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酒劲说出那一番话来。
这么久过去,也不见那相爷有什么针对自己的,还以为他忘记这事儿了呢。
哪想到今日一来就戳旧事,害得他自掘坟墓。
现在都恨不能自打嘴巴吞回刚才的话了,娘的,叫你嘴贱!叫你嘴贱!
林尚书现在是悔恨的肠子都青了。
苏无相看他满头薄汗,一脸悔恨的表情,反唇噙着一抹冷笑,平淡的什么都没说。
然而,东帝听了却大怒的一拍龙椅扶手,“混帐!你等怎么能说出这种话来!”
“臣该死,皇上息怒,臣该死,皇上息怒!……”惹恼圣怒这个罪名他可担当不起,林尚书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请罪。
同时暗中朝身旁那银甲之人望去,虽说这个将军平日冰冷无常。但好歹也还是兵部这边的人,不会见死不救吧?
果然,霍辰霄皱起英眉,“皇上,现在是讨论南真与长尧之间的问题,兵部尚书酒后一时失言,但他也是这一战也有功之人,皇上就念及他一直以来为南真做的贡献,算他将功抵过吧。”
东帝面色一沉,像是为霍辰霄为林尚书求情而不悦,但是最后还是妥协了。
随意挥了挥手,“退下吧!”
“谢皇上,谢皇上!”林尚书虚惊一场,摸了摸额头上的冷汗。
同时心中坚定了一个想法。
这相爷平日看上去柔弱可欺的样子,但是绝对不会真的像表面上看起来那般无害。
这等不记仇则已,一记仇就不留情面的变脸人,坚决不能招惹!
“好了,将军你是这一战的指挥人,你如何看?”
霍辰霄想了想,“臣以为礼部尚书所言也并无不可取之处,但是武判官也没有说错,要是就这么妥协,恐怕会让人以为我南真害怕了长尧,急着修好。所以,臣觉得皇上可以派人去修好,但是也不能就这么简单的就同长尧修好。”
☆、第十章
东帝敛目思忖着,“爱卿的意思是?”
“皇上可还记得南离使节到来时献上的节目?”
经他一说,东帝像是想起了什么,面色瞬间就难看了起来。
有些薄怒,“哼,南离小国竟然也敢在孤面前耍小手段,当我南真百十大臣是摆设不成!”
霍辰霄镇定,面色不改,继续道:“此番,我们便可借鉴他们的做法,表面上说是与长尧修好,但是皇上可以让出使的人准备难题。”
“这样岂不是也让我南真和南离那群宵小一般了?怎么能做出这种宵小途径的事来!”一个大臣义愤填膺站了出来,口气极度鄙视。
“迂腐!朝廷如战场,只要能赢就行,哪有时间去在乎什么手段,要是人人讲求君子之道,没有了夜袭,大军都可以开着门睡大觉去了!还要将士们彻夜守卫做什么?!”
“这……”那义愤填膺之人被苏无相堵得哑口无言。老脸有些挂不住,却又无话可驳。
东帝有些欣慰,目光一斜:“礼部尚书以为如何?”
“将军提议甚好,臣等无任何赞同。”
“爱卿们还有任何异议?”
下面人相互看了看周围人,整齐拱手,“臣等无任何异议!”
“那就好,这事就按照霍将军说的做,至于想个什么难题,就交由翰林院的人去办,商议好直接交由将军审核即可。”
“臣遵旨!”
“爱卿们还有什么事?”
“臣,刑部侍郎,有事启奏!”
“宣!”
“皇上,越城这几个月接连发生怪事,其中杀人失踪案件尤为深重,下官之前也同一些官员过去审查,几次下来都毫无结果,可是,人口数量却还是日渐稀少,臣等真的是没有办法了,还请皇上加派能手,让越城百姓早日脱离苦海。”
“竟有此事?!”东帝惊为失色,最后镇定下来。想起前些日子由越城负责官员呈递上来的折子,心中百感疑惑。
折子上面只是简单说了越城最近时节不好,人口多有流失,却没有具体说出原因。
难怪他多次下令发配粮食过去都好不见效,没想到竟然是这么大的事!
“张御史在哪里!”Yin沉的声音藏不住怒火。
下面人皆为一惊,朝着一个方向望去,然后纷纷哑然。
“张知行!”第二遍出口,还是没有人回应。
李公公扫了一遍,俯身低语:“皇上,张御史似乎没有来。”
“混帐!早朝大事,谁许他特权免朝的!”
众臣一吓,瞬间跪到一打片:“皇上息怒!”
李公公上前帮着东帝顺气,好一会儿才平息下来。
东帝疲惫的支着头,托起沉沉的脑袋,“刑部侍郎早朝后留下来,另外,派人去张御史家里探访探访,孤倒要看看他到底是死了还是残了,竟然连早朝都可以不用来上,哼,要是还活着,孤倒要问问,这南真的江山是姓池还是姓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