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松松地抱起烟昭玉,上官承戟下到池子里仔仔细细的洗去她身上的痕迹。男人低头,看着她酡红的小脸和酣甜的睡颜,嘴唇微翘的伸出修长的手指戳了戳她粉嫩的脸蛋。
见昭儿毫无反应,男人的大掌不怀好意的往下,罩住一团雪脂轻轻揉捏,拇指还用力摩擦着r尖。
男人玩的正在兴头上时,昭儿迷蒙着双眼转醒,a前的酥麻快感让她嘤咛着去拉男人的手,“陛下~”见男人不仅不停手还变本加厉的揉弄,昭儿讨饶的嘟囔。
她面上一片不依的娇羞让男人低笑着松了手,抱她起来等打理完毕都过了小半个时辰。“明日是淮瑾圣僧的头七,朕要和凤殊一同去决明寺上香,我不知你和她有过什么交集,但是昭儿,”男人为她绞头发的手停下,“从此以后不要在凤殊面前提淮瑾圣僧了。”
昭儿垂眸应了,虽不知发生了什么,但是仅凭数日前她与上官凤殊见的那一面,她也知道上官凤殊对淮瑾圣僧的偏执。怎么会几天时间就全然不一样了呢。
但更大的吃惊显然是在第二日见到上官凤殊的时候。
她依旧一身红衣,海棠红的流彩暗花云锦g装将她衬得更加高高在上,周身的杀伐气势让人不敢靠近。
“臣妾请将军大人安。”一众过去的妃嫔都是请惠安长公主安,到了烟昭玉这儿居然请的将军大人安,妃嫔们都心底暗暗嘲笑昭儿,单单这称谓就足以让她成为惠安长公主的眼中钉。谁不知道惠安长公主最喜欢以长公主的身份教训g妃的礼数。
上官凤殊微微挑眉,凌厉的凤眼里闪过几不可查的笑意。淡淡扫了一眼幸灾乐祸的g妃们,上官凤殊勾唇:“赏。”
她身后的侍女小心翼翼捧出一只玉镯,昭儿懵里懵懂的谢礼受了,跟在前一个妃子后面就进了大殿。边上看着的妃嫔都吃了一惊,而在g里呆的时间长了的妃子更是惊愕。
那碧禧九凤白玉镯可是先皇后的挚爱,曾有言日后是要传给贤后的,这也正是上官凤殊能在g里横着走的一个原因。
等到祭典结束,众人散去后。上官凤殊提起脚步轻盈的进入一间禅房,径直拿起小几上的茶壶,对着壶嘴将一壶大红袍喝了一大半。
“皇妹真是暴殄天物。”男人低沉的声音难掩笑意。凤殊没好气的哼了一声,“我自认比不上皇兄,母后的东西你也舍得送出去。”
不等上官承戟答话,凤殊接着说:“不要忘了你答应我的,那个淮瑾圣僧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三千阁会收集那么多一个和尚的情报。”
看着凤殊不屑不满的样子,俨然就是十年前的黄毛丫头,那个时候刚刚脱离x命之忧的上官凤殊也是这般不屑一顾的表情,可谁又能想到此后的孽缘呢。
“淮瑾作为我大胤的护国圣僧,朕自然要知道他的去向。”上官承戟面上一派正经的开始胡说八道。
凤殊微微眯眼,“那为何标记的是我的私印?”她目不转睛的盯着上官承戟,奈何男人的不喜于色可是长年积累出来的,看不出任何端倪。
“自然是为了保密。”见凤殊仍然不相信,上官承戟截住她的话,“御医说了你要多加休息,才能早日解了y寒之毒,才能早日想起来啊。”
凤殊冷哼一声,“如此说来本g这笔生意真是亏大了,真希望欢昭仪娘娘能给陛下您下个绊。”她怒气冲冲的拂袖而去,与她相反,男人好心情的端起小茶杯,品了一口茶。
藏玉阁。
“娘娘,今儿个惠安公主赐的那只镯子可是大有来头啊。”常嬷嬷面上的笑意简直遮不住,昭玉懒懒的窝在乌木七屏卷书式扶手椅里,不闲不淡的应了一声。
“娘娘!”见常琴面上浮出些严肃,昭儿苦着个脸慢腾腾的坐正,“嬷嬷你打听到什么了?”常琴这才又笑了起来,“那镯子可是皇族认同的皇后才能戴的。”
昭玉先前也是听过现任皇后的一些事迹的,似懂非懂的噢了一声之后,昭玉望着常琴,“嬷嬷,是不是殿下赏错东西了啊,这么贵重的…”
常嬷嬷恨铁不成钢地戳了戳昭玉的额头,“我怎么就遇上你这么个不开窍的主啊!”昭玉连连告饶,怀里的紫貂发出威胁的低沉吼声。
“没事没事,小丑儿,嬷嬷和我闹着玩呢。”昭玉连忙顺了两把紫貂的毛,丑儿安静之后又万分嫌弃的躲进了昭玉怀里。
“娘娘,这个紫貂还是早日关回笼子里吧,这到底是个畜生,万一伤到人了怎么办。”常琴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单单紫貂这件事,一向听话的昭玉无论怎样都不同意。
“好了嬷嬷,早日歇着吧。今日祭典,想必陛下不会过来了,让喜乐进来伺候我梳洗吧。”常琴不甘不愿地退了下去,感觉这个烟昭玉是越来越不好管教了。
夜色阑珊,星辰闪烁,漆黑的屋子里,借着半阖的窗子照进来的月光,可以看见一张安静的睡颜。
与美人的面容不符的是她无丝毫规矩的睡相,大半个身子压在锦被上,小衣大大咧咧的挂在羊脂玉般的身体上,露出大半个不知羞的浑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