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她喉咙里偶尔发出一两声模糊的呻yin。
江雕开缓缓沈下身体,这一次他完全进去了,却并没有动。只是感受著她的shi润、温暖、紧窒,扭绞……他伏在她身上,两个人身体完全交叠重合,不留一丝缝隙,那样亲密,仿佛回到了生命的原始,他也曾蜇伏在她的身体里,只不过那时他是她身体里的一部分,而此时是他的一部分在她身体里。
他的胸膛压著她圆润的ru房,手指抚著她白晰的面颊,轻轻吻她,吻她合闭的眼皮,吻她的鼻子,她的嘴唇。江新月张开眼睛,她的眼睛里重新蒙上了水雾,她完全不习惯他们此时的亲密,他们的私密紧紧地咬合在一起,他的Jingye充满了她的Yin道流进了她的子宫,她可以和任何男人这样,唯独他不能!
她的眼神充满哀伤,嚅嚅地说:“你出去,不要再这样了……”他的唇还含著她一瓣嘴唇,轻轻地吮:“不觉得这是我们最圆满的方式吗?母子只是俗世的定义,生而不养是不包括在里面的。可是我曾是你身体里的一部分,我们是合而为一的,现在我们只是回归了原点,顺应了天意而已。”
谬论!江雕开脑子里从来都有许多奇形怪状的谬论!可是她现在已经无力去反驳他,骂他,指责他,她已经被他折腾坏了,疲累和瘫软让羞耻心都麻木起来。
她里面越来越紧,收缩越来越快,他想立刻嚷出来,快速地撞击,但他只是吻著她,老僧入定般,他在考验自己的忍耐力,况且这一刻也是少有而宁静的欢娱,是最纯粹而禅意的交融。
只是手机铃声打破了片刻的宁静,江新月的手机在地板上嗡嗡震动著,屏幕上显示著“林南”的名字。
江新月的眼睛微微亮了一下,她轻轻念著“林南”,好像咀嚼著一丝小小的希翼。可是这轻轻的两个字却如同一壶滚油浇在了江雕开心上,瞬间火起。
他盯著她问:“你叫谁?”
江新月被他的脸色吓住了。
“再叫一遍?”江雕开说。
江新月自然不敢再出声。
“在我们这麽亲密的时候,你却叫著另一个男人的名字。”江雕开控诉,“是我没有满足你?还是你想现在压在身上的男人是他?後者我没法满足,因为我变不出一个林南,如果是前者倒可以试试。”说著他起来去解她手上的绑带,江新月惊慌起来:“你,你干什麽?”
他的手压在她的ru房上轻抚著,唇贴著她的耳朵:“听说……从後边插入是人类从交媾的狗身上学到的姿势,那样的姿势会让阳具插得最深,交合得最紧密……”说完,他拉住她毫不费力地把她的身体翻转过来,江新月自然不会那麽顺从,就在他要施狠劲的时候,屋外的门铃响了,他们都下意识地向门口看。
是谁?是谁?江新月真希望是一个天外来客把她救走,虽然知道不可能,可是心里还是可怜地抱著希望。而江雕开拉动她的手和脚让她摆好姿势,她跪在了床上,他固定住了她的小屁股,江新月扭动身体,却让他把她双腿间看得更清晰,她的花瓣肿了起来,小洞口仍旧流著丝丝的粘汁,从後面看起来别有一番趣味。他抚著自己的粗大在她的股沟间滑动,惊吓和刺激让她浑身哆嗦。
门铃连响了几声终於停止,接著却传来砰砰的敲门声,林南的声音模模糊糊传进来:“新月……在家吗……新月……”
是林南!希望在心头兜转可是却迅速如同肥皂泡般消失。他来了又怎样呢?谁都救赎不了她了。
江雕开哈了一声:“还真送上门来了,刚才不是想见他吗?我现在就带你去见。”说完,他抱起她,江新月惊慌地摇头:“不,不,我不想见他,我不想见……”
“口是心非。”他瞥了一眼,抱著她向外走。
他双手抓著她的双腿,把她的後背抵在门板上,不容她有一点准备,他就把自己粗长的欲望送了进去,这一次他不留余地,每一次出入都非常彻底。
门外,林南仍在执著地敲著门。门内,江雕开狠狠地干著江新月。那根粗长的**把她戳穿了、撑爆了,把她一次又一次狠狠地钉在门板上。她想喊叫,可是却拼命压抑,疼得冒了汗,疼得指甲嵌进少年的皮rou里去,可是巨大的疼痛并没有淹没快感,它如同魔鬼一样无孔不入,它jian佞地向著痛楚狞笑,和痛楚扭打在一起,不分彼此……他到了临界点,更加快速地抽动,她的小脸扭在了一起,背後的门被撞得喀吱喀吱作响。
“新月,你在家对吗?快开门啊,打不通你的电话,我很担心……”
她仰起了脖子,缺水的鱼般张著嘴呼吸,身体不断抽搐,他早已经抽离了她的身体,白浊的ye体顺著她腿根流下,嗒嗒地滴在地板上,那些男女交合的秽物不断从她双腿间滴落,非常yIn糜。
她挺起了胸脯,压在了他胸口,嗓子深处呻yin了一声,因为他又一次插了进去,轻轻抽动著,他看著她的眼睛命令:“告诉他你在家。”
眼泪断线一般流过她的脸颊。
林南还在拍著门:“新月,怎麽不说话?新月,究竟发生了什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