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裂,
仿佛都能听见皮绽rou开的嘶啦声!
钻心的疼,刻骨的疼,
他只听见晓卿的声音忽远忽近,“他流血了,这屁眼儿流血最他妈带劲儿————”竟然依然是那淡淡如水的声音———
晓卿!
陈晓卿!!
从此,就是这个名字生生磨折着自己的日日夜夜,
那梦魇里的声音,那淡淡如水的声音,
晓卿的眼睛,
晓卿的笑,
晓卿喊他“彭叔”,
最后,永远是那句“他流血了,这屁眼儿流血最他妈带劲儿———”
日日夜夜,磨折着他的————
陈晓卿!
却,
这时告诉他,“不是晓卿!不是晓卿!————晓卿他———他从来没有硬过,他甚至连女人都没有进入过————”
彭凌翔一时只觉头脑要爆裂地炸开!一个恍惚,竟然摇摇欲坠———
“砰!”一声闷响!
彭凌翔轰然倒地,他不可置信地抚住自己的胸口,慢慢抬手,
满手是血!!
再看过去———
还在冒烟的枪口,
握枪的陈晓卿,
彭凌翔闭上了眼————
不七脑袋都是闷的!
就在胡嫩跪下,“不是晓卿!不是晓卿!那晚进入你的————是我!是我!晓卿他———他从来没有硬过,他甚至连女人都没有进入过!!”
就在彭凌翔震惊走神的一刹那,
晓卿突然像发了疯地一反手(蟹)枪口抵住了彭凌翔的胸口,手指已经扣动了扳机!
“晓卿!!!”
跪在地上的胡嫩爬过去就抱住晓卿的腿,“别!晓卿!别毁了自己!别毁了自己!”
胡嫩满脸泪水,抱着他的腿小心地仰头望着他,
那一枪,胡嫩看清没有在心脏,在肩头,在肩头!
晓卿发了狂,失了控,他的手在抖,所以,偏了,
但,他还握着枪,他的手指还在扳机上,他还会————如果再一枪,这次,不会偏!
胡嫩吓地脸煞白,额间的汗密渗,他知道他在流泪吗,他吓地都掉泪了!!
“别,冷静,晓卿,晓卿,———不七在呢,不七!———晓卿,你的不七在呢!你吓着她了,你把她吓坏了————”
遭到点名,不七猛地一惊醒!
却脑海里还是那句,“不是晓卿!不是晓卿!那晚进入你的————是我!是我!晓卿他———他从来没有硬过,他甚至连女人都没有进入过!!”
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
晓卿怎可能没有硬过?他与自己的每一次,都是只要他一抱住自己他就———是我,是我!永远不shi,所以晓卿才总会说:我冷淡,没想到,你比我更冷,————他才会想法设法用各种“器具”渴望开发自己———即使他已经硬的————
不七还惊愣在那里,却不想,晓卿一听到“不七”,更是狂怒,一脚狠狠地踢向跪在自己脚边抱着自己双腿的胡嫩!!
“谁叫你把她抱来的?!!谁允许你把她抱来的?!!你抱她个臭婊子来干嘛!老子看见她就恶心!滚!滚!都给老子滚!!”
胡嫩任他踹,却是坚决不放手,生受着,埋着头叫他打叫他骂,一句话也不说!
“你放开,”
好像突然间打也打够了,骂也骂够了,
晓卿不动了,垂下手,低声说了句,
胡嫩这时慢慢抬起头,唇角眼角都破了,血啵啵往外流,却是带着笑,带着哄,带着豁,
“发泄够了吗,晓卿,一枪够了,够晓禾哥受的罪了,”
晓卿却是一冷笑,踢开他,胡嫩这时也放了手,
就见晓卿还握着枪,走到已经昏厥过去的彭凌翔跟前,
胡嫩知道,晓卿不会再开枪了,
无论如何,不七在呢,当着不七的面儿,让不七眼睁睁地看着————他不会再开第二枪!
但是,不开枪,做别的———
胡嫩这时破脸破唇的却是回头看向一直愣在那里的不七!
幸亏他把她带来了,也得亏他把她带来了,晓卿因为自己说的那句话受了刺激,晓卿同样也会因为自己说的那句话反击回去!
就见,晓卿把枪别在后腰间,突然弯下腰去————竟然在解彭凌翔的裤子!
皮带,
裤扣,
连同内裤一起扒下!
然后,将他翻了个面儿,蹲下,
拇指毫不留情挤向他的屁眼儿!
转动,转动,再转动,
又挤进去食指,
不断扩张————
这得亏是彭凌翔已经昏厥过去,要不,怎受得了如此撕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