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好自为之,别玩得太过火,我还没有老到任人宰割的地步。”
房间里就剩下高天琪和卫澜,两人你一杯我一杯的喝起了酒,谁也没有开口说话,各自想着各自的心事。
回到别墅的薛爵,拉扯了一下一丝不苟的领带,换上拖鞋,刚走到卧室门口,一双手就从背后缠绕上他的腰。
熟悉的香味和淡淡的药味,薛爵的眉头拧了起来。
“大哥,为什么不来医院看我?”薛妙妙夹杂着幽怨的撒娇声音让薛爵不高兴的心情好了不少。
薛爵转过身,走廊灯下,薛妙妙的脸虽然没那么苍白了,但是有些额头上的白纱布还是非常的刺眼。
“怎么跑出来了?”语气有些低沉,但是却没有责备的冷意。
薛妙妙靠在薛爵的身上,双手依旧牢固地环着他的腰身,仰起头,可怜巴巴地说道:“大哥,不来看我,我只好来找大哥了!”
薛爵抚摸着薛妙妙有些冰凉的脸颊,说道:“医生说要留院观察几天,怕你额头上留疤,明天我送你回去。”
薛爵温和的态度让薛妙妙心底忐忑不已,睁着骨碌碌的大眼睛使劲瞅着薛爵,仿佛眼前的人是她的幻觉一样。
难道因为她受伤了,所以薛爵语气才这样柔和?
薛妙妙从来都是一个恃宠而骄的性子,她身子蹭着薛爵,娇滴滴撒娇道:“不嘛!我不要一个人孤零零的留在医院里。那样,好可怜,大哥......”
薛爵看着薛妙妙可怜的眼神,知道她一直都是害怕孤单,心也就跟着软了。牵着她往卧室走去,边走边问道:“晚饭吃了吗?怎么回来了的?给你派的保镖呢?”
虽然不知道薛爵反常的真正原因在哪里,不过被人宠着,哪个不愿意呢!
薛妙妙笑盈盈地说道:“大哥就跟喂小肥猪似的,我哪里吃得了那么多。打车回来了的,保镖门口当门神呢!”
薛妙妙踮起脚,吧唧一口亲在了薛爵的脸上,双眸弯弯笑起,娇娇糯糯地说道:“大哥,我开心。”
而后,又轻轻啃咬着薛爵弧度优美的下巴,点点胡渣扎着她的舌蕾,刺痒刺痒的,薛妙妙低低地呢喃着:“如果受伤能让大哥这样关心我,那我宁愿天天受伤。”
薛爵的心因为薛妙妙孩子气的话,怜惜不已,伸手将她抱在怀里,又小心着不碰到她额头上的伤口。
“你放心,你以后除了我,再也没人能欺负你。”
薛妙妙听到薛爵的承诺,又好气又好笑。敢情他欺负她就不是欺负了吗?
“大哥,头疼,要睡觉。”或许是因为生病的缘故,或许是因为今天的薛爵太温柔,薛妙妙不自觉的想要对他撒娇。
“先洗脸刷牙再去睡。”薛爵看着软绵绵伏在自己胸膛的薛妙妙,声音含了几丝笑意。
她在他面前越来越像个孩子了,时间久了,她就会全身心地依赖他,藏在眼底的冰冷和疏离也都会消失不见的。
薛妙妙有些不满地嘟着嘴,往卫生间方向走去,一番洗漱后,薛妙妙就往薛爵的大床上一躺,舒服地伸了一个懒腰,卷了薛爵叠得整整齐齐的蚕丝被盖在身上,掩着嘴,打了一个哈欠,嘟囔道:“大哥,我睡了。”
薛妙妙没有发现房间里之所以这样凉快,完全是因为薛爵给她打开了空调的原因。
脱完衣服的薛爵看着卷了被子像个蚕宝宝的薛妙妙,眉目间笑意更浓了,冲了一个澡后,薛爵掀开被子,躺了进去,将娇小的薛妙妙搂在怀里。
薛妙妙掀了一下眼皮,扭了扭身子,寻了一个舒服的位置,安心继续睡了起来。
刚刚确定自己心意的薛爵宝贝似的将薛妙妙搂在怀里,心中的情意大过了身体的欲|望,当然这并不影响他的双手吃吃小豆腐。
小屁股被薛爵捏得发疼的薛妙妙,在睡梦中不满地嘀咕出声:“大哥,不要....疼..”
那声音要多诱人有多诱人,薛爵都感到自己的小朋友都变成大朋友了,低头一看,怀里的娇娃娃睡得正香甜。
薛爵无奈地笑了笑,不再吃豆腐了,只能把大朋友搁在薛妙妙的双腿间磨蹭了几下,过过干瘾,解解渴。
硬邦邦的,戳得双腿难受,还不如进入那地界儿呢!
薛妙妙迷迷糊糊地伸出手,握住了薛爵的大朋友,一只腿儿往薛爵腰身上一搁,抓着薛爵的大朋友感受到它的炙热和膨胀,薛妙妙软软的声音睡意浓浓地求道:“大哥就做一次,好不好?”
薛爵额头冒出三根黑线,难道他在她眼中就是欲求不满的禽兽吗?
薛爵睨了一眼明显还处在浑浑噩噩状态的薛妙妙,将自己的东西就在她柔软的额手心里动了起来,一边动,一边暗哑声说道:“你这个小混球,忘了医生的叮嘱了吗?”
薛妙妙好半晌才想起来,呢喃出声:“医生说不要剧烈运动,半月之内杜绝房事.....”
薛爵听着薛妙妙酥人的声音,没一会儿就在她手心里交代了粮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