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薛爵的语气十分的冷。
“你们的事情被发现了,妙妙姐被赶了出去。”
薛爵脸色一黑,速度越发的快了。
在别墅区一个转角处,薛爵截住了淋着大雨蹒跚前行的薛妙妙,她的样子十分的狼狈。
“上车。”薛爵打开了车门,语气平静如水地命令道。
薛妙妙看着薛爵平静的面容上了他的车,现在,她似乎没有任何地方可以去。
薛爵调转了车头,向两人的小家方向驶去。他表情始终如水,看不出喜怒,看不出情绪波澜,他安安静静地开车,不闻,不问,让人感觉冷冰冰的,还有拒人千里之外。
狼狈得就像从灾区来的薛妙妙面如死灰,双手握成拳头放在膝盖上,身体紧绷的姿势端正得就像一个上学的学生,她紧抿着没有血色的唇一声不吭。
面无表情的薛爵神情有些凝固,他打开了车子的暖空调,方向全部拨向薛妙妙,安静的车子里嗡嗡的空调声让人耳朵发蒙。
半晌,薛爵狠狠地击打了一下方向盘,气恼地问道:“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你骗我.”薛妙妙的声音沙哑,委屈,愤怒,还有哭音。她红肿着一双眼看着薛爵,立体感十足的五官有着说不出的魅力,夹杂着若隐若现的冷意。
薛爵看了一眼薛妙妙没有说话,车子在小区楼下停了下来。
薛妙妙打开车门不顾外面的瓢泼大雨就往楼上冲去,路灯下,雨色下,她的背影被冲散,破碎。
薛爵停好了车,在她关门的瞬间,阻止了她的行为,他的力气非常大,轻而易举地就登堂入室。
两人就在玄关处僵持着。
☆、062
薛爵捉住了她纤细的皓腕,,强行将她拉入了浴室,打开淋浴,温热的水冲刷着她的身躯,也打shi了薛爵干净的衣衫。
在薛爵给薛妙妙脱下衣服时,薛妙妙怒吼出声:“你从来都不在乎我的想法,你只会命令我按照你的方式做事。”
薛爵定眼冷冷瞧了一眼薛妙妙,脸上有些讽刺的痕迹。
脏shi的衣服被薛爵扔到了一旁,他的手游走在薛妙妙的身体上,洗完后,用干毛巾给她擦干了身体,抱着她,打开了房灯,进入了卧室,放到床上,盖上被子,打开暖风。
他一边脱掉自己的shi衣服,一边说道:“你还有什么不满,全都说不来吧!”
薛妙妙裹着被子,看着薛爵平静的面容,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
薛爵也没有催她的意思,打开衣柜,柜子里挂着他的衣服,挨着他衣服的是她的衣服。
薛爵的手挨着她的衣服停顿了一下,穿上了衬衫,一颗扣子一颗扣子的扣着,一边扣,一边淡淡地说道:“薛妙妙,你说你爱我,可是你从来都没有信任过我,不论过去还是现在,你总是在害怕,害怕付出得不到相应的回报,害怕受到伤害,所以你就以各式各样的理由来说服自己将自己的心层层包裹。”
咔嚓一声,他脱掉了shi了的裤子,拿起挂在一旁的西裤穿上,定眼看着薛妙妙,又道:“有时候,我在想,你到底是真心爱我?还是因为我能给你想要的东西?更或者,跟我在一起,你就有更多的理由来说服自己包裹自己的心,然后心安理得的享受我的一切。”
薛爵的语气淡淡的,没有指责,没有愤怒,只是很平静地陈述着,传递着一种事实。
薛妙妙就那么直愣愣地看着薛爵。她不得不承认薛爵直击了她的要害,把她伪装都扒了净光,她有一种一直以来自己都是赤|裸|裸地呈现在薛爵眼前的感觉。
他把她全都看透了,却从不点破她。
薛妙妙心中五味杂陈。薛爵就像秘,怎么剖析都无法看清楚他。
薛爵坐到了床边,伸手探了探额头,发现并无发烧的迹象,他转身去外面给她倒了一杯热水,放到了床头。
薛妙妙慢慢咬住嘴唇,望着他,艰涩地问:“你根本没有做结扎,对吗?”
薛爵点燃了一支烟,薄唇微启,夹着烟递到唇边吸了一口,轻言细语说道:“只要你开口,我可以给你任何你想要的东西,包括——”
他狠狠地吸了一口香烟,转身将烟掐灭在一旁的玻璃烟灰缸里,缓声道:“包括,名分,还有孩子!”
他承认结扎是假,但他不觉得这是在欺骗她。他从来都不是正义凛然的人,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他可以用尽一切手段,包括得到她的信任。
可是,无论他怎么做,她的心始终都坚硬得像一块儿顽石。
孩子.......
薛妙妙的手下意识放在了自己平坦的腹部,低垂下眼帘,涩声说道:“我们怎么可能有孩子!”
薛爵站起身来,床头灯下,他的眼神有着薛妙妙看不懂的沉郁黑色,他哈地笑了一声,问道:“薛妙妙,爱可以让人罔顾一切,你有吗?”
你的脑子从来都只有你,他怎么会爱上像她这样自私的女孩呢?薛爵自嘲的抿了抿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