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嗯……嗯……”她推着他的头,可是他的唇舌太火热了,手指太邪佞了。他嘬得她好麻,揉得她好麻,那种舒服的酥麻让下体起了最直接的反应。虽然心理抗拒着,可是身体却早就出卖了她。
而她从来都没讨厌过他,甚至还对他产生过好感,所以这具成熟的女体才会直接跨越过心理上的障碍,对他的调逗产生生理的反应。这也间接说明他绝不是她讨厌的人,哪怕他对她做了种种不该做的事。
☆、(14鲜币)第99 邪恶的双重蹂躏
他修长的中指已经触到了她两腿间的shi润,就着指间的黏腻轻轻碾磨,碾磨出她特有的体香,将手指移到鼻间深深地吸气,捕捉着那抹淡淡的香气。
“原来女人的蜜水还有这种香味。”说着,他把沾染了她体ye的中指含进了嘴里,他正青春年少、嘴唇丰润、肌肤饱满、手指修长,那种吮吸的样子很是邪魅。
温淡的眸眼看向躺在倾斜皮床上赤裸的女体,清纯的眸眼,两腮不自然的绯红,雪白的双ru因着角度而像两颗就要滑落的硕大水珠,为他打开的双腿张成W型,中间娇红的花蕊已经被花露打shi了。
“来,尝尝自己的味道。”他把沾了自己唾ye的中指移到她的唇边,她把头转开,他轻声斥责:“不乖啊,乖,把嘴张开,我们都没有时间浪费了不是吗?”
“嗯……”她轻哼了一声,嘴唇很轻易地就被他的中指挑开。他邪肆地探入进去,勾挑旋转,从她嘴里取出时,中指已经shi得滴水了。
挑开花瓣,将濡shi的中指直接插进她的xue儿里去。昨天才刚被男人Cao弄过的小洞却已经恢复的异常紧窒。他进去的时候,她下体抬起紧紧夹住了他,手指顶端感觉到推开一层层嫩rou的阻力,手指完全进洞,那一层层软rou像千万张小嘴儿一样把他紧紧吸住,在里面的感觉像是子宫,温暖、shi润。所不同的是子宫里充满羊水,而她的小xue里满是滑润的花蜜。
压住她的双腿,手指快速地抽插,他控制着力道,手指外壁摩擦着她的xuerou,让快感慢慢聚集,却不至於太过强烈。她只是轻轻咬着唇,没有发出呻yin的声音,可下面的水却越来越多,被他手指带出来,沾满了花瓣。
她下边太紧了,和他在一起,她整个人都是一种紧收的状态,从来都没放松过。这让他越发邪佞起来,男人喜欢清纯的女人,却更喜欢清纯的女人只在他面前yIn荡。
因为她的紧窒,一根手指就可以让她很舒服,可以把她送上高chao。可是他不,他不满足她,在她越来越紧,越来越挤压他的时候,他抽出了手指。
看蜜水从红嫩的xue口流出来,她两条长腿收起来不安地搓动,ru房也轻轻震动。被他手指亵玩、塞满的下体现在一定很空虚,强烈地需要男人插入,狠狠地Cao弄。但她不会要求他要她,她只会压抑自己的欲望。她身子轻轻颤着,小脸儿被欲望折磨的更加红润。
南宫祭拉开了沾在身上的浴袍下摆,肿胀的欲望释放出来,那支rou棒又粗又长,颜色极为漂亮。
他拉开她扭在一起的双腿,向上压,压到她的ru房上,她眼睛张大,有些恐惧地看着他,他抓着自己的欲望靠近她的入口,刚贴过去,gui头上就沾满了她的体ye,还没有动作,甚至还没进去,她的身体就已经颤抖起来。
那只小rou洞一会儿功夫又隐没了,他抓着自己的粗硬慢慢顶入,嫩rou被一点点分开,刮着他的顶端,快感一拨拨涌上来。
“太紧了。”他喘着气,看细小的rou洞被他的粗大撑开来,一点点将他吃进去。
“嗯……嗯……”她轻哼着,微微弓起後背,被男人进入,那种空虚後的饱胀感觉强烈地袭来。
硕大的gui头撑满她的xue口,像一只小蛇吃进去比它的头大上N倍的鸡蛋,那种逼仄的压迫、紧贴而磨灼的快感只有当事人才知它的销魂蚀骨。他握着棒身使劲向上一挑,“啵”的一声,rou棒从xue里弹跳出来,向上扬起,巨大的摩擦快感让两人都深深吸气。
握着阳具摩擦水嫩的rou缝,将gui头压在小核儿上碾弄,那是女人最敏感的地方,何况他用的是他的宝贝,她受不住了,开始抽搐,扭动。
“不……不要了……不要弄那里……”那种感觉犹如灭顶,又刺激又难过。她抽搐最厉害的时候,他就沿着rou缝下滑,“!”的一声又钻进被撑开一些的小rou洞里,只进去gui头又“啵”地弹出来。
“呀……啊……”她被他弄的小腹剧烈起伏,胸脯不停地挺动,小xue儿颤抖吸缩着渴求更多,身体最深入空虚地yin哦。
南宫祭真是个挑逗的高手,贞洁烈女在他身上都会变荡妇。她从没有觉得自己这样需要男人,需要男人狠狠地插入自己,插入到最深入,破解她深深的渴求。但理智让她收敛,让她在排山倒海的欲望中受着折磨。
南宫祭同样也压抑着自己的欲望,他比她更渴望狠狠地捣进去,狠狠地撞击,在摩擦、抽插中获得最大的快感。
不过他想看着纯洁的小白兔变成小荡妇,想让她yIn荡地求他Cao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