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
“什么味道啊!”菜一上桌顾烟就皱眉,看着容岩面前的两道菜,双眼泪汪汪的作呕,“难受死了……”梁飞凡使了个眼色给容岩,连忙叫人把菜撤下去,又倒水又端酸梅的伺候。容岩这一下彻底傻了,只好学着梁飞凡的样子,面不改色的往下咽那一桌的酸。
容岩挑着顾烟不注意她的时候大口的扒拉白饭,她眼神一瞄过来他就赶紧兴高采烈的给自己夹菜,嘴里嚼的那叫一个欢畅。
顾烟笑的很温和,他一个不留神吓着了,一口饭卡住,连忙端起手边的水杯喝了一大口。
“恩,唔,这——是什么?”容岩上下牙打颤,巍巍的问。
顾烟笑的更加甜,“鲜榨的青柠檬汁,好喝吧?”
“唔……真,好喝。”容岩拍拍彻底酸倒的牙关,泪流满面的回答。
梁飞凡轻叹了一声,顾烟一个眼神横扫过来,他连忙夹了大一筷子酸菜,低头猛吃。
送容岩出去的时候梁飞凡特别的歉疚,拍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辛苦了。”
“不客气,您老更辛苦。”容岩揉着麻木的脸颊,口齿不清,“我回去一定把您遭受的非人待遇告诉兄弟们,大家逢一三五就为您祈福,二四六感谢老天没给我们也配个这样儿的。”
“没办法,酸儿辣女,她还一下子怀了两个。”梁飞凡好像根本没听懂他的抱怨和讽刺,笑的那样子让容岩喉头的酸水冒的更起劲了。
那天以后,容岩吃了一个星期的流食,连豆腐都咬不动
那天以后,梁宅彻底成为孕妇娘娘和娘娘专用男仆的城堡,再没人敢进去。
五个月的时候顾烟的肚子大的像塞了一个篮球,身体渐渐的好起来,脾气也没刚开始的时候坏。
这天早上本来说好了梁飞凡要去公司上两个小时的班,可是一睡醒顾烟又开始耍赖,脑袋在他怀里拱啊拱的娇声唤他的名,小手还贼贼的伸进他的睡裤,摸到他清晨勃发的某物上,一捏一放,上下套了几次,指甲轻轻的刮过前面的那个眼。几个月没敢碰她的某人隔着被子大力的按着她的手,自己的腰前后的挺动,在她的小手里热热的射了一大滩。
顾烟抽出手,满满都是浊白色的ye体,顺着指缝滴滴答答的沿在枕头上她的黑发上。她shi乎乎的手捻起那束发,放在鼻尖闻了闻,梁飞凡闭目享受完了,一睁开眼就看见她吐着小小的红舌头,沾了一点点的白色,点在自己的上唇上,又魅惑的看了他一眼,重新舔了进嘴里。看她伸着白玉般的脖子,黏糊糊的手指还顺着喉咙划拉,指给他看那滴ye体下去的位置。梁飞凡一下子就又硬的发疼了。
“去哪里啦……”顾烟扯住他的睡裤,他起身逃跑的动作就正好把裤子拉到了tun下,她笑嘻嘻的掐他的tunrou。耳边听到他一声的怒吼,她一个往后躺倒就被他困在身下。
`梁飞凡跪在床上,用手高高的撑着自己不压在她肚子上,脸上因为交织的欲望有些扭曲,看着她的眼神恨不得把她吃下去。
顾烟把带着他体味的手指伸到他嘴里,搅着他的舌和唾ye,越来越不老实,被他轻轻咬了一口才撤出来。
“飞凡……我想要。”她又去摸他的坚硬,在上面打着圈圈。梁飞凡艰难的挣扎,“不好……吧?”
“医生说三个月就可以了……飞凡……飞凡……”她一声声软绵绵娇滴滴的求,梁飞凡的眼里猩红色越来越重,他本来就是个重欲的,以前和她在一起几乎是每一天都要好几回的,现在一连好几个月不能碰她,他早就憋的一肚子委屈。可是她怀着两个,情况特殊,他再难受也只能在浴室里自己左右手轮着弄,就怕一旦勾了她就控制不住,伤了孩子。
顾烟求着求着就不耐烦,“做不做啦!不做我不生了!”
梁飞凡无语,这个……也要威胁么?
梁飞凡脱下她穿着的肥大四角裤,把她双腿小心的扯开,他坐在她身下,把她的大腿搁在自己的腿上,掰成M状放在他的腰两侧。往前凑了凑,他轻轻的挺腰插了进去。她已经shi的很透了,什么前戏也不用就能很顺的进的很深。很久不做,她更加的紧致嫩滑了,一进去他的腰眼就酥麻的全身一个颤抖。这个姿势不是很好动,他的手按在她的腿根处,微微往下拉她一下,自己往前撞一下,小小幅度的插着,几乎是以磨动的方式的在弄她。
顾烟敏感的要命,没多久下身就咬着他开始缩,温热的ye体一波波的浇在他的柱体上,舒服的他眼都闭起来。她这次来的特别长,好久了还chao红着脸直哼哼,梁飞凡怕弄伤了孩子,看她舒服了就赶紧抽出来,躺回她身边,拉着她的小手上上下下的滑弄。她丰沛的ye体沾在上面,动作之间嗞嗞有声,和着她半醒之间的娇喘,梁飞凡一会儿就射在了她白白的腰间皮肤上
顾烟眼里的媚色简直可以滴出水来,梁飞凡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闭上眼强制自己去背公司今年的盈利项目表单各项的明细。顾烟若有若无的娇哼,手指把腰间他刚刚射出来的ye体全都刮在掌心,一把抹在了他渐渐消软的欲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