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入万劫不复的字!
他痛苦的闭眼,然後睁眼,缓缓点头。
我已经不知道作何表示。
“啊……”我痴了一样虚应著。
这就是了,他是我哥哥。
所以,才在婚後那样刻薄残忍的对我,是想把我逼走吧,怕让我知道真相後厌恶他鄙弃他痛恨他啊……
可是……为什麽是我哥哥?!!为什麽是我哥哥还要来招惹我!刚刚,刚刚的欢爱又算什麽?
又算什麽?!
我狠狠咬住唇,在心里呐喊著,疯叫著。嘴里却发不出一点声响。
“诺诺,诺诺!”他焦急的唤著我的ru名,把我抱在怀里,“别这样,哭出来,骂我,或者打我,就是别这样……求你……别这样……”他的嗓音里已带著哽咽的颤抖。
我不知那是因为恐惧还是心虚。
我只是直直的盯著他横在我面前的一条手臂,那样线条流畅且剑眉的手臂。
“唔!”
我照著那手臂狠狠咬下去!
我听见他有瞬间的痛呼然後硬生生地憋了回去。
嘴里尝到血的腥气,像铁锈一样的味道,想呕吐,可是我却固执的撕咬著,大口大口的把那伤口里流出来的血吞咽进肚子里。
这个男人有著跟我一样的血,吸干他,把他的血吸干,这样,他就不再是我哥哥,不再是了……
大滴大滴的泪滚落,视野一片模糊。
原来,我还是这样深刻的爱著他,不管我将这爱隐藏的多深,假装遗忘的多彻底,它都始终在哪里,不增不减。
身子被一个怀抱紧紧抱住,身上的衣服被撕裂。
然後,我被面朝下压在了地上,然後,他冲了进来。
没有任何前戏的交合,自始至终通道里都是干涩的,摩擦的燥痛一遍一遍折磨著我们,有ye体流了出来,不是爱ye,是血。
我听见他困兽一样的低吼,健壮的胸腹挤压著我的背tun,连带著我的胸腹大腿在地毯上摩擦,很痛。
我不知道他能从这场近乎折磨的性爱中得到什麽,但是,我知道,我得到了,得到了……平静。
我想一直被放上解剖台地青蛙,四肢大开的被他摆在床上。
他正帮我的私处上药,脆弱的那处,据他说,伤得一片狼藉。
他很细致很轻柔的撩拨开大小Yin唇,然後将沾了药膏的手指伸了进去,不带情欲的辗转。
药膏里应该有薄荷的成分,凉凉的,很舒服,他的技巧也很好,虽然无心,但是我shi了。
他覆上身来,吻我,手里的动作仍然温柔而缓慢。
我们都保持著缄默。
这药,抹了有半个小时,才在我的颤抖,他的闷哼中结束。
我有些惊异的看著他,他竟然在分身未被碰触的情况下,紧靠著手指进入我,就射了出来。
浓白的Jingye打在我胸腹上。
我抹了一些,含进嘴里。
我想,我此刻的眼神应该是癫狂的,就像Jing神病人一样的癫狂并且涣散,因为,他的,也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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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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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捧住他的脸,细碎的吻他,一开口,才知道自己的声音已经哑的如同破锣“什麽时候?”
他的脸流连的在我掌心磨蹭,“回门的那一晚,我看到了你小时候的照片。”
我恍然,原来,就是爸爸向他介绍“宁夏大事记”的时候啊!原来,就是那样,那晚他回房後,那场性爱才是那样的仓促且慌乱。
“为什麽?”
他懂我的意思,苦笑“我控制不住。我以为,只要你走了,我就会忘记你,就会假装那段荒唐地日子不曾发生。可是……”
“我回来了。”我平静的接到,这就是那天在渡口,他一遍遍只为我为什麽要回来的原因吗?
“是啊,你回来了。你回来了,我才知道,有些事,并不是选择逃避就可以遗忘的。知道吗,诺诺。我曾经最大的愿望,就是找到你,然後好好照顾你,看著你嫁人生子,幸福的过一辈子……可是,我却亲手毁了这些……”
他开始哭泣,脸埋在我颈窝,像个小孩子一样的哭泣,最初是低低的啜泣,然後是嚎啕大哭,就像小孩子失了最爱的玩具。
我轻轻抚摸著他的发,大脑一遍空白,心头冒出什麽就说什麽,冒不出什麽就什麽也不说。
许久,我听见自己问,“你爱我吗?娶我的时候?”
他滞了滞,然後收紧抱著我的手臂,我看见那边被我咬破的伤口,没有经过任何处理,止住了血,却结出黑红的血块“不知道,不知道爱不爱,只是觉得,有你在身边,很安心,什麽也可以不用管,很安心……”
我觉得自己应该是笑了,“那现在呢?你爱我吗?”
他竟然有些羞涩,轻咬了我的锁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