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方向盘上。
身体像是一张被拉到极致的弓,双腿是支点,后仰的脊背是弓弦。高桐没来得及稳定身形,面前便迎来了大片的Yin影。柏修文欺身过来。
两耳都被对方捏着,那蘸了水的指尖恶意地堵塞在外耳道里。同时脸被揉搓到变形,呼救的瞬间对方的舌头就蹿了进来,准确地寻到了他的。
舌头被迫拽了出去,像小狗一样拖着舌头张口喘息。被含住啃噬,吸`吮,舔弄——是完全错乱的亲吻顺序。对方的嘴唇舌头分明很柔软,力道却暴虐狠厉得骇人。高桐心脏速度前所未有得快,所有神经末梢都被摘除扔到煎锅里,滋啦滋啦地响。
空气是粘滞的,像在Yin雨连绵的雨季去淌一湾浅水滩,水不深,却绵密地拉拽着他的身体,逃离不得。
——直到闻到了铁锈味,舌尖也传来钝痛,高桐才将情绪抽离回来。他不禁睁开眼睛,看见对方吮`吸着自己舌头上的伤口,眼睫微垂。
他看着晦暗光影下柏修文的脸。
高中,学生宿舍,走廊,昏暗的声控灯,道路中央孤零零的一只拖鞋。
被‘解救’出来的他趔趄地跟着对方回到寝室门口,弯腰去穿鞋,再抬眼时光都被遮住了,那时他望见的就是这样的柏修文。
思绪恍惚了一瞬,下`身却突然被什么东西抵住了。q-2827 ⒏85120他瞳孔蓦然睁大,突然疯狂推对方紧紧锢住他的臂膀——
“别——啊!!”
咕啾一声,rou`棒的头部挤了进去,高桐如遭雷击,痛得眼泪直接飙了出来,人吓得夹紧屁股往上蹿,头一下子撞到了车顶。
其他什么都可以忍受,但不想被男人的性`器官进入那里。更何况对方的Yin`jing实在太大了,里面又完全没有润滑,太痛了。
对方似乎也不大好受的样子,嘶了一声。
受不了了……不行了……
高桐的指甲都陷进了掌心rou里,他难受地皱眉,张大了嘴干呕。随即感觉柏修文的手狠狠扼住他的后颈,使力逼他往下坐。
“咳、咳咳……”
受不住的发出咳嗽声,双手开始无措地推拒对方掐住自己脖子的手,不停的摇头。
“你这样,我也很麻烦。”
柏修文沉默地盯着交`合的部位,青年浑圆的两tun不断抖动,肌rou线条绷得很漂亮。他往上顶了顶:“给我放松。”
高桐用哀求的眼神望着他,眼圈shi漉漉的,求饶道:“柏、柏修文……”
柏修文却没让他名字念完,那把着他后颈的手狠狠往下一拉,青年就突然痛苦惨叫一声后坐了下去,通红的屁股哆哆嗦嗦地耸在中间,已经将那器官吞下了大半。
高桐浑身都痉挛似的乱颤,仰着脖子可怜地战栗,轻而沙哑的呼痛。
太痛了,像个胡桃被一刀劈成两半,直接从中间被撕裂。核仁凌乱地撒了一地。
“求求、求求你…我……”高桐的声音带着破碎的哭腔:“我没、没欠你什么了,为什么……为什么这样对我……”
如果此时探测两人的脉搏跳动频率,会发现柏修文的,要远快于高桐。
柏修文很快堵住了他的嘴,微仰着头去吻他。同时下`身使力继续深入,他把着自己的性`器,掰开高桐的tunrou,一寸一寸地挤进去。
“……”
被堵住了嘴,只能痛苦地闷哼,高桐根本无力去抵抗那巨物的侵犯,只是窸窸窣窣地抖着身体。
下一刻便被完全插入了。
高桐所有的声音戛然而止,连哼都不会哼了。他抽搐地翻着白眼,感觉一根粗硬的棒子直接从肛`门捅进身体里,直接插到喉咙,呕吐感直涌而上,却没什么东西能吐得出来。
反倒是下`体充当了出口,他感觉自己的生`殖`器酥酥麻麻的,再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已经往外泄了。
不知是水还是尿,从半萎的gui`头里一汩汩地洒出来,伴随着身体主人的痉挛,全都滴在了柏修文的西裤上。
一片污秽水渍,散着腥臊的味道。
柏修文渐渐放开了高桐。
四目相对之时,青年瞬间就低下头去了。他睫毛上挂着泪珠,过大的衬衫凌乱不堪地堆在身上。嘴唇红肿,嘴角还挂着口水,脸和脖子都被掐得泛青,一副被凌辱到混乱的模样。
沉默无声。
对方突然痛苦地捂住脸,牙齿打颤地哽咽。
柏修文没说什么,顿了两秒后拔出车钥匙,关上车门,就着这姿势把人抱了出去。
这一番动作,性`器便换着角度在他xue里磨,荡出来好些yIn邪的水声。高桐难受得迫不得已将头埋在对方肩颈里。
随着遥控器的滴声响,车库里的灯悉数关闭,沉重的卷帘门缓缓拉下。
柏修文带他进了电梯,看着电子屏上上升的数字,突然说:“初中毕业时,由于父亲职位变动,我们举家搬迁到这里。津市其实并不是个好地方,名胜古迹劣质、空气质量堪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