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他故意盯著她的眼睛问。
她张大眸子,几乎忘了挣扎,眼前这个人是谁!这还是她的阿开吗?眼前的阿开似乎已经被恶魔附身了。
“怎麽,想起旧情人了?想起昨晚的缱绻了?就那麽想男人,我一晚不在,就出去找男人鬼混,摸摸看,我不比他更大更粗吗,欲求不满的你一定想尝尝被它插进去的滋味吧……”
“啊~~不要说了。”江新月蹲在地上,双手捂住耳朵:“这是梦,这一定是在梦里……”
江雕开弯身把她的手拉开。轻声说:“这不是梦,是真的,从我看到别的男人Cao你的时候,我就疯了,那时候满脸子想的就想狠狠地把你压在身下,使劲Cao。”
江新月摇头:“不要说了!这不是真的,我要回房,我要回我房间……”她使劲地开门,江雕开拉过她的身子,手固定住她的下巴,狠狠地吻住了她。
江新月挣扎著,捶打著他,可是没有用,他的吻那麽有侵略性,几乎夺走了她所有的呼吸,他恨不能把她吃进嘴里,狠狠吸著她的唇瓣和舌头。
她虚脱地挂在他身上,他趁机把她抱上了床,撕扯她的衬衣,江新月紧紧地抓住衣服:“不要……阿开,你怎麽了?我是你姐姐啊,我是你姐,我们不可以这样……”
“姐姐又怎样?”江雕开俯身看著她,“你知道包小阳和包大龙什麽关系吗,他们既是兄妹又是情侣,而且他们每天都快乐的很……”
江雕开拉开的她半片衣襟,半边胸脯裸露出来,江新月紧紧地搂住双肩,用尽力气嚷出来:“我不是你姐姐,我是你妈妈……你怎麽可以对我这样……”泪流了下来,她从没想过会在这种情况下告诉江雕开他们之间的关系,因为这个,她曾一度烦恼,因为她不知道怎麽向他开口,她怕伤害他,怕不知怎麽面对他。
江雕开嗤地一声笑了,可他的眼睛却是冰冷的:“现在肯承认了?你是我母亲……可是在我心里只有一个母亲,你,什麽也不是,从小到大,你喂过我母ru吗,甚至连nai粉你都没喂过一口吧?在我生病的时候是你陪在我身边吗?当我上学的时候,是你第一个在门口来接我吗?都不是,你什麽都没有为我做过,有什麽权利说是我母亲?你不配,甚至连姐姐都不是。别再提母亲这两个字,别再恶心我。”他三下五除二地剥光了江新月,江新月一边哭一边挣扎,她有点绝望,她甚至觉得这是上天在惩罚她,她对不起阿开,她把他生下来,却遗弃他!
江雕开把衣服撕开,把她不老实的双手绑在床柱上,他用腿压住她的双腿让她再也动不了。他俯视著她,俯视著一丝不挂的朣体,江新月在他的注视下无地自容,可是她无力做什麽,只能任他的目光赤裸裸地落在她身体上。
“放开我,阿开,求求你,放了我……以前都是我不对,以後我会努力做到让你满意……求你了,不要这样……”
江雕开俯下身,很暧昧地说:“现在就做到让我满意吧。”说著,他一只手捧起了她的ru房,将ru头含进了嘴里,吮吸,起初像初生的婴儿一样轻盈,之後慢慢加大了力气,她的ru头在他口腔里变硬了,变大,他把她吸得很疼,他的另一只手滑过她的小腹,插进她茂密的森林里,抓揉著她下边的毛发。
江新月一直在求他放开她,可是无济於事。虽然内心抗议,却无法抵挡生物的本能反应,她的身体对他产生了反应。
连他没玩弄的那只ru房ru头也挺立起来,而被他含吮的那只更是酸涩肿胀。他使劲撮弄,故意咂咂出声,松开嘴,用手指拨弄著那shi漉肿胀的ru头让她看。
“在它饱满的装满nai水的时候,你把nai水都给了谁?那些野男人们?现在真想吸出nai水来,把以前所有欠我的都还给我,哪怕吸出血来也在所不惜。可是,是把我当儿子吗,婴儿在吸你nai子的时候ru头也会这样硬,变这麽大吗,看,另一边我还没玩,就立起来了。”一边说一边用手指弹了一下右边的ru头。
江新月疼得弓起了身子,她痛苦、羞耻、迷惘、不知所措、恨不能死去。
“不是这样的,阿开,求你不要这样,放了我……爸,妈,你们救我啊……”
江雕开坐起来靠近她:“喊他们也没用,他们是不会知道的。放心吧,我不会放开你的,我会好好地玩你。“他跪在床上,巨大的阳具顶端擦著她的脸蛋儿,她嫌恶地扭开头去。
从没见过这麽粗大的阳具,江雕开高大Jing壮健美,但这样粗大的阳具也未免出格,不穿衣服的他,像英俊的欲望之魔。江雕开抓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他,她把脸转过去,他又把她扳过来。
“真罗嗦,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先堵住你这张小嘴儿。”他掐住她的下巴强迫她嘴巴张开,他把**往她嘴里塞。
“呜~~呜~~”她排斥著他,而他的太粗了,她的嘴都撑圆了,却只是顶端塞进去,他并不深入,只是试著在她口腔外围拔进拔出,虽然这样他已经感觉出很强的快感,她的口腔小而紧实,又shi又暖,紧紧地包裹和摩擦,每一次拔出来,她都在咳嗽,而他又快速塞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