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武汉找着了出路,民众乐园,百姓的舞台,吴笔妹子有了上台的机会。
“呵呵,你别不信,上次我们在‘田秀’真玩了次宫球,他妈带劲。”荷兰嬉笑,犰犰稍瞪大眼。
宫球是明朝那个豹房皇帝朱厚照爱玩的玩意儿。球是用牛皮缝制的,里面填充了棉絮和干草。他找来太监和宫女各组一队,他做裁判。后来考虑到太监的体能毕竟比宫女强,就索性把所有人的眼睛蒙上,再在球上栓个铃铛,有点趣味了。没有了视力,大家伙看上去平等多了。他们稀奇古怪的动作和无所顾忌的叫声,都是平常朱厚照看不到,而皇帝的笑又更叫奴才们竭尽身心,也就更滑稽。
“脱衣服玩了么?”高犰这事儿问的特一本正经。朱厚照后来越玩越yin秽,太监跟宫女儿衣裳全脱了,没根的,大nai的,甩来甩去,更刺激。
“没,俺们没搞yIn 乐那套,真玩球来着。”荷兰啄了口烟,豪放地说。
高犰点头,挺兴奋,“什么时候我也去试试?”
荷兰笑,“班禅的训诫这么着就忘了?修身养性儿。”
高犰小指甲抠了抠自己的眉头,也笑,“我那天在他跟前跪下去,感觉自己真圆满了。特别是给吉祥如意讨了佛光,我儿子有福咯。——”一说起儿子,犰犰再混蛋的时刻也是温柔的。
荷兰弹了弹烟灰,“赶明儿你再带他们回大昭寺返个门儿———哟,开始了。”正说着,吴笔妹子的节目来了,两个人没再说话,专心看演出。
挺逗的。
刚开始底下人受吸引完全来自这样一个漂亮妞儿说相声新鲜,后来一细听,那摆式挺下功夫,能被逗乐,后来给予了肯定,掌声四起。
下来了,吴笔妹子还穿着长袍子呢,犰犰看着笑,“哪儿弄的,像唱道士的。”
“裁缝做的,丫要了两百八。”吴笔妹子抖抖袍子,一口京腔。
“这些段子都是你自己写的?”
“咳,我哪那有才,网上东拼西凑的,”吴笔喝了口茶,“不过贴近了一下武汉人民的实际。”
“素材以后可以找衙内给你弄点儿,她现在当官儿了,又管得是些三大姑八大姨的。”荷兰拇指指了指高犰,
高犰也不避讳,还真点了点头,“行,艺术源于生活高于生活么。”
正说着,荷兰接了个电话,这段儿又进四六级考试阶段,生意忒好。“得,你们坐着慢聊,俺业务来了。”荷兰先走一步。
“宫球那事儿别忘了给我打电话啊。”临走时,高犰嘱咐。嘿嘿,她确实想玩。
荷兰走后,吴笔朝高犰这边挪过来坐近些,为为难难的,又有点像不好意思,“姐,我一直有个事儿想找你说,可是,啧,挺别扭的。”
“咋了?”高犰好奇问,
吴笔咬了咬唇,眉头小蹙,“我怀疑,我是不是有了,”
犰犰眼睛一下睁大,“东东的?!”
吴笔没做声,挺不好意思般抠了抠额头,小姑娘耳朵根子都是红的。
犰犰却兴奋的不得了,忙拉住她的胳膊,贴得更近地问,“什么时候弄的?”她是过来人,像是蛮有经验,
吴笔手抵着唇,眉头还是紧蹙着,想了想,“上个月吧。哎呀,我那天又跟他打了一架,打着打着就——”
犰犰Yin笑,“这才有情 趣。”
吴笔扭头看她,“怎么办,我现在跟你说,这事儿我也就怀疑,那个该来没来,动那么大动静去医院又划不来,我想试试验孕棒,可是没用过,要不你陪我买个试试?我一个人心里没底。”
“行!现在就去,要真有喜了,你们这事儿就得赶紧办了。”她真像个姐的样子,好像一切我来办,挺能。
其实,哪里又靠谱儿?她自己鬼混的都是毫无章法,怀没怀孕,怀的谁的种,上次,她自己都弄不明白。所以说小韩将军看她一看一个准儿:你特八,别人家的事儿爱管,自己的事儿管不清楚。总结的多到位。
不过,这次,小韩将军要改观稍一点了,她这次管人家闲事,Yin错阳差,把自己的事儿倒“管透亮”咯,你说二犰邪不邪门儿!
两个女将当时就出去买了验孕棒就近到了璇空饭店的洗手间验孕。
两个人都不会用,说明书琢磨了半天,吴笔拿着一只进去实验了。
犰犰一看,挺好玩,要不我也试试?她也拿着一只进去了。
折腾了半天。
刚搞完出来两个女将还神采奕奕嘀嘀咕咕,一起看说明书,“——然后翻转验孕棒将观察窗朝上方,继续斜握验孕棒,当你看到观察窗上有紫红色的ye体爬过———1分钟内观察窗就会出现紫红色红条,怀孕的结果可以在1分钟后判读,未怀孕的结果须在3分钟后———哎呀,没变化啊,再等等,———”
等了一小下,“哦,没变化,谢谢老天谢谢老地,老子是安全的。”吴笔喜得双手合十直拜拜,却,这个时候瞧见衙内像傻了一样突然没了声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