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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许家的免死金牌,花纹玲即使按月缴纳地方恶霸收取的保护费一样难以生存。而这些困难她都不敢跟龙建渠提及,许居雄跟她说的那番霸气的话她也没说。她可以感觉到许家派人打听着她的每件事,所以她逐渐萌生将营业未满六个月的花恋蝶结束的念头,而这也是许居雄的希望。
坐在办公室里看这个月的财务报表,又是一个赤字。开业之初她g本没想到许居雄会用手段迫使她无法继续营业下去。原本只是地方恶霸的sao扰,最後连圣路易都加入抢客人的行业,导致花恋蝶除营业之初曾经客满之外,而後生意每况愈下,愈是促销破洞愈大。
看着庞大的赤字,花纹玲无力的瘫坐在办公椅内,即便想结束营业也必须将这些恼人的债务清理!
可是钱从哪里来?半年前筹措开业基金能借的全借了,所有股东几乎都是之前认识的酒店小姐,赔钱谁还想拿钱出来。
她真不是做生意的料。
想到自己的无能,许居雄尖酸的话再度浮上心头。
「再说你不是被那个钢铁大亨包养,他有的是钱,你就去跟他拿不就有了……」
龙建渠?
她拿起办公桌旁的手机,刚刚他打来她三两句又敷衍过去,繁杂事情很多搞得她心烦意乱,再加上总感觉被许家监视着,她g本不敢再让龙建渠出现在花恋蝶。
看了一个晚上的报表,赤字依然是赤字,她累得睡着,醒来听见有人在外面吵着。
「你们已经三个月没付帐款了,我们要将这些酒带回去,剩下的帐款我们会请人过来催讨。」
「我们是酒店没酒怎麽营业……」男经理护住酒柜,跟他们抢夺着酒。
「锺经理让他们收走那些酒吧。」花纹玲突然出现,她已无力回你不是被那个钢铁大亨包养,他有的是钱,你就去跟他拿不就有了……」
龙建渠?
她拿起办公桌旁的手机,刚刚他打来她三两句又敷衍过去,繁杂事情很多搞得她心烦意乱,再加上总感觉被许家监视着,她g本不敢再让龙建渠出现在花恋蝶。
看了一个晚上的报表,赤字依然是赤字,她累得睡着,醒来听见有人在外面吵着。
「你们已经三个月没付账款了,我们要将这些酒带回去,剩下的帐款我们会请人过来催讨。」
「我们是酒店没酒怎么营业……」男经理护住酒柜,跟他们抢夺着酒。
「钟经理让他们收走那些酒吧。」花纹玲突然出现,她已无力回天。
「可是,花总?」
「让他们拿走酒吧。」花纹玲有气无力说完,转身又上楼走回辨公室。天已经亮了,想了一晚,她决定结束花恋蝶。
她本来就不该出来经营这家店,要是平韬还在的话一定不喜欢她做这件事。以前她总想自己不做酒店还能做什么?现在也是?
但事实证明她连酒店都经营不好。
当务之急她必须想办法自行解决这庞大债务。
多营业一天就多赔上一天的开销,两天后她跟所有员工说明这件事,隔天酒店即停止营业。
***
睡得昏昏沉沉,电铃声把花纹玲吵醒。自从关掉酒店之后她手机就没开启,只要开启一堆讨债的电话即响得让她应接不暇。
坐起来打开电灯,她想着是谁,希望别是债主找上门。走到门边她先开起一条门缝,看见人她才放心的将门打开。
龙建渠,花纹玲又慵懒的跺回床上躺着。
「你手机没开?」坐在床沿龙建渠寻找着她手机的踪影。
「我想安静一阵子。」她闭起眼,低哑着声音说。
「怎么突然将酒店关了?」她任何事都不曾跟他商量过,只要他别再去酒店,他也尽量不去,可是不去酒店两人见面机会微乎其微,她用了绝大部分的时间在酒店。为了爱她这些他都愿意配合。
「不想开了,很累。」她淡淡说,依然躺着闭目养神。
龙建渠不是现在才发觉,而是很早前即发觉,她任何事都不跟他商量,他刚刚蓄意经过酒店,发觉酒店欠了很多债务都没还被人家挂了白布条抗议。他在等她自己开口,可是她似乎将他当外人,这样执拗的她让他看了很心疼。
龙建渠紧盯着躺在床上闭起眼睛的她,不知她是虚弱地想睡,还是g本不想看他,要是后者他会很难过,他对她始终是真心真意的感情,可是她总是忽冷忽热的态度,让他一直感到无所适从,他从没用过这么多的心情跟时间去爱过一个女人,第一次这样,心情却总是七上八下,又期待又受伤。
「有什么困难为什么不跟我说,我们不是最亲密的人吗?」他知道她遇见困难了,这困难他可以迎刃而解,只是她不愿意找他求救,为何?他并不知情!
听见「亲密」她突然跳起来,「龙董你不会到处说我是你的女人吧?」她显得惊慌无措。
见她突然紧张,龙建渠一脸苦笑,「你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