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身上的火更加旺盛,于是便在这里干柴烈火了起来。看到附近有人正眼馋地盯着这里,秦受叫道,“兄弟,过来一起啊!”
狱中的两个女子穿上艳丽的衣服后,更显得身材玲珑有致,枫林早暗叹一声,可惜如此一个不可方物的女人,就这样落到了别的男人的手中。梅夏娴情之所至,扑到了枫林早的怀中,哽咽着说:“将军,你终于记起我来了,我以为你再也不会理我了呢!”
枫林早并没有梅夏娴以为的那样好,他抱着梅夏娴,眼睛却盯着伍洁草。伍洁草穿好衣服后,便踩着霍该的尸体,走出了牢中,刚刚还是很洁白的鞋底,现在却沾染上了血红。不过一会儿要走在土地上,很快这血迹沾染了泥土,也便不会那么明显了。
伍洁草回过头来,对枫林早说:“多谢枫将军说话算数,既然梅姐姐这么想念你,我就不打扰你们了,反正我也知道盛副将的寝帐在哪里,我先过去了。枫将军,霍该的尸体,就拜托你了。”
伍洁草说完之后径自离开,现在的她看上去是那么的高傲。虽然被□没几天,但她也终究算个过来人了,她看得出枫林早眼中的□,越是这样,她越是要远离他,对他冷漠。他实在不值得自己去贡献什么。
那夜,枫林早为盛誉斓举办了庆功宴,虽然其他军ji都一起来献歌献舞,但是盛誉斓却一心想着伍洁草,在这里没有看到她的身影,心中不免有些郁闷。他匆忙喝完酒,便急火火地回到了寝帐,却发现伍洁草没有睡,她正在如豆的烛光下,缝制一件披风。盛誉斓心里暖暖的,因为有了她,有了这烛火,这里便不再是冷冰冰的寝帐,而是他的家。
☆、醉眼朦胧
伍洁草抬起头来,开门见山地说:“盛副将,我现在正来着例假,恐怕不能将身体奉献给你了。”
盛誉斓并没有回答她的话,他走到伍洁草背后,双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轻轻地揉捏着,说道:“看你,这么晚了还不睡,烛火不够亮,可以白天再缝嘛,你女工真的很不错。”
说着,盛誉斓便将伍洁草手中的针线活拿到了一旁,扶着她站起来,认真地说道:“相信我,我是爱你的,爱一个人,就是想关心她,对她好,并不只是为了用她的身体来云雨。我不会欺负你的,也不会像对待军ji一样对待你,你是我的静女,我只希望,自己也是你的良人。”
烛火摇曳,伍洁草感觉眼睛涩涩的,泪水盈满了眼眶。她好感动,她没有想到,自己经历了那么多的苦难,终究还会遇上这样一个男子。她勾住盛誉斓的脖子,仔细凝望着他,他是那么的好看,眼神中都透着善良,这是上天赐予她的美好,她该好好珍惜。
伍洁草踮起脚来,亲吻上了盛誉斓的嘴唇。穿越来之前,她从未谈过恋爱,穿越来之后,遇到了一群垃圾,今日她终于遇到了一个好人,一个爱她的人,情之所至,她用芳舌撬开他的嘴,和他火热地亲吻起来。
嘤咛的声音暧昧不已,面对伍洁草的热情,盛誉斓抱紧了她,和她纠缠深吻,直到几乎窒息,直到两人双颊酡红,他们才停下来。盛誉斓抱住伍洁草,说:“不要再叫我盛副将了,好吗,叫我斓,叫我誉斓。”
“誉斓,誉斓!”
“洁草,我喜欢你,我爱你!”盛誉斓紧紧地将伍洁草拥在怀中,他不介意她的过去,他爱她,只因为她是独一无二的伍洁草。
再说另一边,枫林早相中了伍洁草的美色,却苦于事情的发展太特别,让他独占伍洁草的心思落空了。为盛誉斓庆功的时候,他心中不快,也便多喝了些酒,待众人散去后,他的眼神有些迷蒙,看着眼前那个衣着光鲜,身材丰腴的女子,他微微一笑,走上前将她打横抱起,接着便走向了自己的寝帐。
梅夏娴被枫林早抱在怀里,心中愉快,将军还是如同先前一样,英俊潇洒,意气风发。她勾紧了枫林早的脖子,就像是春情少女跟情人约会一般,那么兴奋。夜风吹来,枫林早染上的酒之醇香扑打在她的脸上,她双眼微闭,深深陶醉。她的秀发随风飘拂,扑打在枫林早的嘴上,枫林早便张开嘴巴,含住了她的发丝,格外享受。
回到寝帐中,枫林早打发了其他人,小心翼翼地将梅夏娴放置于榻上,他用牙齿轻咬住她的衣衫,帮她褪净。梅夏娴虽然已侍奉过多名男子,却第一次有了这种羞涩与幸福的感觉,她将纤长的手指伸到枫林早的胸间,剥开他的衣装,他那结实的胸膛便露了出来。
他们二人紧紧相拥,深情地亲吻,疯狂地翻滚,猛烈地进入,痴缠着畅yin。梅夏娴努力地迎合着他,今夜,他是她的男人,她将他抱得好紧好紧,生怕他会忽然离去,留下她独守空帷。枫林早大汗淋漓,而梅夏娴也香汗濡shi,宁静的夜晚,似乎一切都停止了,唯有他们眼中的彼此。
当那一股热浪窜过枫林早的根部,直抵梅夏娴的体内时,梅夏娴长yin出声,她的手紧紧地抓住了枫林早的肩膀,似乎要嵌入他的身体里一般。枫林早醉眼朦胧,左臂紧紧搂着梅夏娴,右手掠过她的长发,在她额头上轻轻吻着,说:“在狱中的这些日子,真是委屈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