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下汗马功劳,今日这事又是由你引起的,枫将军顶多责骂我几句,我除掉你这个祸害,以后也清静了。”秦受说着将剑在郝查缙的身上划了一下,他的肚皮便被割裂开了,肥润的肠子顺着那长长的伤口流淌出来。此时郝查缙还没有死,看到这等惨状,疼痛与恐惧一起袭来,让他难以承受。
“要杀,你便给我个痛快!”郝查缙知道自己大概没救了,便想早点死去,可是秦受跟他积怨已深,哪里会听他的,只见他将剑从郝查缙的身体里抽了出来,然后割断了他流淌到地面的肠子,郝查缙已经疼得麻木了,他的体能不足以与秦受对抗,便只想骂他,可是现在的他,却连半个字都说不出口。
秦受残忍惯了,对待这种事情他向来不觉得有什么,只见他用剑切下了郝查缙的一小截的肠子,又用剑尖挑着,往郝查缙的口中送去,郝查缙本想用力扭头躲避,却没想到,那半截肠子碰到自己嘴巴的时刻,秦受将剑往前一送,那剑便戳穿了他的咽喉。
郝查缙的眼睛瞪得极大,死不瞑目,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在军营中身居要位,却最终落个不得好死的下场,临死前他想,他一直想虐待伍洁草,最后却被别人虐死,莫非这就是现世报?
☆、指染经血
伍洁草眼含热泪,对盛誉斓说道:“多谢盛副将救命之恩,我无以为报,只会做些缝补针织的活计,其次便只剩□体,若是将军不嫌弃,日后有何差遣,只要你知会一声,我能奉献给副将的,便绝不吝惜。”
盛誉斓还未回话,却听到有人来汇报事情,伍洁草赶忙躲避起来。来人火急火燎,似乎军中出了大事,他向盛誉斓作揖说道:“盛副将,秦副将和郝军师起了冲突,他把军师杀死了。”
“原来是这样,”盛誉斓似乎并不惊讶,这军中为争名夺利甚至为了争夺女人,酿成的血案并不少,听到汇报后他说道,“幸好不是惠三冠,他是我的好兄弟,也是我引荐他来做军医的,若是他有个三长两短,我回到家乡也不好交代。”
听到惠三冠的名字,伍洁草脸红心跳了起来,她从看他第一眼,就感觉格外地喜欢,如今脑海中也时常浮现出他的身影。若说到喜欢,伍洁草对贾善良并没有十足的爱意,只是觉得找个好人就嫁了吧,然而当日眼光实在不济,现在对他的感情已经全部转化为了浓浓的恨意。如今,自己虽然有了属意的人,可现在自己只不过是个军ji,这里任何一个男人都可以将自己压在身下,对于那个美男子,她也只能遥遥一想罢了。
盛誉斓打发走了来人,回来对伍洁草说:“刚才他的话你都听到了吧,你终于可以摆脱郝查缙的魔掌了,可是按照军营中的规矩,专属于个人的军ji,在这位将士死后,要为其陪葬,所以你现在还是冒着生命危险。既然我已经救了你一次,救人就到底,我去求一下枫将军,让他将你赏赐给我,也许将军会看我的薄面,让你免去陪葬之苦。”
“多谢盛副将救命之恩,我欠你的实在太多了。”伍洁草心中感动,虽然她穿越来之后,遇到的多是变态之人,可是她也遇到了梅夏娴那种好人,也遇到了盛誉斓这种乐于助人的人。
“先别着急谢我,我并不能保证一定成功,若是将军不答应,我这所有的打算都会功亏一篑。你先在这待着,我这就去见将军。”盛誉斓安慰好伍洁草,便径直去了枫林早的帐房。
到了枫林早的帐房内,盛誉斓便看到了跪在地上低头认罪的秦受,他为秦受求情道:“将军,秦副将威名赫赫,且有威信,在军中有牢固的根基。郝查缙不同,他半路出家,虽然心眼很多,但是在军中屡次惹事,对安定军心不利。况且这次,的确是郝查缙不对。伍洁草被郝查缙几乎虐待致死,她逃出来之后恰好遇到我,便向我求救,谁知道我们说话间,就出了这等事情。”
看到军中的二把手来说和,枫林早心中有数,和颜说道:“既然盛副将都来为秦副将求情,那权当军师还活着,等下次打仗,说他亲自去战场考察,不幸牺牲吧,到时候叫人好好安抚他的家人就是。”
“将军,我这次来,其实是为了自己,我有一事相求,请将军万万答应。”盛誉斓一边说着便单膝跪地,给枫林早行礼,枫林早心生迟疑,盛誉斓一向为人稳重,这次有事相求,莫非事情很严重?于是让他快快说来。
“我对新来的军ji伍洁草颇有好感,请求将军能够将她赏赐给我。”盛誉斓低头说完,抬眼看着枫林早的表情,将军的眼中明显带着惊讶,但他转而又缓和地说道:“既然是你开口,我也不拒绝了,只是你知道,按照这军中的规矩,新来的军ji要先由将军享用,之前因为种种事情,我也还没来得及,这次既然伍洁草能活下来,我就不客气了。”
盛誉斓救下伍洁草,并不只是因为想救人,他喜欢她。从听到她的事迹的时候,他就开始喜欢她,见到她之后,更是对她爱到欲罢不能,也曾想向枫林早申请让她归自己专属,可是还未等开口,却被郝查缙抢了先。
现在枫将军想要伍洁草的身体,盛誉斓心中一百个不情愿,可是若是自己拒绝,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