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威胁道:“就算是再得宠的军ji,如果变成了尸体,也一定会失宠,你不会想这么快就被我弄死吧?”
庄纯知道事情不妙,便只好伸出粉红色的舌头,像一条狗一样,舔起了洒在地上的汤。伍洁草有些看不下去了,便摆摆手说道:“算了算了,我也无心折磨你,只是见你欺负我,便想到还有其他姐妹也一定被你欺负,便趁着我今日勇气爆发,为大家把仇报了。我只是想告诉你,并不是每一个来这里的女子,都是心甘情愿做军ji,既然大家今日都落得这样的下场,本应该同命相怜,你却故意挑衅,我今天只是给你个小小的教训,如果日后你敢再来找麻烦,我一定会亲手杀了你!”
恐吓完庄纯之后,伍洁草忽然被自己吓了一跳,先前她也是个温柔贤惠的女子,今日竟然变得如此暴戾,还和一个女人打了生平第一架。可是换个角度想想,温柔贤惠有什么用,被男人骗,被卖到这种地方,做这样的职业!
庄纯抬起头来看了伍洁草一眼,伍洁草这才发现,这女人已经流鼻血了,大概是刚才她喊人,自己情急之下狠狠地踩了一下她的脑袋导致的,虽然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可是今天自己的做法好像也有点过了,便想蹲下去安慰庄纯。
这时,庄纯忽然嚎啕大哭起来,几乎是哭得惊天地泣鬼神:“我不活了,竟然被一个新来的女人欺负了,这还有没有天理啊,都看我文弱不会打架欺负我,要不是刚才我装死,我这会儿已经被你捂死了!”
庄纯半躺在地上,伸出食指指着伍洁草,控诉着她的罪行。庄纯之所以如此表现,是因为她看到枫将军已经掀开帐帘进来了,但是伍洁草尚未注意到。还未等伍洁草发觉,枫林早就快步走到她面前,狠狠地推了她一把,伍洁草踉跄着后退了几步,撞到了撑起帐篷的木柱上,额头上立马撞出了血。
枫林早将庄纯扶了起来,将她拥在怀里,伸手擦拭着她的鼻血,问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们是如何起的冲突?”
庄纯抽噎着说道:“我知道刚来这营中的军ji,往往都心不甘情不愿,屡次想着逃跑,所以我想来安慰安慰她,并且告诉她,其实咱们雪昭国的男人都很好,很疼惜女人,我本人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这女人听了我的话,便跟我以姐妹相称,问我为何得宠,军中男人有什么喜好,等我一一告诉她之后,她却忽然将我扑倒,掩住我的口鼻要将我闷死。她说只有我死了,她才能成为下一个宠ji。我呼喊救命,便被她暴打。将军你告诉我,我是不是已经破了相,你是不是不会再疼我了?”
“庄纯,你胡说,你这分明就是在编故事!”伍洁草受不了冤屈,便愤怒地争辩。
庄纯又是撒娇又是流眼泪,枫林早的肺都要气炸了,他推开庄纯,走到伍洁草面前,扯住她的衣襟,重重地呼吸了几口,终于甩出了一个耳光。他毕竟是将军,力气格外地大,伍洁草一下子躺倒在了地上,她感觉有什么腥甜的ye体流到了口中,于是伸手去擦拭,却发现原来自己也流出了鼻血。
她抬起眼眸,正好看到了庄纯脸上不怀好意的笑。枫林早正欲上前继续揍她,庄纯却拉住了他,劝道:“将军的手,是在战场上杀敌的手,若是在这里打这等女子,实在是有辱将军的身份,脏了将军手,庄纯就求将军手下留情吧。既然她这么希望取代我,不如今晚,就让众将士们来好好体验一番吧。”
枫林早点了点头,便带着庄纯一起离开了。
☆、撕裂之夜
“军爷,求求你们,饶了我吧……”伍洁草瑟缩在角落里,楚楚可怜。看着同时进来的一群男人,她的心中充满了惊恐。如果她是个虎狼一般的女人,那这么多身强体壮的男人,便将是她的饕餮盛宴,可是偏偏,她的第一次那么不美好,所以她最害怕男女之间的欢爱,今夜这些人来找她,无非等于推她下地狱。
刚才庄纯过来捣乱,伍洁草还没有来得及好好吃饭,庄纯一走,这些男人便迫不及待了。走在最前面的男人过去一把拎起了伍洁草,然后将她按到在了地上,掀起她的裙子,褪掉了她的裤子,接着便如同禽兽一般,丝毫不在意她的感受,开始拼命地掠夺,他就像一头豹子一般,不时地发出闷哼的声音,伍洁草想将他推开,却无奈自己根本没有那么大力气,她只得咬紧了嘴唇,忍受着剧痛。
大概是新来的军ji让这男人兴致勃勃,他在伍洁草的身上运动了好久,后面的男人终于等不及了,便催促他快一点,可他却不以为然地反驳:“爷还没爽够呢,再说一晚上的时间那么长,明天又不用打仗,你们早晚能排上号。”
伍洁草一听,顿时崩溃了,她还以为其他人只是来围观的,不会每个人都要占据她的身体,却没想到既然大家都进了这扇门,便是对她的身体有意思,这该让她如何吃得消?今夜的日子不好过,接下来的日子恐怕也不好过,伍洁草突然郁闷地想,真希望这里面能有人失手将她杀了,哪怕是穿越回现代也好,重新投胎也好,总之不要再在这里过生不如死的生活了。
终于,过了好久,第一个男人体内的暖流喷薄而出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