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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他十九岁第一次发情的尴尬时刻,也是哥哥解决的。
这事情说来可笑,哥哥明明只大他三岁,还替他开过家长会。
冰凉的手指落在项歌腰上,覆在那印子上,萧绾忽然掐了一把,尖锐的痛,项歌欲哭无泪。
“嫂子,疼。”
“哦?”萧绾顿了顿,“留印子的时候不疼吗?”
项歌脸红了,没说话。
衣服还掀着,裸露在别人面前,虽然是亲近的人,时间久了也有点不好意思。项歌拉下衣服,亲亲热热的凑上前,半跪在床上,从背后搂着萧绾,脸搭在他肩膀上,小小地蹭了两下。
试图转移话题:“嫂子,这附近山上有温泉,改天我带你去。”
“好啊。”萧绾温柔一笑,坚决不放过项歌,“是谁?”
“什么是谁?”
萧绾眨眨眼睛:“你不懂我的意思吗?那我讲得清楚一点,在你身上留下这些印迹的人,是谁?”
五十 纯洁的睡觉关系
香水味淡了不少,玫瑰的娇柔涌上来,辛香渐渐被掩盖。
项歌脸搭在萧绾肩膀上,垂眸不语。
萧绾捏了捏他的脸颊,心中有些感叹。
一转眼,项歌都这么大了,他总有点恍惚,记忆好像还停留在当初那个小豆丁身上。
他们之间有个小团体,为首的是他和哥哥,有一天,哥哥突然带了个小豆丁过来怯生生地躲在哥哥后面。小孩眼睛是圆圆的,纯正的黑,眼尾尖尖的,像玲珑的鱼尾巴。
那时候因为年纪都小,三岁的差距愈发像条鸿沟,所以他们对豆丁不大看得上。
但是哥哥总不放心留豆丁一人在家,毕竟家里没有家人,只有外人,于是到哪儿都带着,像带着一个腿部挂件。
时间长了,倒也习惯了。
半年之前看他,还没有这样小钩子一样的气质,枝头青涩的果子,忽然就成熟了,香气甜美。他没尝过,所以心里痒了。
他和哥哥的婚姻是明面上的,私下里两人各玩各的,他们是很好的父母,所有孩子的活动一样不落。去开家长会时候,一对壁人往那儿一站,像两颗闪闪发光的大钻石,虚空顶着“模范家庭”四个大字,生活十分和美。
萧绾捏了捏项歌的腰,项歌以为他又要挠自己痒痒,笑着往后躲。
手下是柔滑紧致的触感。
萧绾蓦地有些遗憾。
因着有那层关系在,他总之是不能动项歌的,哥哥那关就过不去。
看到吃不到实在是折磨,不过不妨碍他讨点甜头。
萧绾手指在项歌身上游移,项歌按着他的手,跳下床,跑到浴室洗澡去了。萧绾看着他逃跑的背影,笑了笑,随手拿过项歌床头的杂志,翻开。
浴室里水声流淌。
门铃突然响了。
晚上八点,不是饭点,也算不上夜宵。
萧绾从猫眼里看过去,一张Jing美的脸出现。他是美妆博主,也算四分之一个娱乐圈人士,家里还有个大明星,所以对于当红的小生小花也熟稔于心。
一眼就认出颜臻。
噢——
就是那个抢了小歌影帝的花瓶?
萧绾对他很不感冒,并不开门,直到项歌也听到了,从浴室里探出个头:“绾哥,我穿下衣服,你帮我开个门。”
萧绾拉开门。
颜臻面上带着的淡淡笑意,瞬间无影无踪,脸色微沉。他看着萧绾,觉得有点眼熟,具体又说不上来。
萧绾脸生得美,皮肤洁白莹润,但个子高高的,颜臻一时看不出他的性别。
他从不是个会落下风的,很快又挂上职业笑容:“您是?”
萧绾笑得很温柔:“也不早了,我们小歌要睡了,您有什么事儿,明天再来。”
八点以前睡觉的现代人比熊猫还珍稀。
颜臻笑得也很温柔:“歌儿一个人睡不着,我来陪陪他。毕竟……”
项歌裹着浴袍,前脚刚踏出浴室,后脚就听到“歌儿”两个字。他浑身鸡皮疙瘩掉了一地,谁这么叫他都恶心。
眼看着颜臻要说出些奇奇怪怪的话,他匆匆系了个结,一个箭步冲过去,直接截了颜臻的话。两人的目光都落在他身上,项歌莫名觉得背后发凉。
项歌头发还shi着,水珠滴滴滚落,松垮的浴袍露出大片锁骨。
他站在萧绾身边,跟颜臻介绍:“这是我从小一起长大的好朋友,萧绾。”
因着项歌不想别人知道他家世,所以对外都介绍萧绾是好朋友。
颜臻点点头,没说话。他等着项歌介绍自己。
项歌脸上的笑容有点尴尬,虽然上次颜臻说喜欢他,但他们之间总归没有正式的说过,况且颜臻还有……他眨眨眼睛,对身旁的萧绾说:“绾哥,这是颜臻,我的……”
项歌突然卡壳。
萧绾幸灾乐祸:“小歌,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