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刚刚签完名的手有些发抖,深深的吐出一口气,这一天她老是重复着这样的动作,呼出那口气之后,苏妩握拳,终于过完了一天。
苏妩来到那不勒斯的第一个晚上有半月,那轮半月就挂在维苏威火山上,清冷,寂寥。
下半夜,苏妩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床上多了一个人,在微光下,谢姜戈抱着她,她脸埋在谢姜戈的怀里。
一定是这床太柔软了,柔软得就像自己放在以前粉色房间里的公主床,公主床仿佛把她带回到旧时光里。
她抬头,发现谢姜戈也和她一样,睁大着眼睛。
于是,她傻傻的开口,问:“姜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谢姜戈并没有回答,只是安静的瞧着她,微光里,谢姜戈的眼波里宛如还流淌着湄公河的光。
旧时光被胶住,谢姜戈还是那个清澈的水上少年。
于是,苏妩又傻傻的问,姜戈,那天在旅馆里等了你四个小时,你为什么没有来。
“你等了我四个小时吗?”他轻轻的问,声线温柔。
苏妩点头,喃喃的问着,你为什么没有来,为什么?苏妩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会问出这个问题,她以为自己已经不在乎了。
为什么,为什啊……谢姜戈嗟叹着,最后的叹息变得缠绵,气息也缠绵起来,他低头,很轻易的吻住她的唇,他的唇从她的唇离开来到她的耳畔,继续温柔的告诉着,为什么啊?我为什么要去?我记得自己当时好像没有说过我会去的啊。
是的,是的,苏妩想起来了,谢姜戈并没有答应自己说会去的。
谢姜戈的唇从她的耳畔离开,浅浅的笑着:“苏妩,才一个晚上就想投怀送抱了?”
这个时候,苏妩才发现自己的手搁在谢姜戈的腰间上,嗯,这样看起来的确是自己在对谢姜戈投怀送抱没错。
手从谢姜戈的腰离开,苏妩闭上眼睛,都是旧时光的错,都是这午夜里旧时光的错!
谢姜戈也不再说什么,他把继续揽着苏妩,苏妩继续把脸埋在谢姜戈的怀里,嗯,现在金主在使用他的权利。
在几个小时之前苏妩签下的那份协议书上其中一个条约就是像现在这样,只要他想。
那份协议书里其中就包括用手为他绝对生理需要,小谢觉得加上此类条件后他的身份才和金主这个头衔沾上点边,不然,那份价值不菲的协议书看着怎么都像是雇主和员工之间劳作合同。
50、他是金主(03)
接下来的几天里谢姜戈倒是没有为难苏妩,没有为难苏妩的原因是应该他没有时间,从周二到周**时有西装革履的人来找谢姜戈,他们有时候会留在农场用餐,喜欢热闹的玛莎告诉苏妩那些人都是理财师,还有投资经理,这些人都是来自一些资力雄厚的基金集团。~ 新笔下文学~
曾经,有一位华尔街金牌投资经理在私底下告诉他的朋友,谢姜戈就是他其中的一位客户,这位投资经理说谢姜戈银行账户的小数点每天都在推移,他说他每一个月多出来的钱都足以让他买下一艘豪华游艇,他还形容谢姜戈拉着他的狗狗在晚饭后溜公园的十几分钟时间里,就可以赚到让普通人想都不敢想的数字的金额。
那位经理人说那个看似单纯与世无争的男孩比谁都懂得用最为简单的方法赚到最多的钱,他用不无羡慕的口气说恐怕谢姜戈到现在都不清楚他拥有多少的财产,因为他的资产每一天都在增长。
这么说来,谢姜戈那一卡车的钱对于他来说根本算不了什么了?苏妩在心里对着谢姜戈暗暗的竖起中指。
在谢姜戈和他的投资人见面的几天里,苏妩大部分时间都呆在她的房间里,她房间里有很多的书,玛莎说这些书是她的前雇主留下来的,然后有一天谢姜戈把它们从地下室都搬到这里来的,她说那一天谢姜戈心情好像特别好,那一天有大太阳,谢姜戈把那些书一本本的拿到太阳底下晒,最后再一本本的搬这个房间来。
玛莎还告诉苏妩,她现在住的这个房间本来是被装修得和农场格局都不搭的粉色,房间还是谢姜戈亲手设计的,本来好好的,可是有一天深夜,谢姜戈用一把铲子把那个粉色的房间毁得一干二净,把房间毁得差不多的时候他离开这里,从那天起他再也没有到这里,房间设计师重新设置。
在玛莎的嘴里谢姜戈更像是一位邻居男孩,这位男孩的漂亮清澈的外表足以弥补他的充满戾气还有乖张。
比如,谢姜戈养了五只藏獒和三只斗牛犬还有一只雪狼,他养这些家伙是为了对付那些狗仔的,他刚买下这里的那会就有一些记者闻讯赶来,那个时候他就带来一只雪狼,那只雪狼抓伤了其中一名记者,在那名记者和雪狼纠缠的期间,谢姜戈就抱着胳膊笑yinyin的看着。
等到记者的脸被抓得血淋淋的时候,谢姜戈才让他的雪狼停下来,他慢吞吞的拨打急救电话,打完电话之后,他对那名记者说,还好是他的雪狼先咬伤他,不然,他也许会效仿成名于那不勒斯的马拉多纳先生用他的猎枪表达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