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那些想要遗产的人没了威胁,他们总算想起池郁也是他们血亲这件事。
于是他们问池郁,有什么打算。
池郁想了很久,回答:“我能不能回国?”
自然是没问题的。
外公外婆在国内也有一些产业,他们给了池郁一家在他们看来无足轻重的公司,让池郁经营管理。
世家的好处就体现在这了,公司的运行十分完善,空降过来的池郁只需挂个名,就能坐享其成总裁的头衔。
再之后,池郁千方百计打听到付故渊的去向和所在的学校。
巧的是,付故渊竟和他在同一个城市。
春日喧和的某天,池郁来到付故渊读书的大学,听了一场公开的学术报告。
报告人正是付故渊。
付故渊站在讲台上,阳光自信,妙语解颐,报告结束后和台下同级的朋友击掌相拥。
池郁看着他,看见了六年光Yin在两人之间划下的鸿沟。
他浑身Yin霾,怎敢惹他一身尘埃。
后来,池郁还是忍不住,花钱进了实验室,去见付故渊。
池郁想和付故渊道个别,亲手埋葬六年前年少无知的诺言。
那时候池郁还不知道,这一见,一切都将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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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噩梦惊醒后,池郁害怕入眠,睁着双眼不敢闭,他怕自己吵着付故渊,决定起身去客厅坐着,等天快亮后再回来。
池郁动作极轻地挪动着身子,生怕发出一点动静。
可他刚挪到床边,准备下去时,腰忽然被人环住了。
付故渊揽着池郁的腰,一把将他拉进怀里,双手抱住。
后背撞在付故渊的胸膛上,池郁吓得浑身僵硬,他吞了口空气,等着付故渊说点什么。
可付故渊什么都没说,只是搂着他,给予温暖安稳的怀抱。
池郁犹豫片刻,小声开口问:“您是不是被我吵醒了?”
付故渊没说话,如同还在深眠,刚才的动作也不过是梦中无意识的行为。
可刚刚将池郁拽回来的力气,分明不像个熟睡的人。
池郁知道付故渊醒着,他只是足够温柔,让自己能将窘迫藏进安静的黑暗中,不被揭露。
“对不起……”池郁轻声道歉,他眼眶一热,因吵醒付故渊心中涌起愧疚。
瞧瞧他多糟糕啊,连安安稳稳睡一觉都不会,吵到身边的人。
“其实您不必如此的。”池郁小声说,“不必对我如此好,年少的事,真的不用放在心上,比我更好的人有很多,您也值得更好。”
池郁说完这句话,听见付故渊叹了口气。
“睡不着了,是吗?”付故渊睁开眼,笑着问池郁。
“对不起,您继续睡吧,我去客厅。”池郁想下床,可付故渊的手臂紧紧箍着他,让他动弹不得。
“去客厅做什么呢?”付故渊凑近池郁的耳朵,温热的气息作弄得他背脊发麻,“睡不着了正好啊。”
“正,正好?”池郁话音才落,耳尖被付故渊轻轻咬住,付故渊并没有用力,用牙齿小心地研磨着。
池郁完全没想到付故渊会这么做,瑟缩了一下,想逃避付故渊的使坏,可下一秒,付故渊的手从他睡衣下摆抚进,在他侧腰和小腹游走惹火,最后揉上他胸前殷红的两点。
“等……等一下……”池郁脸涨得通红,弓起身,“啊……”
胸前的ru头被付故渊揉掐,微微疼痛但更多的是酥麻。
池郁第一次被人这样对待,根本不知该如何是好,被动地承受着挑逗揉捏。
付故渊在池郁的耳尖上咬了一口,听见他闷哼一声后,笑着舔了舔自己留下的牙印,用威胁的语气开玩笑:“下次再说年少的事不用放在心上这种话,我就把你的耳朵吃掉,听见了吗?”
见池郁支吾不回答,付故渊的手不安分地伸进他松紧带睡裤中。
“听见了,我,我听见了。”池郁一迭声,声音发抖。
“回答迟了。”付故渊吻他的发梢鬓边,握住他的欲望,上下揉弄,“池郁,我听说累了就睡得着了,你说呢?”
池郁哪里还能理解付故渊的话,他脑袋一片空白,喘着气在付故渊的怀里颤栗着,因为付故渊的手感受到令人沉沦的快感。
付故渊是下定决心坏到底了,给池郁弄出来一次不罢手,将已经瘫软的人压在床上亲,手还继续揉他弄他,扒掉他裤子,蹭他柔嫩的大腿内侧,池郁才出来一次哪里受得了这么搞,呜咽颤抖,道歉求饶,付故渊就是不停,将两人的欲望放在一起揉,和他一起泄了出来。
“这下累了吗?想睡了吗?”付故渊抽纸巾弄干净两人,笑着亲亲池郁的嘴角。
池郁哪里还说得出话,蜷在付故渊怀里茫然喘息。
“那就继续睡吧。”付故渊拉起被子盖住两人,搂住池郁,一下下拍着他的背,“数绵羊,一下就睡着了。”
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