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境遇不好,可你若是得罪了她,有朝一日她如果再得势,定有你受的!”霍该那点小心思,伍洁草怎么可能不懂?当日她下口咬断他那里,纯属是他自找,如果他不抽打自己,或许她根本不会往这方面去想。
“伍洁草,”听了伍洁草的话,霍该快步上前,将右手一把按在了伍洁草的头顶,然后扯住她的头发,如同拔草一般薅了一下。伍洁草顺势仰起了头,雪白的脖颈几乎成了一条直线,天鹅一般美丽。她只感觉发根生生地疼,霍该愤怒地说道,“你以为你是谁啊,竟然敢威胁我,你以为她再得宠我就怕了吗,我早已经是孤家寡人一个,对我来说最重要的东西已经被你毁掉了,现在我连死到不怕!”
霍该的表情扭曲着,格外吓人,他恨不得将伍洁草握在手里,生生捏碎,可若是这样,简直太便宜她了。霍该一把掐住了伍洁草的脖子,对梅夏娴说道:“你若是不肯去舔,我就掐死她。枫将军从没用过她的身体,我现在就是亡命之徒,就算杀了她,将军也不会重罚我。你是去,还是不去?”
“不要去!”伍洁草连忙阻止,自己落入牢狱中之后,梅夏娴已经帮她够多了,她实在不想梅夏娴再为她受更多的屈辱,她的生死跟梅夏娴没什么干系,她不想连累她。
“呃——”看到梅夏娴没有反应,霍该的手指猛地一缩,伍洁草顿时感觉脖子上抽紧,梅夏娴还是有些犹豫,本来她就是受庄纯陷害,才会落到狱中,若是再去舔那些她留下的东西,这是何等的屈辱!可是看到霍该的手在伍洁草的脖子上越掐越紧,她的脸几乎变成了猪肝色,扒在霍该手腕上的玉手也滑落下去,她怕自己再不行动,伍洁草就要断送了性命。
于是,梅夏娴终于起身,来到了刚刚庄纯和夏健云雨的地方,趴到了地上,却迟迟没有动作。霍该狠狠地一掐,伍洁草的娇嫩香舌便吐出了口外,看来她已经窒息到不行,梅夏娴只得伸出舌头来,忍受着极度的恶心,舔起了地面,她闭着眼睛,不忍心看,不一会儿,她的嘴上便沾上了shi漉漉的泥土,带着荤腥的气味。
看到梅夏娴终于变得乖顺,霍该一把扔开了伍洁草,大概是因为霍该刚才用力太大,伍洁草雪白的脖颈上留下了红红的印迹。梅夏娴心中苦闷,自己那么爱枫林早,他却听信庄纯的谗言,让自己落到如今这般田地。若是别人也就罢了,为什么偏偏是他,要不是他,自己也不会受这般屈辱,忆及伤心处,梅夏娴趴在地上大哭起来。
伍洁草看到梅夏娴为自己做出这等事情,忍不住流出了苦涩的泪水,她满怀歉意,哀凄地说道:“夏娴,你我本是不相干的人,你何必为了我受这样的委屈,你只当我是陌路人就好,我受你的恩惠已经够多了。”
梅夏娴抬起头来,满脸狼狈,却苦笑着说:“你我投缘,便是姐妹,这是我做姐姐的应该做的。”
“吓,好一曲姐妹情深,真是动人,伍洁草,既然你姐姐对你这么好,那你也该报答一下你姐姐吧,来,从我这里钻过去!”霍该说着便岔开了双腿,他这要伍洁草学韩信呢。伍洁草恨恨地看着他的两条腿,恨不得过去再咬上一口,让他掉块rou。
霍该吃过一次亏,自然不想再上第二次当,他要挟伍洁草说:“就算你再怎么袭击我,恐怕以你的能力,也不能置我于死地吧,可你若是心怀鬼胎,我留着这条命,就会折腾梅夏娴出气,所以你好自为之,还不快快钻过去!”
霍该说完晃了晃腿,伍洁草恨不得将他碾成粉末,她已经脑补出了霍该被弄死的惨状,嘴角不由地露出了一抹笑意。见伍洁草不配合自己,霍该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狠狠地扔向了梅夏娴,小石头正巧砸在了她的额头上,疼痛袭来,梅夏娴大叫了一声,她抬起头来怨念地看着霍该。霍该太不是人了,自己得宠那会儿,还特别关照过他,现在他转眼就忘了,被伍洁草咬断繁衍之物,纯属活该。
“若是再不快点,还有第二块石头扔过去呢,万一砸瞎了梅夏娴的眼,她破了相,恐怕以后将军永远不会再看她一眼了。”霍该小人得志,一脸贱笑。
他说得有道理。君子报仇,不着急这一时半刻,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为了不让梅夏娴受更多的苦,伍洁草走到了霍该的面前,跪到地下,从他的□钻了过去,又钻了回来,如此反复。她的内心有一万只草泥马在奔腾,从今日起,她便又正式多了一个敌人,看来,想要报仇,还真需要心狠手辣才是。
越能忍的女人,狠毒起来才会越让人发憷,伍洁草机械地做着这让她气恼的动作,内心盘算着她该报仇了,如今她已经看透了,这里不比自己穿越来之前生存的环境,人们会被道德约束,即使再过分,也没有做出这些事情。但这里地方不同,时代不同,不是所有人都值得尊重,既然如此,那她便决定同流合污,而且还要做一个比他们更歹毒的女人。
霍该终于折腾够了,将梅夏娴和伍洁草重新关在了狱中,自己在门外守着。庄纯送给他一些好酒,此时他正带着一坛酒在身边呢,于是他打开酒坛,一股脑儿灌了下去。酒中带着粮香,喝起来格外爽口,只是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