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被迫承受他的粗暴和巨硕,她的身体已经没有了别的感觉,只是撕裂和疼痛,意识也慢慢模糊起来……
她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而她躺在泥泞的小巷里,身上的白裙沾满了泥水,她眼前浮现出那双黑而深,却带着毒素般吸力的眼眸,身子不禁打了个寒战,爬起身时骨架酸痛,而身体下的泥水混了殷红的颜色。
她坐在泥水里,整个人都是恍惚的,还记得那种撕裂的痛,可是更深的印象却是那双眼睛,那个声音,似乎看了一眼,听了一声就扎扎实实地刻进了她的记忆。
是真的吗?是不是只是一场梦?虽然身体某处还传来隐隐的不适,女孩儿却已经困惑了。
那天她把那条脏污的内裤扔进了垃圾筒,跌跌撞撞地走回家去。爸爸妈妈早已经急疯了,看到她进门的样子也吓得半死,母亲揪住她问怎麽回事,为什麽这麽晚才回来。
不知道为什麽她却很淡定,她说躲雨了,回来路上又跌了一跤,母亲忙着给她弄洗澡水,父亲去厨房弄饭,都没怀疑什麽。
日子又平静起来,仍旧是两点一线的生活,有时梦里她会梦到那个男孩,心里却越来越觉得那真是场梦了。初chao的时候她并没告诉母亲,只是觉得不好意思,是同桌发现了她的异样,比她早熟一点的同桌告诉她怎麽处理,而初chao过後她就再也没有来过了,十二岁的女孩儿一点也不懂这是完全不正常的,她不知道已经有条小生命在她子宫里悄悄孕育。
而这条小生命顽固又顽强,那些日子她学习很紧张,吃的也不多,身子也纤细瘦弱,而他就顽强地附着在她稚嫩的子宫里,吸取着少少的营养。她甚至没有任何感觉自己的身体和平时哪里不一样,直到七个月的时候,还是母亲在她洗澡的时候发现了她的异样,因为她一向很瘦,小腹平坦的没有一点赘rou,而现在她的小腹却有些可疑地隆起了。
从医院回来,母亲几乎快疯了,因为医生建议他们把孩子生下来,孩子已经很大了,不适合再流产。母亲扯着她问怎麽回事,她的回答总是不知道,那时十二岁的她几乎是木然的,她不知道这对一个女孩儿来说会是多麽大的影响,也完全没有怀孕和生孩子的概念,她是真的不知道,肚子里的孩子是怎麽出来的,因为她一直觉得那是一场梦。
接下来的故事很俗套,父母帮她办了休学手续,全家出去旅游,实际上是去了A城投奔姜成,而江新月的事姜成前前後後都知情,这麽多年他也一直替她探查着那个他们“想像”中的凶手。
再次回到B城时,母亲怀里抱着几个月大的江雕开,周围的邻居都知道原来江母是躲出去生二胎去了,但人家准生症早办好了,谁也不会多事,而且国家是不允许生二胎的,江母躲出去生也合情合理,谁都没怀疑,相反很多人还过来祝贺他们中年得子。
从此将将快十三岁的江新月多了一个弟弟,江家也变成了四口之家。
在她记忆里他就像一个黑色的天使,那段如梦般的过往并没有给她的心理留下太多的创伤,但是随着她慢慢长大,她开始懂了一些人情世故,开始懂得了世俗的压力,慢慢的她开始有些无法面对江雕开,因此她和江雕开的关系才日渐疏远起来。
她从来都没想过会在现实当中再一次遇到他,也再一次爱上他,十二岁时他给她的惊艳感觉仍然在,仍让她内心悸动,也许那个时候她已经对他情有独衷了,只不过她不知道而已。
早晨,江新月醒来的时候,奕轻城已经走了。她暗笑自己的怅然若失,才刚刚离别就已经开始想念了。穿好衣服,她轻拈起他枕边遗落的半根发丝。
他的头发很特别,并不是乌黑的,而是夹着淡淡的金,不仔细看就像深栗色,就像特意漂染过的颜色,其实江新月知道像他这样的男人是不会随意漂染自己的发色的。
这样的头发仿佛在哪里曾见过,江新月凝神想着,突然脸色变了一下,她似乎想到了什麽。她取出背包里的一个笔记本,小心地把这半根发丝夹在扉页里。
上午她收到了南宫祭两个电话,少年要她出去和他见面,她都拒绝了,当然不敢真的拒绝,她只是说太忙,明天或後天再去见他。刚接完电话,奕轻城就回来了,江新月不免暗捏把汗,好在时间对他们来说很宝贵,有时间他们便在一起亲亲我我,哪里还有闲心管其他。
晚上,江雕开刚打开房门就闻到厨房里传来阵阵饭菜的香味,他扔了书包,走进饭厅,看桌子上已经摆上好几样他爱吃的菜,而江新月从厨房里走出来,手里还端着一盘。
“怎麽这麽早就回来了?”江雕开看了看桌上的菜问。
“嗯,昨天晚上加班,今天下班早点,我做了你爱吃的菜。”江新月殷勤地给他拉开椅子。
江雕开并没坐下,而是上前搂住了江新月的腰,把她猛地压在了墙上,江新月整个人都被圈在他的范围里,他说:“好啊,昨天敢挂我的电话,想几个菜就把我打发了?”
“没有。”江新月有些窘迫地拨开他,“昨天实在是太忙了,我不是故意的。阿开,我们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