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
项歌抚摸着翡翠柔软的皮毛,他烧还没退,思绪杂乱,后来因为太累了,迷迷糊糊就睡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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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的时候,是半夜,出了一身汗,脑袋是清爽了,身上黏糊糊的。
看半夜没人,悄悄走出去。
“谁?”
门外灯忽然亮了起来,顾因雪端着杯柠檬水,站在桌边。见到项歌时,眼神一沉。
薄白的衣服黏在他身上,沾了汗水,已经透明了。他面上还带着几分薄红,长睫毛上挂着水珠,下身什么都没穿,光裸着两条腿。
这样子对着一个alpha,项歌实在有些扛不住,耳朵一直红到脖子根,rouxue里有几分shi润。项歌手足无措,不知道该蹲着,还是站着。
“我去浴室。”
顾因雪没听他的,只说了两个字:“过来。”
房间里alpha的信息素好像越来越浓,项歌腿都快软了,血ye里的东西勾着他往顾因雪那边去。眼前一晃,再睁开时,已经被顾因雪按在沙发上了。
rouxueshi哒哒的,顾因雪握着他腿,竟然直接闯了进去。
性器直直地钻进去,项歌忍不住呻yin,泪眼迷蒙,完全没预料到事情会这样发展。
ru尖挺立,顾因雪解开项歌衣服,咬了上去,吮吸了一下,项歌浑身一紧,底下小嘴紧紧咬住他。
顾因雪抚摸着他脸颊,忽然问道:“你不是喜欢我吗?为何不情愿?”
项歌恨恨地瞪了他一眼:“没有。”
顾因雪抵到他生殖腔口,细细厮磨,项歌挣扎着想退,越动越硬。顾因雪揽着他腰,忽然舔了舔他后颈,暗带威胁:“是谁一直想着法子要跟我同框,我去过的地方、参加的活动都要来?从高中开始就这么努力,很辛苦吧。”
项歌简直要被气哭了:“你怎么知道得那么清楚……你明明知道,你还……”他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书里常常美化暗恋,试图从自我感动中得到安慰,感情说起来美好,深陷其中的人却百般疲倦。
谁想要看着自己喜欢的人跟别人在一起?
那个别人还实在不怎么样!
Omega眼睛红通通的,底下这小嘴却咬得越来越紧,信息素甜美纯净。顾因雪紧紧按着他,插到很深很深的地方,完完全全负距离。
生理混着心理上的泪水,项歌眨眨眼睛,试图憋回去,实在收不住。
顾因雪看着他,忽然心里一动。他这个人上床是从不跟人亲吻的,嫌弃人家脏,而且他也不需要去讨好别人,久而久之这嘴除了吃饭说话就没功能了。
他吻上项歌脸颊,亲掉这些眼泪,有点咸。项歌的睫毛是毛茸茸的,让他想到翡翠。
“别哭了。”顾因雪顿了一下,慢慢道,“你现在,不算是得偿所愿吗?”
项歌刚要反驳,发现自己不知道从哪儿下嘴,懵了一下。
他确实很喜欢顾因雪,这么长时间了,可能也算得上是爱了。
所以现在是什么状况?
顾因雪捏捏ru尖,轻声道:“别走神。”
他比之前温柔多了,轻轻磨着生殖腔口,直把那处磨得发水了,慢慢开了口儿。
痛和深入骨髓的欢愉,项歌脑子一片空白。
顾因雪摸摸他脑袋,想这小东西真是笨死了。
他抵在那儿,性器头胀大成结,身体酸而涨,项歌无助地回抱住顾因雪。前面亲都亲过了,顾因雪也不执着了,从心所欲,安抚性地亲亲项歌脸颊。他射了出来,滚滚ye体一滴不落全进了生殖腔里,随后抽出性器。
项歌本来以为结束了,抬头一看,结束确实是结束了,顾因雪拿出海胆型橡胶小跳蛋,比之前的小很多,拉过项歌,往他身子里推,一直推推推,恰好卡在尚未闭合的生殖腔口。Jingye还在身体里晃悠,动一动,似乎都听见水声了。
那处嫩rou,被刺激得时不时收缩,偏偏有东西卡着,合不上,咕嘟咕嘟地分泌ye体。
项歌浑身都软了,呆呆地看着顾因雪,半晌才反应过来:“把这东西拿出去!”
这里有没有避孕的药物,要是任它留在身体里,万一……项歌不敢想下去。顾因雪琉璃美眸承着天花板落下的光芒,白得透明的肤色,表面上脆弱,内里是隐隐的疯狂。
不知道为什么,看见他的时候,天空总在下雨。
连带着顾因雪,也沾上几丝雨意。
隔着层雨水看人,总不真切。
顾因雪看着他,坚定地摇摇头,握住他手,忽然在食指指节上落下一吻。
项歌自他那双漂亮的眼睛中,分明看见自己的影子。
被顾因雪喜欢是什么样的感觉?
项歌忽地生出几丝胆怯。
项歌的澡当然是没洗成,一个人缩在被窝里,失眠。
那跳蛋折磨着他的神经,翻个身,都觉得那玩意儿的存在太过分明。腿根的ye体汨汨流出,时不时就要擦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