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生,可以让你帮着参谋策划,但是如果要求你更多一点,比如共谋一件大事,比如真正让你掌管一家企业,你还是不行的,你缺乏那种胆略。来,咱们再喝一杯,算是诀别酒吧!”
“贺哥,这一点你说错了,我不是没有你说的那种胆略……”
“行了,别说了,你不用再说任何话,”贺国才一扬脖,径自把手里的酒喝掉:“这些年黑道白道五湖四海认识了不少人,但没有一个能被我算做是朋友,你,许放,是我唯一的朋友,我怎么能为难我唯一的朋友,要求他做力所不能的情非已愿的事情?!对不起,哥们,我不怪你,你也不用为我担心,哥哥挺得过去!”
“贺哥,我已经决定了,和你一起干!”
“好。”说完这个字,贺国才的欢欣只持续了数秒,接着沉默了一会,看看我,叹一口气,又突然间拉紧我的手:“咱们公司刚刚遇到一个小麻烦,你能不能解决解决?如果你不敢,你现在马上就说,如果你相信我,相信我是一个规规矩矩的生意人,如果你有一定的胆色,咱们……可以试着Cao作Cao作。”
“胆色我有,你说吧!”我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
“我的助手刚刚告诉我,我跑的那笔贷款,还是没有批下来,给否了。可是像我们这种私营小企业向银行申请开立信用证,非得要有全额的资金担保的。你原来不是说你们公司制度很松散嘛?公司法人章和财务章都随便使用。你们公司的上级公司又是一家很大的央属大公司,在中行有无限授信额度,你看,你能不能在走之前,利用现在制度上的一些漏子,偷偷地开一个你们公司的担保?”
“老弟,相信我吧,我绝对是规规矩矩的生意人,我们收货后一定会履约付款的。这一次的利润,绝对超过20%,只要我们这一步起来了,以后我们的层次绝对就能上一个台阶了。”
我不假思索地点头同意。当时我只是想到,贺国才如果不付款给银行,黑掉那一百多万的话,他就太短视了,如果和劳尔合作做三、四年,怎么说也能赚上个五、六百万。劳尔是我一手经营起来的客户,没有我,劳尔是不会搭理他的。
于是当天下午,趁元旦放假,我回到公司偷偷地开了封担保函,盖上章,带着合同的复印件,把担保开立完毕。开保函的时候,我并没有签上自己的名字,而是签上了我们公司老总的名字和财务副总的名字,而我自己的名字,从头到尾也没有留下。但是出了中行的西门,我突然间非常地害怕起来,留不留名字其实无关紧要,真要是出了事,一定能查出是谁的所为。
当天晚上,梅宁和我一起赶到机场,把她的未婚夫林彼得接了回来,并把他送到西四环外一家五星宾馆安顿下来。正好接到梅雪的电话,于是我和梅宁他们便在宾馆分手,回到家里。
“宝贝,你回来了。”梅雪对我的问候只是淡淡地一笑。
等我进厨房帮她收拾晚饭的时候,我要梅雪把菜刀递给我,梅雪拿着菜刀,指向我的胸膛,脸色一变:“你动我妹妹了?”
“动了。”
“我要杀死你。你信不信?”
“……我信。”
梅雪脸色Yin晴不定地变化了数次,突然她一把扔掉菜刀,扑向我的怀抱,一面哭一面捶着我:“我恨死你了!你这个不要脸的王八蛋!姐妹通吃啊你这个人渣!”我也不知如何安慰她,只好由着她闹了半天。
“今天晚上,我请谢名来我家,他一会儿就到。”
“请他?为什么?”
“他已经把房子卖给一家急需住处的小俩口了,他们出价也挺合适的。谢名十天后就要远去新加坡了,原本他想找家宾馆凑合一下,我想,不如让他到我家里住两天。”
“那怎么行?就这点地方,让他睡外面的沙发?”小梅突然红了脸,转过身去:“……你去睡。”
我从后面揪住她的头发,把她扯到我的怀里:“小浪货,你敢?”
“谁让你和梅宁苟合了!我只是说说玩的,你还真做了!她有什么地方比我好?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
“那谢名有什么地方又比我好?”
小梅格格地笑着在我怀里扭动起来:“他有些地方是比你好!老公,我都已经让他玩弄了这么长的时间,反正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了。你不想看看,我在别人的怀里是什么样子吗?”她面红耳赤,凑到我耳边小声说道。
“不行!我觉得恶心!”
“不恶心的,我保证很美的……”小梅一面说着,一面甩开我压在她脖子上的手,跑了出去。
我愣了一愣,热血涌到脸上,心情异常复杂,没想到,事情终于发展到了这一步,一切,我终日想往、又不敢面对的一幕,就在今天晚上,要活生生地发生在我面前了。脑子里飞快地闪过一个情景:自己的妻子一丝不挂,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与另一个男人疯狂地交合着。
我追到里屋,小梅站在镜前,脸上的红chao还没退去,胸口一起一伏,显得格外动人。
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