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谦……」
唐牧远侧坐在床畔,伸手轻拍着在床上沉睡不醒的男人,俊美的脸庞带上几分忧虑,若唐尔谦是沉睡也就算了,现实的状况是不停地说梦话,不知道是梦见了什麽不好的梦,只是一再说着不可能,线条刚硬的脸庞没有因为入睡而有所柔软,反而是蹙起眉心,显得有些悲伤。
「尔谦,你醒一醒。」唐牧远俯下身,修长的手掌改轻拍为柔抚,吻着情人的额头与脸颊,好听的嗓音,在他的耳边哄着:「你只是在做梦,快醒一醒,我给你做了早餐,你不趁热起来吃吗?我给你煎了两颗蛋,烤了好吃的吐司,冲了一杯黑咖啡,还用你特调的香料,处理了煎过的培g马铃薯,还有一杯加了芹菜的萝卜苹果汁,你是因为太讨厌芹菜的味道,所以不愿意起来吗?」
「哥不要又乱扣我罪名,我十岁以後,就不怕吃芹菜了。」
唐尔谦在听到吐司黑咖啡那一段话时,就已经醒过来了,但享受着他哥在耳边的柔声细语,所以没有出声与动静,听到了最後,还是忍不住为自己不挑食的清白做出抗议声明。
浑厚的话声才落,大掌就已经把心上人的後脑勺给扣住,凑首封住了那张老喜欢乱扣他罪名,却又总是能说出令他无比欢喜的言语的嘴唇。
在纠缠难舍的吮吻之间,唐尔谦确认自己有听到一声轻笑,从唐牧远的喉间逸哼而出,听起来带着一点宠爱,以及半丁点儿的没辙意味,让他记起了小时候,凡是他们不乖或拗着偏食时,他这个大堂哥就是把人哄乖了,然後又笑得十分迷人可掬,看起来好像对於他们这些小的竟然那麽好哄,而感到好玩。
不是嘲弄,不是取笑,就只是为他们一个个小萝卜头的乖巧听话崇拜,而觉得好玩与疼爱。
明明就知道他家心上人喜欢捉弄人的劣gx,这一刻,唐尔谦心里就是有一点不是滋味,总觉得又被当成了从前的小毛头一样对待,这思绪才上心头,有力的强健臂膀已经是蛮悍的一揽,把人给搂上床,眨眼间,两个人的姿势一改,变成了他在上,而他心爱的哥在下了。
「不先吃早餐吗?」
唐牧远好看的脸庞依犹是点缀着一抹轻浅的笑,扬眸瞅着唐尔谦,似是无心却有那麽一点儿故意的曲起右边的膝盖,刚好挤进上方男人的双腿之间,刚刚好抵住了男人晨起的硬勃,来回的,滑动了两下。
「是饿了,不过,是想把哥给吃掉的那种饥饿。」唐尔谦勾起一抹笑痕,深绿色的眼眸之中,闪烁着异样的光亮,享受着慾望的g源被撩动的欢愉,甚至於故意将强健的身躯压低了些许,好让自己的那一处硬热,与心上人的大腿肌r,隔着彼此各自一层的单薄衣料,像是自渎般磨擦着。
「你这人,小狗投胎的吗?」唐牧远笑他竟然露骨的像是狗儿发情般,就着他的大腿就撩慰了起来,但看着那一双绿眸丝毫不掩对他的渴望,让他的心也跟着热腾了起来,鼠蹊之间的男人慾望也跟着有了硬度。
「是啊!」唐尔谦笑得咧嘴,露出一口好看的白牙,「我前辈子肯定是小狗没错,才会这辈子转世投胎,一看到哥就只想着跟你交配。」
「那你肯定是需要看兽医的狗,因为正常的小狗,一年只发情两次。」
唐牧远没好气地笑着调侃,任着他的男人把大掌探进他的白色棉衫下摆,从平坦的小腹缓慢地爱抚,那眷恋的抚 />方式,彷佛对他的每一寸爱不释手,随着掌心不断地往上,棉衫也被卷撩了起来,坦露出男人修韧白净的上身躯干。
「不不不,哥这就说错了,公狗是不会有发情期的,但是,只要被……发情的味道给引诱了,就随时可以提枪上阵。」
「唐尔谦,你给我住嘴!」
唐牧远被他给气笑了,他才不会猜不出唐尔谦挑起眉梢那一瞬微妙的停顿,究竟是省去了哪一个名词,他感到好气,却又觉得好笑,因为唐尔谦平日说话虽然百无禁忌,但是如此明目张胆的开黄腔,倒是少见。
「好,我住嘴,我身体力行总可以吧!」
沉浑的嗓音甫落,两个人的唇又吻在了一块儿,shi润的舌头嬉戏般勾缠,起初还能悠着来,比起激情,更似在挑逗,但吻过了一会儿,已经不知道是谁的气息先变得急促,还是两个人一起情动,呼吸之间,温度也渐渐地火热,喷呼在对方的脸上,挟带起了一丝灼烫。
他们不约而同地扯着对方重点部位的衣料,各自的掌心里,都多了一股子被血x给充满的硬烫,在他们心里,只想要早一刻的裸裎互慰,随着那热度烫到了发疼的地步,这个念头就越强烈。
他们都是男人,知道男人晨勃的冲动,就像是一场即兴演出,不渴求什麽暖场的前奏,也懒得捎上什麽意犹未尽的余韵,他们都太清楚这属於男x的本能,在这一刻,就只是想要像发情的公狗般,既然被挑起了想要交配的慾望,那就顺着内心的渴望,进行交配。
「哥早上冲过澡了吗?」
唐尔谦就像一只鼻子灵敏的大狗似的,挺直的鼻梁从唐牧远的颈部脉搏,一路往下厮磨嗅闻,越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