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才是真正把晓卿往死里逼了,搞不得。”
“是地是地。呵呵,想起来就兴奋,小七啊———老子只瞟见过她一眼,咝,那时候她才十二岁吧,晓卿还总把她的脸遮着,她那会儿还有点小胖,现在抽条儿了,”
“嘁,你他妈还见过她?什么时候的事儿,”
“哪是特意见着撒,那次她住院,在武汉同济,我小姨正好搁那儿检查,碰巧看见的,晓卿那次都没看见我,咳,这一说,也有好几年没见着咱晓卿了,晓卿———他咋舍得抛下我们,决裂至此———”
好长时间都没有声音了,
过了好一会儿,
“那个废物呢,”
“笼子里喂着呢,”
年猾一个激灵儿,这说我呢,
“什么时候动手撒,”
“就等小菩萨醒了,”
“想想都来劲儿!胡嫩回来不?”
“不回来,”
“这一晃他在西藏呆一年了,还没修行好啊,”
“呵,胡嫩呗,”
余下,他们在说什么,年猾算是没心思再听下去了,他只关心自己,什么叫“动手”?动啥手?咋样动手?动手干什么?!!!
本来,年猾那可怜的一点同情心,还有空关心想一下凤鸣跟那个吐血的神仙女孩儿的,现在,————算是求爹爹告nainai的,乞求千万别叫那女孩儿醒过来了,要不,老子就“折腾”死在这“动手”二字下了!
50
正文
不七又梦见那只蜈蚣,这畜生,依然趾高气扬。
“看你,又害凤鸣挨打!告诉你,这次凤鸣一时半会儿醒不过来了!你还不快点去搜齐那七个人的Jing水!”
蜈蚣一只脚还叉着腰,一只脚直在不七额头上点,典型“茶壶”状,
不七见不得这它德行,一手呼开它在自己额头上“招摇”的小细脚,眉头一皱,“是不是我搜齐了那七个人的Jing水凤鸣就能————”突然愣在那里!!她能动?她还能说话?!!
“你他妈个狗仗人势的多脚畜生!———”不七跳起来就指着那蜈蚣开骂啊,还不是一手叉腰,一手直点,跟那畜生一个德性!却,蜈蚣气地都还没功夫还嘴,这位终于能动嘴说话的劫数,真是说变脸就变脸,一下子竟然嚎啕大哭起来!
“呜———晓卿不要我了,晓卿不要我了,———他骂我小婊子,他还踢我————”
那个哭的要死要活啊,“晓卿,晓卿———”直呜呜唤呐,像哭丧找娘的,
蜈蚣见她哭的这样弃儿泪人似的,叹了口气,竟然跪在地上,磕了一个头,
“晓卿,——”不七还在嚎,好像她这样嚎晓卿就又要她似的,不过,倒也怪了,她喊一声“晓卿”,蜈蚣就磕一个头,再喊一个,它又磕一个,不晓得几虔诚,
不七发现了这一点,“晓卿,晓卿”最后越喊越变味儿,最后喊地倒像歌儿唱了,她就是拐,想看蜈蚣磕地头破血流最好!
就在她越喊越快,蜈蚣突然一下直立起身体!
“你再这样死性不改,我现在就封了你的声道!!”怒火绝对重烧!
不七赶紧闭了嘴!像个谁都不要的孩子可怜地望着蜈蚣,
接下来,
又蔫下来,又哭,一抽一抽的,
“晓卿不要我了,呜———晓卿不要我了———他还骂我,他还打我———”
这次,哭得是真情流露了,真的是伤心,那个抽泣的,———眼哭红的肿的像个核桃,鼻涕不住流,眼泪更是不要钱的,她也不擦,就闭着眼睛仰着头哭,不住还说着伤心的话儿,
“你要打我骂我心里就舒服了,我要你打要你骂好不好,就是别不要我啊,晓卿,晓卿,——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晓卿,————你在哪里,晓卿,你在哪里,我要回家,我要回家,———我再听你的话,我什么都听你的,晓卿,晓卿,————”
一口一个“晓卿”,喊的人心疼啊,
到底十二年呐,她离了谁都成,晓卿?那是打断了骨头连着筋的牵扯哇,她唯一的———
这次,真成了“弃儿”了。
一个“弃儿”的哭喊可不要疼死人?蜈蚣都动容,不过,坚决不同情她!
蜈蚣好像挺怕晓卿可是又很怨他,它给晓卿磕头,很虔诚,这会儿,说起他的坏话又毫不留情,这畜生到底是凤鸣养的,当然只为着凤鸣,
蜈蚣也沉痛地要哭了,不过,几恨恨地瞪着不七,
“你不救凤鸣了?你个忘恩负义的,凤鸣为你挨了两次打,你不救他了?!!”
本来还在嚎“晓卿”的,这一听“凤鸣”二字————
“凤鸣,凤鸣!”又开始嚎“凤鸣”了,
这次,也是真情流露,那个自责,那个恨不得豁出一条命的伤心哇,好像开始说胡话,
“你们打我好了,你们打死我吧————别打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