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到单位打卡上班,路上同事们相互拜年问好,朱姐在见到我后说:“锦瑟,过年这是吃了多少,脸圆成这样。”听到她说我脸圆我立马翻出小镜子这个照啊,可知道宝宝我可是靠脸吃饭的主,一胖毁终生啊。
“行了行了,都照了一个小时了,逗你玩了。”
“朱姐,有你这么逗人的么,女人的身材多重要你又不是不知道。”
“好好好,给你,这案子归你负责了,权责很清晰很容易打的。”
“呦,这么多律师费,都归我啊。”
“嗯,正好你也练练手,这些公司私下斗争猫腻多了,谁都不敢摊在明面上,记住能私了就私了,要是闹到法庭谁给我们送钱,谁就是我们的上帝,这些你都应该懂得,好好把握。”朱姐人挺不错的,估计在我平时时不时的哭穷下,她可能真的以为我特别的缺钱花呢。拿过黑色文件夹打开一看,顿时有种五雷轰顶的感觉,我的个神啊姐姐一纸诉状把时境公司给告了,这案子若是摊在我手里姐姐还不得打死我啊,不能接。
“呵呵,朱姐,这个案子还是您亲自打吧。”
“怎么,没信心。”
“不是,你看啊,我刚上班也没多久,也没多少经验,我想在多学习学习。”
“嗯,那好吧,这里有个离婚的你去吧,费用自然是比不上这个案子了,你觉得……”
“没问题,保证完成任务。”快速的抽出朱姐手里的另一个文件夹转身回到自己办公桌里坐好,朱姐半举着胳膊摇着头笑着说:“这孩子,白送的钱都不要。”
你可千万别说什么法官啊律师啊之类的职业就是站在绝对高尚道德的一端,我们也是要生存的要吃饭的好不好,所以呢凡事都要看两面,有对就有错,在这个世界上永远没有非黑即白的真理,而多是存在我们不想看到的灰暗空间。
那个离婚的案子老公出轨很明显的过失,可是男方却死咬住女方不能生育就是不肯给补偿,使得这个案子拖了两个多月才有了结果。从人民法院出来已经下午三点了,朱姐偶尔会跟我提起姐姐的那个案子,她说:“有钱人就是喜欢折腾,赔个三五百万就得了呗,唉偏不就要整到鱼死网破才甘休,到最后赔了钱还赔了名声也不知道图什么。”我想时境跟姐姐之间应该不只是公司业务方面的纠葛,还有私人方面的矛盾,走出庄严的大楼在门口拦了一辆出租车随后报上地点,在去的路上我想起姐姐的那句话,不管以后我跟时境如何,你不要介入保护好自己。
“我找你们时总,麻烦。”
“好的,请问女士您贵姓。”
“萧锦瑟”前台又换人了,这个小姑娘说话的声音软绵绵的听上去很是舒服,请示后我被放了行,时境的秘书出来接待我,她说:“时总在开会,她说让你在她的办公室先等一会。”
“哦,谢谢。”秘书给我到了咖啡然后退了出去,我呆得无聊走出办公室在办公楼里瞎转。透过通透的玻璃看到正在一脸认真开会的人我的心很是悸动,吴曼坐在她左手边的位置也在深情脉脉的望着她,那个眼神里的关怀我觉得要比我多出去好多好多。
“休息十分钟”会间休息时时境起身要走,吴曼在时境起身之时也站起来,我就在这个时候推开会议室的门直径走了进去站在她们两人面前,我说:“吴姐姐,好久不见,你可是越来越有味道了呢。”时境见我冲进来脸色微微泛白,吴曼很知趣的闪身离开,在她要开口说话之时我说我就坐你身边陪你开会,等你开完会我们再说。我没给她说话的机会直接拽过一把椅子,然后一屁股坐在空出来的位置左边将她和吴曼隔开。
“继续开会,按照……”她说她的我呆我的两不耽误,在她听下属发表观点的时候我拿过她们草拟的合约书看了几眼,其中有三条自认为还可以更严谨些,就自作主张的拿过签字笔在下方表明备注事项。
会议大概在四十分钟后结束,我没有起身而是等着她的下属全部离开后拉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蹭。
“怎么突然过来了”我们都很有默契的没有提及那个不想被提及的女人,丢下手里的签字笔打开公文包将包里的一张A四纸递给时境,我说:“本来应该是我负责的案子,不过现在是和我一个办公室的朱姐在弄,快开春了,我想出去玩了。”
“想去哪,等解决了手头上的事情我陪你去。”
“希腊”
“好”
我没有过问时境和姐姐的官司,也没有问她要去怎么解决,只是在两个星期后朱姐跟我说结案了,因为有一方提出了和解的要求,并且愿意倍偿违约金。
天气开始慢慢回暖,美丽的花朵将要再次夺目开放,可是在一片大好的前景下我在工作方面和身心健康方面都面临着巨大的挑战,一个本不应该输的官司因为我的一句这年头小三小四还不是常有的事从而输了官司。被告呢是个花花公子,女友无数,原本呢她跟他媳妇没要闹到上法庭的地步,那女的也不是真的想离婚要家产,可受不了小三折腾啊,只苦于那女的证据不足所以百倍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