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口子。“不知易掌柜来,失礼了。炒菜不放盐是我吩咐的。我家相公和燕公子闲(咸)的直往临镇跑,还是别吃盐了!都忍忍吧。”
“呵呵......嫂子哪里的话,我就喜欢淡味的,喜欢!”易东风咧嘴生挤出笑,闷头,扒拉进嘴两大口饭。不曾想到自己钟情的女子也有伶俐逼人的一面。
他鬼祟的眸子在千雪和笑见歌的神色上来回,心里自有盘算......
燕子飞挑挑眉,心叹,这一波问罪终于报复到自己这个始作俑者的人身上。干笑两声,无奈抬起筷子,继续嚼嘴中白蜡。“我也喜欢淡......”
“千雪你过分了,对客人多失礼。”笑见歌撂下筷子,挺胸端立神姿,峻厉不悦,低声斥责,道:“你我之间的事,怎么能累及他人?对我不满冲我来就是,闹的满城风雨,太不像话了!”
“我胡闹?你去万花楼和燕公子无关么?平时怎不见你去过?我是平白无故这样待他的么?”她心里明白的很,相公的为人,还有这位燕公子的玩世不恭都看的清楚。“我给易掌柜道歉了,哪知道他今日要来呀。相公觉得我闹过头了,你有没有将心比心,若是我和别的男人搂抱不清,你作何反应?”
“这......”笑见歌眉眼深锁困惑。
“人家跟我说男人寻欢很寻常,可我就是不愿别人碰我相公!”她筷子一扔,转身回后屋,“觉得我无礼?那我给你们全部人道歉。”
笑见歌追到后屋,门“啪”的一声巨响,被甩上!
“开门,我们聊聊。”他声音低缓了,不再是刚刚的厉声厉气。细回想千雪的话,他才懂她在想什么。“倘若有人敢抱你,我要砍了他的手。你与别人不清不楚我......不知会做什么。是我疏忽,没琢磨透你的心思。但我还得说你多心了,我心里只有你,绝容不下任何女子!”
这番话没什么效果,千雪没给他聊聊的机会。
返回厅堂,饭桌上的人愣愣的在等着。
易东风第一个起身开口:“笑兄实在是对不住,昨天就是我说走嘴,害你们夫妻失和。今日又是因为我不请自来,让嫂子生气。我!我实在是不知该怎样谢罪。”
“易兄不必将此事放在心上,呵呵,千雪偶尔任性,消气就好了。”
“唉......不知当讲不当讲。”易东风低头犹疑,“可能是贤嫂出身优越,这脾气却是有点过头了呢。”
那边坐着的柳和不爱听了,他年少气盛,看不惯听不惯的就直说了,“姑nainai平日里才不这样,对主子可好呢。要说今天反常,那还不是易掌柜说走嘴闹得!”
易东风立展笑颜,温顺良相。“是,柳兄弟说的是。这两天我不知怎了,总说错话。”
“不碍事。”笑见歌神淡风清,深目里细流悠远绵长的柔,仿佛正在回味她。“她不是燥性的女子,只是较别人率真了些。我喜欢她。”
别人都不再说什么,本就没人对千雪有意见,只有易东风在引话柄而已。
笑见歌吩咐厨子把菜加盐巴重炒一遍,吃过午饭,酒桌闲聊几句,易掌柜回了。
莫千雪大小姐在屋里趴了半天!
生气之余也觉得有点难堪,相公在大家面前斥责自己,最懊恼的是斥责的还挺有道理......
怎么生气都不该把事扩大,难堪了自己,还丢了相公的面子。做人|妻子做成这样,确是太跋扈了!
在屋里趴着,不好意思出去面对大家。
晚上觉着差不多都歇下了,她才悄悄打开房门,探出头瞧了瞧,没人!出去透透风~
客栈外很宁静,连风声都寻听不见。幽幽小街,韵味深长,街两侧门庭紧闭,稀少有光亮。
她就坐在门口的矮石头上发呆,寂寥引的她忽然想家了,想爹了。捎去书信和口信,可爹一句话都没回。抬头遥望大圆月亮,多想低头就已是自家院子......
☆、唯一的珍贵
她就坐在门口的矮石头上发呆,寂寥引的她忽然想家了,想爹了。捎去书信和口信,可爹一句话都没回。抬头遥望大圆月亮,多想低头就已是自家院子......
“嘿!想什么呢?”燕子飞在她身后突然一声。
她匆忙站起身,抻几下罗裙,几分难为情的神态。“没想什么,燕公子怎么还没睡?”中午那事叫她羞愧难当,不好意思面对燕子飞。
“睡不着就不睡喽!你不也没睡么。”
“......炒菜不放盐,是我错了,对不起呀。”说出来,心里坦然了些,表情更难为。
燕子飞笑着过去,坐在她刚坐的圆石头上,与她一样,赏几眼夜街,望一望明月,好一会儿才开口,“我是故意的哟,故意叫他带我去喝花酒。”
“为什么?我得罪你了?”娇颜上刚刚的那份怯懦转为微怒。
燕子飞侧颜仰抬,风华绝貌。高挑细长眼梢,向她斜去寻衅的眸光。“因为好玩,因为好奇!”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