他道谢,是他救了她。她并不觉得和郑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