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的犒劳犒劳自己,没想到还弄丢了,实在是可惜。
段若风看着他盘腿坐在地上,沮丧的抓紧仅剩的袋子的模样,忍不住无声的笑了一下。
他莫名有点想伸手揉佟斯的发旋,掌心紧了紧,还是没抬起来,只说。
“下次去的话再买吧。”
佟斯闷闷的叹了口气,没回答。
好在大部分的重要食材都被段若风拎着,回家后佟斯去厨房里做饭,段若风也如约帮他处理鱼。
开放式厨房的空间不算非常大,两人走来走去时偶尔也会碰到对方,都不怎么说话,只是简单的询问做饭步骤时才会交谈几句。
段若风负责盯着鱼,余光瞥到佟斯在旁边的案板上切着菜。
佟斯系着新围裙,之前的那条不知为何扔了,棕色的带子环住腰身系在后面,扎成了个蝴蝶结。
他正低着头专注切菜,细白的手按在新鲜的胡萝卜上,另一只手拿着菜刀切。
刀法娴熟,动作利索,侧脸又沉淀着烟火过后的安宁。
刹那间,段若风的心里居然生出了一点久违的温馨。
记忆中的这种安然在他幼时失去母亲后就戛然而止了,长久的严苛学习与过早进入社会后经受的世故人情也让他的心迅速成了钢铁般的冷硬。
长大后的他清醒且镇定,无论何时都保留着一分绝对的理智。
唯一的温情,大概留在了段若奕身上。
只是这是生来就融在一起的血缘,容不得段若风去选择,他只能去接受。
可现在,他没了段总的身份,失去了权势与光环,和佟斯待在这个咕嘟咕嘟沸腾的厨房里,居然荒唐的甘愿享受着每分每秒。
这是他可以放空头脑,短暂的摒除掉门外所有嘈杂尘事的时刻。
段若风想的入了神,没留意到快要溢出来的汤汁,还是佟斯听见了异样的声响,连忙探身过来去把火调小。
段若风被他挤得往后退了退,回过神,就见他看向自己,无奈又震惊的抱怨着。
“段若风,做饭的时候你怎么还出神啊,很危险的好不好。”
自从地位翻转后,佟斯常常对他直呼其名,偶尔叫段总也是开玩笑似的,带一点戏谑却并不恶劣的意味。
段若风刚听他叫自己名字时,心里的确有些不快,一时接受不了以前包养的小艺人爬到自己上头的姿态,但他心思深沉,向来能忍,因而也没叫佟斯瞧出半点异常。
现在听的多了,他居然都有些习惯了。
段若风看着他,一时间没说话。
他们离得太近,佟斯的后背贴着他的胸膛,亲昵的多了种缱绻的意味。
静默几秒,段若风才说。
“抱歉。”
佟斯随意的摆摆手,然后把他赶出了厨房。
段若风看了一眼他在厨房忙碌的清瘦背影,回了客房。
30
晚饭的时候外面响起了闷雷,随即雨水骤然落下,哗哗的声响从厚实的玻璃传进来,变得模模糊糊的。
佟斯立刻偏头看了过去,声音有些讶异,喃喃着。
“下雨了。”
段若风觉得他好像挺喜欢下雨天的,因为他歪头看了窗外好一会儿才收回视线,吃完晚饭了也直接走到客厅的落地窗前,蜷坐在小沙发里专注的望着外面的雨。
饱腹的满足感与躲在雨水侵袭之外的安逸感让佟斯如同漂浮在了松软的云朵上。
他的确很喜欢雨天,尤其喜欢在整个世界都Yin冷chaoshi的时候,窝在干燥舒适的窗子里享受着侥幸的欢愉,让他感觉到了生而为人的那么一点欣喜。
看了一会儿,太长时间没有钻出来的躁动仿佛也被雷声惊醒了,如同万蚁蚕食,一点点的爬了上来。
佟斯的呼吸滞了滞。
他的手往下摸进睡裤里,隔着内裤,有些急躁的揉着前面耷拉的一根东西。
弄了一会儿后又迫不及待的往后探去,指节裹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刺进狭窄的xue口,没几下就捅的shi淋淋的了。
莫大的空虚感与焦灼的情欲让佟斯极度干渴,他舔了舔嘴唇,扭过头,看到段若风正在厨房的水槽前洗碗。
段若风如今已经对洗碗这件事已经很熟练了,心平气和的挤了点洗洁Jing,将碗刷出泡沫后再冲走油渍。
他将袖子挽到手肘,露出结实的小臂,宽大的指节在瓷白的盘子表面拂过时,佟斯觉得自己也跟那shi润的盘子似的,被一遍遍抚摸着,擦出了越来越多的水。
身下的沙发被浸shi了,身体融化成了一滩高热的烂泥。
佟斯急不可耐的扒下了自己的裤子,磕CuiPYA嘛T文裤边将屁股的rou卡的陷进去,只露出来泉水般汨汨直流的小xue,指节顺滑的捅了进去,熟练的碾着位置太浅的敏感点反复拨弄。
玩弄自己的力道堪称粗暴,快感却始终达不到顶点,佟斯又热又痒,眼里都被熏出了一层泪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