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清澈的双眼经过眼泪的洗涤,更加楚楚动人,主任抿了抿唇,忍住了想吻他的冲动,硬邦邦说:
“回去再脱。”
回去也没让他脱。到了夏天也不准他穿短袖,一直是一身样式不变的土布衣裳。
盛夏的时候,孩子已经出生五个月,小美人身体早就恢复如常,可是主任仍未再碰他。小美人会给小儿子喂nai,大儿子抱着妈妈腿眼巴巴看着,也想喝。
每当此时都会被讨厌的父亲抱走,主任会将大儿子抱到院子里,让新养的狗和他玩,自己又回到房间,监督小美人喂nai。
说是监督,也会偷吃。等小美人喂得差不多了,会板着脸蹲在他面前,掀开他的衣衫,将剩余的nai水吸干净。家里又请了一个保姆,帮忙照顾小儿子,小美人担心nai水不够,哭咽着推主任:
“老公…呜……给旻旻留一些……”
小儿子名徐旻,主任起的名字。主任意犹未尽舔了舔他nai头,仰着头,黑蒙蒙看着他。小美人nai头被吸,身体动了情,呼吸发热,汗shi的手掌抱住主任头,小心翼翼亲吻他shi润的唇角。菱形的嘴唇微微轻张,在小美人shi软舔进来时,主任猛然清醒,推开他的头,生硬地走了出去。
独留房间里泪濛濛的小美人。
主任在下午照例返程,小美人悲哀伤心,丈夫又抛下他,下个星期才会来看他,。
他不知道怎么了,他觉得丈夫不爱他了。
难过的小美人独守空房,婆婆在家,爷爷nainai在家,两个孩子也在,他只能在寂静的夜晚释放自己的本性。
在床上扭来扭去,内裤shi成一条,很想要,很想被cao。他觉得这是主任对他的惩罚,惩罚他的yIn荡,惩罚他的不知廉耻,娇软的小xue已经大半年没有吞吃Yinjing,饥渴难耐……
很想男人,很想被抱,很想被舔nai头,很想被摸逼,想做条yIn乱的母狗,被男人骑在胯下,cao弄。
浑身shi透的小美人哭咽着在被子里脱掉内裤,纤细的手指摸进去,偷偷给自己解痒。所有人都以为主任已经和他和好了,只有他知道不是,即使他羞愧难耐地在二人同床时偷偷脱掉衣服骑在男人身上,也会被惊醒的主任抱下去。
主任会去院子里冲凉水,而他会赤身裸体坐在被子上哭。
他觉得主任不爱他了,不愿意和他亲热了。最过分的是,擦逼的惩罚一直持续,每周回来都会给他擦,用热水,擦得他痛,擦得他哭。后来感觉不到痛了,只会觉得shi淋淋的痒,会yIn荡地夹住男人手,希望他多擦一会儿。
主任适可而止,戴着医用手套的手掌没有温度地抽出来,看着他yIn荡得像只发情的母猫,无论如何扭动身体勾引,都不会扑上去。
这是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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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主任一直不和小美人做爱,小美人开始忧郁。可怜的宝贝开始责怪自己,是自己不够好,身体太脏,才让老公嫌弃。
丈夫不在家的晚上,小美人经常睡不着,整夜整夜望着从窗户里透进来的月光。月光白晃晃,像天上的仙子垂下来的一角冰白裙摆,小美人伸出纤长的手,手指紧握,摊开却是一片空荡荡。
两个孩子也不能让他开心,乡下没有那么多管束,大儿子已经两岁多,穿着开裆裤,每天在田坝里玩得好不开心,小美人穿着单薄的土布衣裳,坐在竹椅上,忧郁发愁。
院子里搭了葡萄架,翠绿的葡萄叶子爬满整个竹架,一直爬到小楼的屋顶上,小美人望着青青紫紫的葡萄串,傻傻发呆。
正在出神,脚下传来动静,小美人轻轻低头,看到膝盖高的大儿子软软糯糯扒住他的腿,扯着他的裤子说:
“妈妈…妈妈……”
小美人轻快地抱起大儿子,让他坐在自己腿上,温柔问:
“怎么了?”
小孩子伸出藏在背后的另一只手,拿出一朵捏得皱皱巴巴的紫色喇叭花,黑葡萄般的大眼睛里满是纯真笑意:
“送给妈妈。”
小美人感动地shi了眼睛,亲他的脑门:
“琛琛好乖。”
皱皱的喇叭花被插在妈妈的耳朵上,小宝贝扯妈妈衣服,好不顽皮可爱:
“妈妈漂亮。”
跑跳了一下午的孩子满身是汗,小美人打来热水,用热毛巾擦干他身上的汗珠,洗掉他手上的泥土。脏兮兮的小宝贝被妈妈换了干净的衣服,穿着淡青色的小布衫和小短裤,光着脚丫,又变得清清爽爽,可可爱爱。
小孩子好动,也嗜睡。不一会儿小宝贝就靠着妈妈打哈欠,小美人拍着他的脑袋,哄他休息。小宝贝依偎在妈妈怀里睡得很香,小美人看他睡得贪婪,也觉得困,靠在竹椅上睡了过去。
主任回来恰好看见这一幕,黄昏的夕阳照在小美人和孩子身上,温柔又娴静。男人心底触动,漂亮的小院子突然填满他的心房,院子里熟睡的小美人,是他身心的归属。主任没有吵醒二人,轻轻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