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e混合着津ye滴落。项歌脑子懵懵的,几乎要缺氧,脚下一轻,他直接被颜臻抱上了琉璃台,才终于松开了他。
他大口喘息着。
有瞬间是脑子空白的,只好掐自己的手,用疼痛保持清醒。
想起林然跟他说的,喝的越多越好。
他眨眨眼睛,眸子里自然含上泪光,假委屈混着真委屈:“颜臻,我那天、那天给你打电话了,但是你没接。”
“哪天?”颜臻一面抚摩着他的腰,一面已经伸进了裤子里。
底下shi得一塌糊涂了。
真是完全被下半身支配的alpha。项歌有些不愉,面上又得忍着,为了他的计划。
“就是在剧组那会儿,你中途回去的几天。我给你打过电话。啊——”颜臻一只手指忽然插了进去,rouxue一缩,项歌猝不及防,腰软了一下,呻yin就破口而出了。
赶快捂住自己的嘴,实在忍不住了,恼怒地打了颜臻几下,用不上什么力气,“你听我说!”
颜臻一笑,眉间冰冷自然云消雨散,只余下那抹艳,极为勾人。
怎么现在人渣都长得这么好看?
项歌稍微愣了一下。反应过来时,恨不得抽自己。
真是没出息的。
他垂着眸子,有点不敢看颜臻。
颜臻以为他伤心了,连忙抽出手,抱着他,在他耳边轻轻哄:“猫儿,说,听着呢。”
项歌深吸一口气,无意识地回抱上颜臻:“那天我给你打电话了。”
“哪天?”
“你不说你听着吗?”
颜臻亲亲他脸颊:“猫儿太甜了,勾得人都没魂了。”
“你对所有人都这样吗?”
“你说什么?”
“没……我说,是你在剧组突然离开的那几天。你还记得吗?后来是学……顾因雪送我回去的。”
颜臻一顿,眸子里的温存褪了几分。
那个日子,项歌带着满身别人的信息素回来,他当然是记得的。不过也想,他们到底不是什么关系,他有什么资格管项歌。
“我那天……我那天遇到了一些不好的事情,差点被人……后来没有办法,不临时标记的话我的身体受不了,我给你打电话了,打了好几个,没人接。”
所以他后来找别人了。
项歌撒了小小的谎,那天他只打了一个电话,霍舟接的。他这人,从小家里面就这样教的,对着体面,特别讲究。再打几个电话,就算颜臻接到了,又怎样?
这会儿子不过夸张一下,煽煽情,就算以后颜臻再发现了,也无妨。
前面是装的,这会儿的眼泪也是装的。项歌控制不住地眼圈红了,突然浮起强烈的厌倦感——他要离开这里,他一秒都不想和颜臻多待。
但是忍住了。
颜臻沉默了。
半晌,来了两个字:“抱歉。”
他不知道,手机上连通话记录都没有。
而后,紧紧地抱着项歌,勒得他快喘不过气来了。
“你喝!凭什么我醉了,你每次都那么清醒。看我胡闹,你觉得好玩吗?”
眼泪一滴一滴落下来,项歌想,他要是石头就好了。
颜臻接过酒,一仰头,竟然把这一整瓶都灌下去了。
他酒量好,喝完也还是清醒的,不过面上浮上几层薄红,更添几分冶艳。
项歌吻了上去,他觉得自己不太清醒,一切都是乱七八糟的,颜臻把他抱到了床上。十指交缠,呼吸交错,性器抵着他xue口,忽然插了进去,身体胀得满满的,心里总好象很空。
他给他充气充气,但胀得再满,到底只是一只气球,一扎就破。
这药似乎起效比较慢,颜臻到现在还没倒。
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不是他的。
项歌望过去,屏幕上出现“霍舟”二字。
他想起那天霍舟来找他,跟他说,反正不是颜臻吃亏的那副嘴脸。说得好像他们家还赚了似的。
他不是被当作玩物,就是被当作商品。
颜臻是,周洛书也是,所有人都是这样。
他一把按了接听键,拿在颜臻耳边。颜臻的东西还在他身体里,项歌实在忍不住,露出笑容。
“他替你接电话,我不干涉你,你自己接。”
颜臻一瞬间动作就静止了。
望着身下人的笑容,刹那间有些陌生。
项歌的声音一丝不落地传过去。
那边传来霍舟焦急的询问。
颜臻默默挂断了电话。
忽然身下动作又快又狠,项歌恍惚觉得自己要被他撞散了,呻yin破碎了一地。低低的喘息,汗水滴落。滚烫的性器撞在他生殖腔口上,眼前是模糊一片,是大海里的一叶小舟。不对,不是舟,是木筏子。
“打开吧。”颜臻揉捏着他rurou,身下还在慢慢磨着幼嫩的xue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