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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第二次见到他露出这幅模样,激得我胸腔酸胀,心脏生疼。
“我想*你。”我赤裸而坦白地述说着自己肮脏的欲望。
那是他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对我说出近乎于告白的话语,他说:你已经结婚了。
他并没有斥责我的无礼,也没有怒骂我龌龊的心思,只是告诉我,我已经结婚了。
我跟他说上回干他的时候,我也已为人夫。
他说:当时你喝醉了。
“我现在也喝醉了。”我固执地冲他说道。
“不一样的。”他没说哪里不一样,只是说完这话后,便离开了包厢。
回家后,我向
我的妻子提出了离婚,她给了我一巴掌,然后哭着抱住我:“你说过你会原谅我的,你说过你不会不要我的,你是不是嫌我脏了,那我现在就去死好不好?我死了,你是不是就能原谅我了?”
我的妻子名叫冷清,是位举国闻名的舞蹈家,但由于几年前发生的一件事情,导致她受到了极大的伤害,再也经不起一丁点的刺激。
在我同她婚后的第四年,出现了“天才清纯舞蹈家实则却是惯三!!!”的新闻标题,在那个时候她的Jing神就已经全面崩溃了,我知道我不能再让她受到一丁点刺激,当初从她父亲手中接过她的手时,就已经代表了我应该保护她一辈子。
于是,我干巴巴地对她说道:“跟你开玩笑的。”
她破涕为笑,给我看她最新的舞曲。
“我们要个孩子吧。”她突然冲我说道。我下意识地就想拒绝,她先前明明那么排斥要孩子。
她却顷刻间变了脸色,变得歇斯底里:“你果然还是嫌我脏吧?我每天都已经洗五遍澡了,你还想要我怎么样啊?!”她抽出了一把剪子,抵着自己的颈动脉,哭泣着冲我说道:“你到底让不让我生孩子?”
这样的剧情从婚后的第四年开始,就频繁上演,但我知道她每回都是认真的,我不能不管她的安危。
可笑的,那天晚上,我们俩各怀心事,毫无热情地做了回爱,第一次没带_套的做_爱,她就成功地怀上了孩子。”
“在我这一生中明明就只同他做过一次爱,却用了一辈子的时间来想起。
他离开公司了,明明是他一手创立打拼下来的公司,我知道他在其中投入了多少心血,但他却轻易放弃了,他换掉了手机号码,搬了家,雷厉风行地宛若在我们身边从未出现过这样一个人。
我向新上任的上司请了一整周的假,在S市找了他整整一周,但他总是如此能干,即便是消失,也可以做到让任何人都找不到他。
我开始有些怀疑他对我的感情,是不是只是我的错觉,我错以为他喜欢着我。
我翻看了手机里的短信,最新一条来自他的信息便是:恭喜你。
得知妻子怀孕的那天,我也不知怀着怎样的心情给他发了一条告知短信,然后他就回复了这样简短的三个字。
三周后,他不动声色地完成了一切交接手续,就这样彻底地消失在了我的生命里。”
“呃,我一开始还以为郑烽就是那个“男小三”,没想到郑烽的妻子居然就是冷清,这剧情还真就串起来了。所以他们就因为这样觉得鬼老哥是同性恋,三观不正了?可他这里又不是没写过异性恋。”宅1看完了这段剧情后朝几人说道。
“我也觉得有点牵强,大概这就属于压弯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平常传闻听多了,再加上鬼老哥又写了这种情节,所以他们就更笃定了?”宅2有些犹疑地说道。
“我只身一人来到了F国,同S市认识的人通通断了联系。
我在哪儿都能生存下去,毕竟大二同家里人出柜后,我便被赶出了家,一切生活费用都要靠自己来承担。
我并没有因为自己的性取向觉得羞愧过,直到我对一位下属生出了不该有的念头,对方高大,英俊,阳光,热烈得像一个小太阳,暖洋洋的让我这种人都能感受到他的热情。
不过我们第一次讲话的时候却是在一个Yin雨天,他可能都已经忘记了,他把雨伞留给了我,然后就跑进了一家蛋糕店里。
后来,我再次见到他的时候,他已经站在我的面前,说要来应聘一个职位。”
“如果他是单身就好了。”我清醒地知道,我的这种想法是毫无意义的。然而万事万物越是压抑克制,往往就越容易野蛮生长。我那肮脏的念头就像是见不得光的植株在Yin暗
的角落中不断地攀岩生长着,让我每次见到他,唯有板着张脸才能确保自己的情绪不会泄露一二。
而每每看到他的背影,我又总会陷进不该有的幻想之中,我疯狂地想同他做_爱,想让他抱抱我,想到腿软。也许是我龌龊的想法被上天听见了,我竟是见到了一台梦想柜。
当我的手心之中出现一枚闪着红光的梦想币时,狐狸先生微笑着朝我说道:“您购买的这瓶梦想水,是有副作用的,喝下后会让您减寿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