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承光连忙偏头闪开。
那边子时剁掉了鸡头后大大喘了一口气,又一次高高的举起了菜刀,盛承光连忙三步并作两步的过去,捏住她手腕把那刀架住。
“你这个笨蛋!你在干嘛?”他好笑的问,“你这是在剁鸡块?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分尸呢!”
子时:“……差、差不多啊其实!”
她的人生第一次直面一只完整的鸡,怕的说话都结巴了,盛承光听得直发笑,心情变得好好,“把刀给我吧,”他从她手里接过刀,顺便亲她一口,温柔又绅士的问道:“请问大小姐您想把它剁成什么样的呢?”
“我想炖鸡汤!”子时显然欲将万能的电饭锅发挥到极致作用,“可是……锅里塞不下一整只鸡。”
盛承光拎起案板上的公鸡看了看,默默叹了口气,“把围裙摘给我。”他说。
就陪这傻姑娘喝一回公鸡汤吧。
子时把围裙摘下来给他戴上,在一边看着他狠、准、稳、快的几刀就把那只鸡剁成了,拿盐麻过后扔进了炖锅里。
他留下了两块鸡胸脯rou,麻利的剁成rou末后,用生粉勾芡,再和切成丁丁的蘑菇一起倒进她做的西红柿蛋汤里。大火烧开转小火,两大碗的汤熬成了“咕嘟咕嘟”冒着泡的糊糊,出锅时盛承光撒了点胡椒粉在上面,吹凉了一勺给她尝……味道好得让子时默默泪流满面。
这……这不公平吧?!
他又把她煮的乱七八糟的水饺摆开凉透了、在平底锅里煎的每一只都金黄喷香,一口咬下去脆脆的,真好吃!
盛承光做饭,子时眼巴巴的看着,全程扯着他衣角跟他屁股后面转来转去的。吃煎饺的时候因为烫,她两手捧着,吃完了后想也没想又去牵他衣角——正在摆盘子的人手里一顿,低头看向自己白衬衫上的油爪印……
子时惊觉做错了事,立刻缩回手藏在身后,可怜兮兮的看着他……盛承光估计她要是这会儿背后要是能有条尾巴的话,一定摇的特别欢。
他无奈的抽了纸擦她那双小油手,心里想着:自己这是养了个小孩儿还是宠物吧?
可是为什么不觉得烦呢?
今天换做是谢嘉树敢这样在他身边磨磨蹭蹭,早被他揪着领子扔出门了。可这会儿穿着油印点点的白衬衫,补救一顿食材乱七八糟的晚餐,他怎么一点儿也不觉得不高兴呢?
心里反而还暖暖的很满。
不愿细想,这种奇异的感觉令盛承光倍觉不爽,所以睡觉的时候,也不管她昨晚才初经人事,理直气壮的把她压在了身下。
子时却还是生涩不已,虽然被他吻的浑身泛起可口的粉色,可是当真他面对面全部顶进去的时候,她还是受不住的整个人往上缩,嘴里哼哼唧唧的,要哭不哭的样子简直令人想弄死她!
盛承光怕自己被她这幅样子逼疯,怕自己真红了眼的话一定会把她弄伤,只得又把她翻过来。
可能是昨夜初次的印象,这样让她趴着她好像就不怕了,还敢转头来主动亲他,吮着他舌头软软的砸弄,下面被他手指摩挲着也不抗拒了,小屁股还微微的往后蹭了蹭他……盛承光心里一热,坏坏的想:小东西,美得你!
手指不再替她拓展适应着,抽出来摸索着往前揉……那颗小豆豆和她一样娇羞又热情,被他指腹按着揉了两下,她浑身过了电似得颤,拧着腰夹着双腿,低低的哭叫说不行、不要这样……
盛承光浑身的血都沸了!杵在她腿间的东西涨大的可怕,她动来动去的稍微擦到一下他都要吸凉气,必须得逼自己想点别的才能不立刻交待给她……他忽然发现了:压根就不是哪个体位的事儿!他就根本受不了她娇娇弱弱却又努力迎合的样子。
明明是她害怕的事情,却为了他那么努力,盛承光受不了这种全心全意的迎合。
可人心真是奇怪的东西,越是感知到她的全心信赖,他越是忍不住想要狠狠的欺负她。手腕被她双腿夹的紧紧的,可这不妨碍他手指动啊,他按着那处使劲的揉,揉的她浑身哆嗦、喘的跟快要昏过去了似得。
盛承光觉得愉悦极了。
子时无助的抓着他手腕又拉又推,可她那点力气哪够瞧的,反而被他捉了手带着往下……她小小声的尖叫,被烫到了似的要缩回手,可是盛承光怎么可能放过她?捏的她手牢牢的,一边还把他自己的东西从她腿间塞进来,塞到她手里,教她摸。
这简直是在欺负她嘛……子时羞得快要落泪,小小声的呜咽,却不知道该说什么,盛承光趁机蛊惑她:“宝贝儿……乖,说——进来。”
什么进来?
他抓着她手握着那东西呢,还能是什么进哪里来?!
打死子时也说不出口!
可他实在太坏了,又有的是耐心,她不说他就反反复复的磨,最后子时被他磨的实在受不了,颤着手握住那东西,引到自己那里、抵住,这样只消他一挺腰就能进去了!可他偏不。宁愿硬邦邦的蹭着她,下面用手指折磨她,磨得她崩溃,夹着腿哆哆嗦嗦的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