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被伤透了心,孤岛上冷落他三个月,一个电话也不打,孩子也被接走,饶是他再温顺的性格也无法承受。想到自己被圈禁,不能与外界联系,不能见到自己的孩子,主任也会因为他的失踪而痛不欲生,就会对总裁产生怨恨。
总裁像一只发怒的豹子,不忍心伤害他,就将房间全部砸烂,小美人听着他暴力的摔打,恐惧地捂上耳朵。
男人发泄了一阵,总算停了下来,颤抖着点了一支烟,深深吸了一口,捂着脑子镇定。动过手术的地方一阵阵抽痛,如同有一根钢筋在他脑髓里深搅,男人无法忍受颅内的裂痛,偏着步子去了洗手间,用冷水冲脸。
凉水被一缕缕血丝浸红,总裁手背因为飞溅的玻璃渣受了伤,伤口皮rou外翻,血水溢出,颇有些吓人。总裁洗好脸,看着镜子里自己Yin鸷的表情,咬牙切齿。男人用毛巾将脸擦干净,将手上的血迹也擦干净,颤抖着回到了卧室。
他的宝宝恐惧地缩在床上,双手捂着头,瑟瑟发抖。总裁深呼一口气,慢步爬上床,拂去床上飞溅的碎渣,将受惊的小美人轻轻抱了起来。
小美人紧紧闭着眼睛,咬着嘴唇呜咽:
“呜呜……呜……”
男人心口一痛,珍爱地抱着他,亲吻他汗shi的额头,轻哄:
“不哭了。”
脸比翻书,前一秒还狂风暴雨,雷霆万钧,这一刻就阳光普照,风平浪静。男人心疼地抹着他的眼泪,吻他通红的鼻尖,不断道歉:
“不哭了,不哭了,是老公不对,老公不对……”
捋着他被泪水洇shi的长发,舔掉他咸涩的泪珠,琉璃宝贝一样轻哄:
“不哭了心肝,老公错了,不会再发火了。”
小美人还是柔柔弱弱哭,又是害怕又不由自主依恋,孱弱地缩紧身体,靠在他温暖的怀里。
宽厚的怀抱让他不再害怕,可是想到男人刚才的发怒,又让他心惊胆战,怨恨无比。矛盾的情绪,小美人对总裁又恨又爱。
总裁轻轻把他抱出房间,搂着他进了客厅,坐在干净整洁的沙发上,孩子一样哄他:
“不哭了啊,不害怕了,老公不会那样做了。”
一边轻啄他嘴唇一边红着眼叹息:
“不准伤心了,也不准说要和老公离婚了,不离婚了,这辈子都不离婚了……”
小美人还是畏惧地闭着眼,牙关也紧绷,不让他的舌头探进来,总裁舔了几口觉得没趣,恼怒地掐住他后颈,威胁:
“嘴巴张开。”
小美人就是不张。男人又开始愤怒,攥紧他的腋下,恶声:
“不让我亲了吗?”
小美人小脸僵白,下巴都恐惧地颤抖,就是不睁开眼睛,不看他,也不张嘴。总裁盯着他的倔犟模样就来气,脑子还痛,心肝宝贝又如此不配合,情绪格外暴躁,骂他:
“贱人,床都和我上了,为什么不让我亲?!”
动作又开始粗暴,去扯他衣裳,单薄的小碎花裙子很快被撕坏,小美人失声痛哭起来,脆弱的身体开始发抖,偏偏又坐在男人怀里,躲不过他的强势。衣领大大敞开,雪白的ru峰露了出来,小美人被男人咬得发痛,扇他巴掌,怒斥:
“不要碰我!我不准你碰我!你滚开!呜呜……”
生气也没多少气势,细瘦的胳膊被男人狠攥在身后,骨头都捏得发疼,总裁不管不顾,咬着他的ru头骂:
“贱人,不让我碰,想让谁碰!”
Yin鸷的表情恶狠狠盯着他:
“都被我cao烂了,还想去勾引谁!想和我离婚,离得了吗!”
恶声威胁:
“你若再敢想着他,我现在就让人将他弄死!”
小美人大声尖骂:
“你敢!祁珩你敢!”
总裁恶语:
“我有何不敢,我能弄死你,就能弄死他,还能弄死那个野种!!”
小美人彻底被吓坏,总裁疯起来有什么做不到,绑架他就足够丧心病狂,若再激怒他,真会伤害到主任。小美人颤抖着握住总裁的手臂,抱在自己胸前,哀求:
“祁珩不要,不要呜呜呜……”
总裁恼怒地皱眉,不喜欢他为别的男人求情,还是警告:
“老老实实呆在这里,不准再胡思乱想!”
小美人怨恨地痛哭。
当晚睡在客房,小美人被总裁搂在床上狠狠cao,三个月没做,房事格外激烈,床架都被干得摇晃。小美人撅着屁股,被总裁从身后侧搂着,激烈jianyIn。小美人不情愿也要被强暴,裙子被撕成破布条,长腿无力地搭在男人胯上。反正也强上过他无数次,总裁听着他抽抽搭搭哭声,格外满足,揉着他nai子说:
“不喜欢和我做?”
小美人讨厌地闭上眼睛。男人不依不饶,舔着他的耳朵讽笑:
“不喜欢又有什么办法,还不是要被我干,摸摸自己下面的水,多得都要成河。”
小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