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就有反应吧?也太敏感了,你说,我走这些天,你做了多少孽?祸害多少男人了?”姚夏这话听着有点酸味,出差这段日子,他心里竟然不安,空下来的时候,就想起那女孩的样子来。
尺宿也笑了笑,Yin阳怪气的,“你这么关心我干什么?可别告诉我,你对咱们那床戏还眷恋了,上瘾了是吧?”
“去你的!甭跟我贫!”他笑骂着,“啧啧,尺宿,你这身体这么敏感,可还得了?”姚夏说着又故意的在她大腿内侧掐了一下。
尺突深呼吸了一下,她那里确实很敏感,身体是不会说谎的,她挣扎着,“姚夏你快点放开我!你是要勒死我吗?你放开我!”
“行,反正你跑不出这屋子。”姚夏倒是配合了,手臂上的力气松了,尺宿的身体滑了下来,只听咔嚓一声,两个人同时震惊。
一同看向尺宿的那条裙子,裙子背后整个裂开,碎布还挂在门把手上。乖乖,到底是这裙子太脆弱了,还是这门把手太彪悍了?不管怎么样,都只是一个结果了,尺宿的裙子破了,非常严重的一个窟窿,她整个背部漏了出来,雪白一片。
尺宿瞪着姚夏,一手捂着自己的胸口,另一手指责着他,“你这瘟神!都是你,都是你!我的衣服遇见你就没好事儿!每次都要给撕碎了!你这瘟神!”
这一口一个瘟神叫着,听得姚夏牙根直痒痒,恨不得一口咬在她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上。他是瘟神?那还有那多人想要巴结他?都是吃饱了撑的,嫌自己过的太好了是不是?
“不就是一件衣服,我赔你就是,嚷嚷什么?尺宿我记得你以前不这样,怎么跟没见过世面似的?那跟哪儿遮挡什么?就你这小身板,哪里是我没见过的?”姚夏一把将她抱了起来,“地上凉,要坐去椅子上坐。”
尺宿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在他的怀里捶打着,“你这色胚!才一见面就说做,你这色胚,放开我!”
姚夏愣了一下,旋即哈哈大笑起来,捏了捏她小巧的鼻子,“你这小脑袋里想什么呢?我几时说了做爱了?我是说你坐在椅子上,你看看你,想歪了不是?你丫满脑袋的黄色思想!啧啧,现在就这样了,可咋办?要榨干多少个男人才算完?难道说,你真的是狐狸修炼成Jing了?”
尺宿脸不红心不跳的,听错了就听错了,没什么大不了的,“你就不怕我把你给吃了?赶紧把我放开,咱们还是井水不犯河水的。”
姚夏真想将她扔出去,疼死她拉到,丫就是个没良心的。可到底是下不去这手的,轻放在他刚刚坐过的那张老板椅上,随手拨了个电话去百货公司,让他们送几件Dior的新款过来。
挂了电话,自己也坐在了办公桌上,饶有兴趣的看着她,“你最近玩疯了吧?”他这是肯定语气,不然的话,身份证丢了这么久,她才发现,才来补办?姚夏这厮早有预谋,当初拿走了她的身份证,就等着她去公安局补办呢,他交代了一声,只要见到这女孩,就立即通知他,没想到,一等这么多天,幸好,她还是来了。
“托您的福。”尺宿跟他打着哈哈,心想着怎么摆脱这瘟神呢。
姚夏也看出了这小妮子不耐烦的样子,将钱夹拿出来。
尺宿愣了一下,一掌拍在他的手上,厉声道:“姚夏你干什么?”也不怪她警惕,谁让他们有前科呢,她给过他两次钱,保不齐姚夏这次就是来给她钱,羞辱她的。
姚夏甩开了她的手,将尺宿的身份证掏了出来,“给你看个好东西,还认识吗?”
咱们的证件照,别的特点没有,就是会将那人的像照的巨丑,可尽管照出来的面色铁青,可尺宿也还是认得,那就是她遗失了的身份证,只是怎么在他手上?难道说那次他们两个在酒店的时候,他偷偷拿了?
“卑鄙啊!你这赤裸裸的卑鄙小人,你哪怕披一件狼外婆的外衣啊?真是卑鄙啊!”尺宿鄙夷的看着,不住的撇嘴,“行,不就一张身份证么,给你了,留个纪念,没事儿的话我走了。”
尺宿说着就要站起来,姚夏一把按在她的肩膀上,“往哪儿?真不要了?”
“不要了!你爱拿着就拿着去!老娘大不了补办一张!”尺宿狠狠的瞪着他,这男人到底什么意思?玩玩就算的游戏,怎么还找来了?
姚夏依旧是似笑非笑的“呦!激了?行,你去补办,我看看哪个派出所敢给你补办。”
尺宿更加鄙夷,“你还真当自己是太子爷了?你就能一手遮天?”
姚夏痞笑道:“没,我就是一小老百姓,不过是认识几个朋友。你尽管去试试去,回头你真的补办了一张,也告诉告诉我,在哪儿办的,我也去办一张去。”
尺宿叹了口气,还真不能不信他,对于姚夏,尺宿还有些耳闻的,老子是高官,母亲家搞实业的,他自己也做生意,进出口贸易的,这个钱最好赚,当然里面没有人也是不行的。你说他是地头蛇,绝对是你没文化,这就是一强龙啊!跟他来硬的,貌似真不行。
“那个,夏少爷,您不会跟我过不去吧?大人有大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