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表情痛苦又狰狞。撑着护栏爬起来时,门刚好被推开了。
裴期鹤赶紧把手里的一堆东西放到桌上,直接把人抱回了床上。
唐阮愣着看他:“今天不是周一吗?还是我记错了?”
裴期鹤目光在他身上逡巡:“我跟老师请了假,今天你好好休息。”
唐阮:“那你呢?”
裴期鹤:“我照顾你。”
他说着就要把唐阮身上的宽大T恤扯开。
唐阮吓得往后移,牵动了腰部的肌rou,疼得他呲牙咧嘴:“你又干什么!”
裴期鹤无奈:“我现在不动你。”他坐在边上说,“昨天趁你睡着给你涂了药膏,让我看看现在消肿了吗。”
唐阮又忍着羞耻,趴在枕头上被弄了半天。
处理完之后,裴期鹤下床去看书,他只能躺在床上。
哦不,是趴。
裴期鹤说躺着会把药膏蹭掉,而且不利于消肿。
他觉得自己被骗了,但也只能不情不愿地趴在床上。
裴期鹤面朝床铺的方向,手里拿着书。
这架势哪里是在学习,注意力分明全被床上那个人吸引住了。
昨晚情/欲冲得太上头,他把人家睡衣淋shi了,只能临时找一件自己的给唐阮穿上。
明明在衣柜里找了整套的,他却坏心眼只给唐阮拿了上衣。就那么一套,就把光/裸着的omega抱回了床。
这会儿唐阮趴在床上,肩颈的骨头性感地隆起,黏腻的目光顺着衣服褶皱下滑,落在唐阮下凹的腰间。
裴期鹤记得,昨晚他吻那两个腰窝,唐阮就会从嗓子里溢出情动暧昧的呻/yin。
再往下,是白色t恤半遮半掩的挺翘tun部,上头有凌乱的指印。rou红色和唐阮本身的白衬着,惹得裴期鹤嗓子发痒,起身去接了杯水。
唐阮趴在枕头上听到动静,愤懑不平道:“你把我的书拿上来,我也要学习!”
裴期鹤头也不回,语气没有任何波澜地威胁道:“屁股不疼了是吧?”
唐阮噤声,闭嘴再也不敢说话了。
他百无聊赖地在床上瘫了一天,吃喝都有裴期鹤伺候着,晚上的时候觉得舒服了不少。
又被裴期鹤抱着去洗澡,昨晚换下来的睡衣内裤都已经收好叠整齐,放在了洗衣机上。
唐阮嘻嘻笑一声,凑近在裴期鹤脸上吧唧亲了一下,夸赞道:“真贤惠啊!”
感觉到裴期鹤的手抓了他一下,他又故意说:“服务不错,下次还来!”
裴期鹤把他放在铺了软坐垫的椅子上,不由分说直接把衣服给他扒了。
唐阮:......
但裴期鹤理智尚存,给唐阮洗完澡之后只是帮他换了衣服。等他睡了之后,自己才又回浴室洗了个凉水澡。
唐阮舒舒服服过了一天,周二早上竟然起不来了。
压力极大的刷题考试,跟惬意舒爽的咸鱼生活相比,人都会本能地回避痛苦,选择后者。
他也不例外。
裴期鹤不知道从哪儿给他翻出了一件高领毛衣,丑的流浪汉都不愿意穿。
唐阮坐在床边摇头晃脑地拒绝,看一眼窗外,柳枝都抽条了。
“这都三四月了,谁还穿高领毛衣啊,不热吗?”
裴期鹤也不说话,从桌上拿了镜子,过去放在唐阮面前。
唐阮在镜子里,看到自己脖子上满是暧昧的红痕。
他顿时羞的满脸通红:“你知道这样还咬!”
裴期鹤转身,把睡衣宽大的领子往下拉,露出肌rou饱满的肩膀。再往下面拉,明显的抓痕显露出来。
有些轻微的已经发白,有的甚至还渗着血迹,结了一层薄薄的痂。互相交错着,看起来格外吓人。
裴期鹤又把衣服穿好:“我也没说你什么吧?”
唐阮耳根发烫,怎么不管谁身上有痕迹,害羞的都是自己。
他嘟囔着说:“那你现在说我,我们就算扯平了......”
裴期鹤逗他都够了,伸手摸他的下巴。
唐阮舒服得眯起了眼睛,听见裴期鹤说:“小猫咪该剪指甲了。”
唐阮最后自己找了一件毛衣,不算高领,但也可以遮住一些痕迹。就是布料不太好,穿着有些扎rou。
他本来还想里面再穿一件衬衫或者秋衣,可一看时间快迟到了,再也磨蹭不了,赶紧拖着沉重的双腿下了楼。
到教室的时候,早读已经开始了。
幸好班主任又被叫去开会,讲台上没人。他放轻了脚步从教室后门进去,经过裴期鹤座位时,气得攥紧小拳头捶了一些对方。
溜回座位,放松地呼出一口气,刚坐下他就疼得抑制不住哼出了声,立马弹了起来。
周围的同学若有所思地望了过来,他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咬牙又坐了下去。
一整天动都不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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