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就一个人进了卫生间去,偷偷的拿了一包卫生巾。本以为是大姨妈光临,肚子才疼的,可竟然什么都没有,她白白担心了一回自己的白色短裤。算算日子也该来了,难道说换了水土,大姨妈一时之间找不到她,所以来晚了?
不管怎样,总归是要来的,她这会儿肚子闷闷的疼,应该就是个信号灯,快来了吧!
从卫生间里出来,姚夏已经准备好热牛nai给她端过来,“我猜你是着凉了,喝杯热的,暖暖是在不行,我给你暖和暖和。”
尺宿翻了翻白眼,“你这人什么思想,成天想着有氧运动?”
姚夏被她骂的茫然,旋即明白过来就哈哈大笑,“尺宿啊尺宿,咱们两个谁的思想不健康?我是说给你暖脚,你想成什么了?这个脑袋哟!”
懒得理他,尺宿直接去了卧室,鞋子一拖,睡衣都不换就直接上床躺着了。确实是不舒服了,并不是突然如此,这几天都觉得浑身乏力,她还特别嗜睡,动不动起床就发觉自己手脚都是浮肿的。
没跟姚夏说,不然他又要大惊小怪了,左右不是什么大毛病,尺宿只当是春困。
这不,不多时又睡着了。
她是睡着了,可姚夏仍然不放心,好端端的怎么就不舒服了呢?脸色也不是很好的,照理说也不应该是水土不服啊,这都来了快一个月了,尺宿又不是反应慢的大象,怎会现在才水土不服。肯定还是有别的原因。
他是越想越担心,坐立不安的,又怕吵醒她,干脆出去打了电话叫医生过来。他们这里是海岛,这次来又纯粹的二人世界,更是将工作人员都赶走了,只定期给他们送吃穿用度。要找个医生来,哪里那么容易。
只好派了飞机去附近的镇子上接了一位。
第三卷 二十四章
这一觉,睡的真沉,昏昏沉沉的沉。
尺宿隐约听到房间里有人小声说话,叽叽喳喳的,似乎是喜悦的声音。具体说了些什么,就听不清楚了。上下眼皮一直打架,她也就继续睡着。真的是越来越爱睡了,懒散到了极点。知道姚夏宠着她,什么事情都不需要她做,也就安逸了。
她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月上柳梢头的时刻,房间里没开灯,月牙弯弯,洒进来的光辉不多,窗子是关上的,夜里的海风还是生冷的。空调也没开,却并不闷热,姚夏拿了团扇,徐徐的给尺宿扇风。坐在她的床边,就那么傻瓜似的望着。
尺宿猛的缩了下身子,在看到是姚夏是时候,松了口气,“你怎么没睡?”
冷不丁睁开眼睛,一张脸放大在你的眼前,虽然这男人长的实在祸害,可也忍受不了,这直勾勾的盯着你瞧。
“你醒了啊,饿吗?”姚夏手上的动作还没停,缓缓地摇着扇子,他温柔的笑着,可那眸子里,怎么瞧都是蒙了雾气。
尺宿翻了个身,将被子掀开些,“怎么这样热?没开空调?”
姚夏帮她掖了下被子,“别着凉了。饿不饿,晚上也没怎么吃,要不要我去弄些宵夜来?”
尺宿摇了摇头,“哪里那么容易饿呢,又不是猪!”
姚夏轻声的笑起来,声音竟然是颤抖着的,“就想把你当小猪养着呢。”
尺宿不禁疑惑,坐起身来,“咱们家空调坏了?你怎么拿着扇子给我扇风呢?”
“不舒服吗?”姚夏缓缓的摇着扇子,倒也有几分翩翩公子的模样,只是他褪尽了风流,朴素的如同村头的樵夫。
尺宿痴痴地看着他,手缓缓的放在他的脸上抚摸着,“怎么了?怎么这表情?搞得我欺负你了一样。”
“尺宿、、、、、、”姚夏咬着唇,下巴止不住的颤抖。
尺宿心里更是诧异,“快哭了呢,到底怎么了?你被非礼了?被爆菊花了?还是你犯了强jian罪?要么就是你、、、、、、”
姚夏忽然抱住了她,搂的她喘不过气来,被紧紧的圈在怀里,姚夏的下巴搁在她的肩窝里,手在她的背上不断的摸索着,试图将两个人靠的更近,不仅仅是身体上的近,更多是想要心灵的靠近。
她的话被他打断,突然感觉到脖子上炙热的一片,顺着她颈部的动脉,一直流淌下去,慢慢的是冰凉的一片。
“真的哭了?到底怎么了?”尺宿惊了,能让姚夏这样腹黑二世祖落泪,那得几个天那么大的事儿啊!
“尺宿,我们有孩子了。”姚夏捧住她的脸,脸上清泪两行,唇边是难掩的笑容,“我们有孩子了,我跟你的孩子。我姚夏要当爸爸了!”
笑容慢慢的在她脸上冷却,渐渐的僵硬了,她努力的牵动,却挤不出一个表情,良久,才喃喃开口,甚至都不像是在说话,只是她的神游。
“你说什么?孩子?谁的孩子?”
“我跟你的孩子,医生说已经五周了。尺宿,我们有后了。你要当妈妈了,我就要当爸爸了。我们的孩子啊、、、、、、”姚夏语无lun次,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似乎说什么都是多余的,他是喜极而泣,这么多年来,似乎只有这一件事能让他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