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只属于他本人,也许你与某男或某女一夜风流,或结发百年,你可以在某一时间支配他或她的动作,控制或影响她的心灵,但是,你以为你拥有什么?其实除了自己,你何曾真正地拥有过什么人?你能长久地拥有她吗?你能百分之百地既拥有她的心灵、又占有她的rou体吗?你一旦获得了这种权力,那么那种占有的快乐又能持续多久呢?
而我的妻子对我,却寄予了无限的信任和爱,她愿意把自己内心深处的一切都向我诚实坦露,有妻如此,人生又有何憾呢?对,爱她,就要让她快乐!
那一夜,我们一直搂着、亲着,恨不得把自己的心掏给对方。
我向她承认,我看了她的日记,而且很多重要的事件我都多少了解了大概。
包括她被贺国才非礼,包括她与小贾的乱情,包括她爱上了谢名,她内心深处的最原始欲望,她情欲与道德中间的煎熬……
我问她:“你真的想完全地把身子交给贺国才玩弄一回吗?”
她羞得把头藏到我怀里,没有明确地反对。
我支支吾吾地说道:“我要向你坦白一件事情,就是上次,你怀疑我和贾月影之间发生了关系,你其实猜对了。”
小梅突然笑了起来:“……老公,你别骗我了,你和她就三分钟,你能做些什么……哦,我猜你是不是不希望我有太多的负罪感?谢谢你,亲亲好老公!你和我说实话,你喜欢贾月影吗?”
“喜欢她?哦,不好说……就像你看见天上一轮明月,美景美色,人是爱美的动物,当然会喜欢了,不过,也就是喜欢,谈不上别的什么。”
不料小梅狠狠地掐了我一把:“她是天上的明月?那我是什么?”
“你,你是天上的太阳,我心中的女神,我的天堂!”
然后我反问她:“你爱我,也爱谢名,那你对我的爱像什么,对他的爱又是什么?”
她虽然听出我的语气中的酸气,还是和我实话实说:“你对我,就像天上的月亮;他呢,则是天空中偶而闪过的一颗流星,确实是吸引了我,我会对流星短暂的出现和迅即的消失着迷,我甚至还会向着流星许个愿,但,那将是一个极短的梦,一个错觉而已。我在日记里说了一些不适合的话,这些话可能会伤害你,其实,你很快就会发现,我的心灵里早就容不下别人了,你和孩子,已经将我的心占满了!”
我与她长久相望,就像琼瑶阿姨书中情景一样,我当时真的好感动好感动。
她严肃的眼睛里突然闪过一丝调皮的笑意,然后张嘴来了句:“好了,夫妻恳谈会到此结束,下面,你是不是老实交待,你对贾月影到底有没有感觉?我是说,你有没有想过和她一起做那个?”
“……做,做哪个?”
“嘿,你说做哪个?!你是不是真的和她有事儿了?我怎么觉得你有点心虚啊?”
“没有没有,就是有点那什么,有点觉得她……她和你不太一样。”我的头上开始冒出汗来。
“废话。哟,你……你是不是有点不好意思承认啊?你……真的喜欢她,是不是?”小梅的声音又轻又柔,眼睛像一弯细月一样,那副笑模样看起来又妩媚又端庄。我更害怕她一旦知道真相会和我翻脸,咬咬牙,索性死硬到底。
“我确实不太喜欢她那种类型的美,怎么说呢?太大气、大正了点,没有特色,想来想去,我还是喜欢像你这样的,小家碧玉、小巧玲珑。”
小梅很激动,死劲把我搂到怀里,嘴里喃喃地说着:“我知道我知道,世界上就只有我适合你,只有我才是你的唯一。要是我死了,我把你留给谁才能放心啊!”然后,一滴晶莹的泪珠,溅落到我的脸上:“其实,我也知道,你说这话是在骗我、哄我,我都这么逗你了,你还能抻着,这说明你非常在意我的。这次你听好了,我同意你和贾月影疯一把。但是,只能疯一把。听见了没有?!”
我不由自主地点点头,小梅双手捧着我的脸,眸子亮得灼人:“听着,你要是和那个贾月影亲近,绝对不可以吻她,这是我最在意的。你知道吗?”
我点点头,小梅却好像越说越生气:“还有,你不能让她摸你,那个女人的手最不正经了。还有,你也不可以摸她那里,那儿很脏的!还有,时间上也不要过长的,姿式呢,最好是……”
说着说着她也笑了:“不说了,我这儿,有点泛酸。”她点点自己的胸口:“想想自己还要到人家里去,给人当小老婆,床上床下地为他服务,却要求自己的老公这个也不行那个也不能的,不好。”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最介意的是我和他做什么?我好注意一下。”她用两手蒙着眼睛,开始拷问我的承受能力了。
“我不介意你在床上为他服务,但是在床下,我看你就没必要侍候他了吧?那是老婆才干的事。你去他那里,主要不就是为了那个吗?我不太喜欢。”
小梅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我可以和你交流交流我的感觉吗?我是说,打电话,可能表达不出来,我们经常地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