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去,拍拍项青梧的肩膀,想和他一起离开教室。
项青梧没有立刻跟付故渊走,和女生又聊了两句,这才背起书包离开。
“阿白!”项青梧刚走出教室,就看见白鸣风站在窗边发着愣,也不知在想什么。
项青梧几步走过,伸手在他眼前晃晃:“看什么呢?看上我们班级哪个女生了?和哥哥说!”
白鸣风:“……”他垂下眸,骂道,“煞笔。”
“来,给你糖吃,消消气。”项青梧笑着递了根红色包装的棒棒糖给白鸣风。
“你哪来的糖?”白鸣风问。
“徐秋月给的。”项青梧将棒棒糖塞进白鸣风手里,自己从口袋里掏出一根橘子味的,拆开包装后塞进嘴里。
“她为什么给你糖?”付故渊也站在两人旁边,困惑地问。
“说感谢我上次把笔借给她用。”项青梧变戏法似地又拿出两根棒棒糖递给付故渊,“给,你的和池郁的,她说知道我们是四人组,给了四根糖呢,够贴心的。”
“我不要。”白鸣风将糖还给项青梧。
“啊?为什么不要啊?”项青梧挠挠头。
“我不爱吃糖。”白鸣风冷淡地说。
“啊好吧,那只能由我代劳了。”项青梧耸耸肩,收好棒棒糖。
“阿白……”付故渊看出端倪,语气担忧地喊他。
“池郁呢?”白鸣风突兀地转移话题。
“啊……”提到池郁,付故渊神情有些不自然,他轻咳一声说,“池郁上学期期末不是没考好吗?我们班主任让班级成绩倒数十名的同学留堂,做基础习题去了。”
“噢对,还有这事,你不提我都忘了。”白鸣风说,“晚自习的时候,我过来问问池郁,他上学期为什么故意考差。”
“阿白,晚自习我载你来学校,你记得在小区门口等我。”项青梧含着棒棒糖,话语吞吐不清。
白鸣风听到这句话,心情稍稍好了些:“知道了,走吧,赶紧回家吃饭,一来一回时间都很赶。”
“走呗。”项青梧说,“阿付拜拜,晚上见。”
付故渊挥手:“晚上见。”
白鸣风和项青梧并肩往自行车车棚走去,项青梧叼着棒棒糖,竟然显得有些痞气。
“别吃了。”白鸣风看见那糖就心烦胸闷。
“不吃白不吃。”项青梧说,“别人送的为什么不吃。”
白鸣风:“……等等蛀牙了你就有得疼。”
“才吃一两根而已,哪有那么容易蛀牙啊,阿白你今天不对劲啊,一直跟我抬杠啊。”项青梧走快两步,转身看白鸣风,“让我瞧瞧,是什么让我们的白学霸今天这么炸,是学习的压力吗?”
“煞笔。”白鸣风骂了一句,快步疾走,甩开他。
“诶,等等我啊。”项青梧连忙跟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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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自习,天气变凉,聒噪的虫鸣渐渐消失,不再扰耳。
高三教学楼灯火通明,朝着一间间教室望去,里面都在上课,学生压力大,老师也辛苦。
上完两节课后,开始当日的小测,大家苦不堪言地提笔做着习题,白鸣风交完卷,去隔壁班找另外三人。
隔壁班也在小测,白鸣风倚靠着走廊等了一会,等到打铃后同学们纷纷站起身交卷给老师。
小测结束后,老师回办公室,部分同学回家,教室空了些,白鸣风走进教室,坐在池郁身旁。
“阿白。”池郁喊了一声。
“嗯,小测答案记了吗?对一下。”白鸣风说。
项青梧和付故渊也坐了过来,四人凑一块对了答案后,付故渊无奈摇头:“哎,错好多。”
项青梧和他抱头痛哭:“兄弟我也是。”
“第十题你为什么选D啊?”池郁问白鸣风。
白鸣风和他讲了公式,池郁立刻恍然大悟,点点头。
“池郁,你基础这么好,上学期末考干嘛故意考那么差?”白鸣风直率地问出疑惑。
池郁顿了顿,他看了白鸣风一眼,轻声说:“我……因为……舅舅说,他说……枪打出头鸟,没必要考很好。”
而且刘子厮从未因为池郁成绩好就夸奖他,所以池郁一直消极对待考试。
“我草。”白鸣风毫不收敛地骂出声,“他有病吧,这种鬼话也说得出口。”
池郁讪讪。
“你也有病。”白鸣风逮着谁骂谁,“这种鬼话也信。”
“阿白,没必要无差别攻击吧。”付故渊挑眉。
“这叫怒其不争。”白鸣风说,然后指着池郁,“你,这次月考给我全力以赴,考出自己该有的成绩,听见没?”
池郁点点头。
“哈哈哈,我们家阿白真大度啊。”项青梧笑着调侃,“我感觉池郁很厉害啊,阿白,万一池郁这次考得比你好,你会不会心里不舒服啊?”
白鸣风嗤笑一声:“考得比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