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火热已经斗志昂扬地抵在我两腿之间。
我吓得一动不敢动,好歹等到目的地到达,他才在一个深吻後,放了我。
我忙不迭的整理礼服逃出他的怀抱,手忙脚乱的整理挣扎中弄乱的头发和晚礼服。
这时,蓝奕崎已经率先下车,绕道我这边替我开车门,抬头正对他意味深长的邪笑,我羞怒的瞪他一眼,然後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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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鲜币)54
这场慈善义卖的主办方是当地一家以政府为依托的、有名的慈善组织。因为打著政府的旗号,来参加的当地名流也格外的多。
我们一路走来,碰到许多认识或不认识的面孔,出於礼貌和社交需要,都要微笑著点头寒暄。
但进入电梯时,我挂在嘴角的完美微笑瞬间冻结,脚步也在同一时间僵硬在原地。
因为,在电梯内,我看到了数日不见的禽兽──黎默!
他依旧看起来温文尔雅、风度翩翩,跟身侧的某商界Jing英谈笑风生、应对自如;另一侧跟著一名笑容甜美可人的少女,那少女衣著考究,气度不凡,一双慧黠的大眼在看向黎默时,流露出掩藏不住的崇拜和爱恋;而黎默也时不时的回头与她眼神交流,目光温柔多情,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像是三月暖春阳,温暖和煦。
“宁?”蓝奕崎单手挑起我的下巴,让我的视线被迫自那对完美璧人身上转移。
“啊?”我茫然而呆滞的回应,大脑一片空白。
这时,电梯里热烈交谈的几人因为我们的到来静了下来,数秒之後,纷纷笑著问候。
蓝奕崎在我手心一捏,墨绿色的眸子担忧的在我脸上扫一圈,然後抬头与他们寒暄。
我如梦初醒,心头一颤,低下头。再抬头时,我在一侧光可鉴人的电梯壁上看到自己模式化的完美微笑。
“蓝总,多日不见,可好啊?”黎默跟其他人一样斯文有礼地向我们点头致意。
这时,我们已经步入电梯,厚重的电梯门在身後关上。
闻言,蓝奕崎笑得一脸可亲,点头“很好,黎总你呢?”
“老样子,不好不坏。”
他们像是久违的至交老友一样言语交流著,丝毫不见他们先前苦大仇深的样子。
我静静地立在蓝奕崎身边,做一只称职的花瓶,就算来自电梯内他人的眼光让我如芒刺在背,我也只是淡笑著一一回应。
前段日子,黎默对我热烈追求的事传的沸沸扬扬、无人不知,我一度成为各大八卦新闻的当红女主。
而此刻,我们同时出现,却各自身伴他人,我可以猜到人们心中那八卦的种子又是怎样发芽壮大疯狂滋长。
可我,并不在乎,或者说,已经麻木了。
在我的生命中,有很多人、很多感情,来了又走,无论当初怎样海誓山盟,就像小艾、就像初恋。
我已经习惯了失去,并不在奢望得到,能够珍惜现在的拥有,已是我的最大的满足。况且,黎默,是我亲手推开的男人,我没有立场去责怪谁,也没有资格去怨恨什麽。人生,不就是这样,过去了,总归是过去了。
与眼神各异的众人相比,我跟黎默这两个当事人就淡定多了。
从电梯到会场,除了一开始,黎默对我点头微笑的短暂眼神交汇之後,我们再无其他交流。
他专心致志地与蓝奕崎及其他名流交谈,我专心致志的在蓝奕崎身边,向他介绍每一位贵客身份背景。我们像是两个初见的陌生人,在最初的友好後,便渐渐远离。
义卖会开始了。
台上,我见犹怜的礼仪小姐捧著不知道哪个朝代的古董瓷瓶泪眼朦胧,用软糯的嗓音诉说边远山区的孩子是怎样在条件艰苦的环境下渴望自己梦寐以求的书本和学校;台下,泪光满面的名流淑媛们各个表情怜悯而悲愤,标价牌此起彼伏乐此不疲。
我坐在位子上,静静看著这由所谓的上等人出演的可笑剧集,我真想问,如果不是那丰厚的税收优惠,这些人中有几个能够真正的去为那些孩子分一点心思?
“别这样笑。”耳边突然传来蓝奕崎压低的声音。
我茫然的回头看他。
他对我挑眉一笑,说“你冷笑的表情,让我觉得你很性感。”说著,握起我的手,在我手心画了个圈。
我痒得握紧五指,他不依,执著的将我五指抚平,大手与我手心贴手心,俊脸笑得暧昧又温柔。
我瞬间迷醉在他湖水一样的眸光里,想起他刚刚的话,脸如火烧,羞恼的偏头,不期然撞上一双隐藏在镜片後的漆黑凤眼。
心跳一窒。
那瞬间的对视後,黎默像是未曾看到我一样,自然地收回视线,低头跟侧倚在他怀里的少女柔声说著什麽。
“宁,我在这里,你还朝秦暮楚,太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