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
脚步声越来越近了,钱昧的眼神已经开始涣散,眼看他要开口说话,赵熙曜不作他想,立即死死堵住钱昧的嘴巴,用自己的嘴唇。
有人走上了赵熙曜他们这层楼梯,不止一个。
赵熙曜也害怕,但他不敢回头,只能继续压住钱昧的嘴唇,一紧张,竟然情不自禁地咬了一口。钱昧意识涣散,被咬了一口竟然微微地张开嘴唇,牙关微启,像是在邀请赵熙曜吻的深一些。
这时主管的声音调笑地响起,“小赵在这忙呢。”
赵熙曜咬咬牙,只能装作情动的样子,吻钱昧吻的更深,舌头伸进钱昧火热的口腔,吻出啧啧水声,一手伸到钱昧身后,揉着他的屁股,把他更深地藏进怀里。接着转头看主管和他身后的一众保安,暧昧地笑,“碰到一个极品,忍不住了。”
“悠着点,找个休息间,这人来人往的。”主管看赵熙曜忙于情事,也不好在这看活春宫,调笑两句就走了。
赵熙曜和钱昧额头抵着额头,交换呼吸。钱昧是因为药效,昏昏沉沉地烧的什么都不知道。赵熙曜则是第一次同男人接吻,又逃过一劫。
“回头醒了,你得给小爷点补偿,初吻竟然交代在一个男人手里了。”赵熙曜支起身体,离钱昧远了些,伸手拍了拍钱昧已经烧的绯红的脸。
“嗯,唔…别走。”钱昧感觉身前有力庇护的远离,解渴的亲吻也没有了,不满足地缠着赵熙曜而去,一只腿竟然堪堪往赵熙曜腰上贴,一边伸手搂住赵熙曜的脖子。“帮帮我。”
赵熙曜愣住,钱昧用腿蹭他的后腰,手也锁着他不放,整个人和初见时谨慎防备的状态一点也不一样,赵熙曜一个没稳住,身体和钱昧又贴在一起。
西装布料透出钱昧炙热的温度,赵熙曜没法忽视紧紧贴着他的,钱昧腿间的那明显的欲望。更恐怖的是,赵熙曜自己也硬了。
“去他妈的。”赵熙曜骂了一句,下一秒弯下腰,把钱昧扛在肩上,往楼下走去。
可能是被扛在肩上,血ye回流到脑袋里,钱昧又恢复了些意识,他艰难地拍着赵熙曜的腰,“我有车,钥匙,在西装口袋里。开车走。”
赵熙曜腾出一只手翻了翻钱昧脱下来的西装,拿了钥匙。等找到钱昧的车,赵熙曜不禁觉得钱昧可能就是有被下药的体质,不是他被下药,就是他下药别人。
开的车也太sao包了。一个大男人,开大红色的跑车。
钱昧清醒的时刻不多,此刻又昏过去,在赵熙曜肩头含糊不清地咕哝些什么。赵熙曜拍了拍他的屁股,“别叫了,救你加代驾。你今天必须给我小一千的小费才行。”
赵熙曜把钱昧塞进后座,也不管他躺的舒服不舒服,砰地关上车门,自己去开车。
没多久就停下来,赵熙曜打开后车的车门,被钱昧惊呆了。钱昧烧的不能自已,自己摸索着解开裤带,上衣解开了四个纽扣,整个胸膛大敞着,钱昧眼睛闭着,鼻头红红的,手无处安放一样地在自己身上乱摸。
赵熙曜居然看到有些不好意思,心里又开解自己,有什么,不都是男人么。
于是伸手要把钱昧从后车架起来,往外拖。
“到哪里了。”钱昧微微抬了抬眼皮,这药效力太强,他感觉自己浑身在烧,理智都烧的只剩一点点。
“医院。”
“来医院,干什么。”
“废话,你不是被下药了吗。”
第二章 朔月2
钱昧努力地挣脱赵熙曜架在他腋下的两只手。他实在是太难受,也难受太久了。从喝下那杯颜色古怪的鸡尾酒,他费了半条命的力气逃离了酒会当场,跌跌撞撞地爬上天台,试图吹风让自己冷静一些。他没想到那个谈生意的老头居然敢打他钱玓的主意。
他看到一个陌生人上了天台以后,先是谨慎地躲在一堆板材后面,他现在这个状态独立走一段路都费劲,别提对付一个个子比他还高的男人。钱玓悄悄举起一块带倒刺的木板,要是那个人发现他,或是靠过来,不能对打,至少也要敲他个半死。
但是十分钟过去,钱玓越看这个人,越觉得傻瓜。这人戴个棒球帽,穿着便装,什么也不做,安静地看很久的天空。钱玓顺着他的目光看,发现他在是看那轮月亮。
不行,不能再呆在这了,钱玓没工夫陪这傻小子看月亮,他浑身上下都热的难受,每一寸都炙热,胯下某个部分早就昂扬起来,Jing神抖擞地撑着钱玓的西裤,领带好像也越来越紧,勒的钱玓喘不过气。他心烦意乱地扯着自己的领口,衬衫下的皮肤执着呼喊着,要更多冰凉的气流。
得赶紧找人泻火。钱玓想,打量起眼前的这个人。
年轻,有料,不算难看。勉强够的上他标准。
没仔细看对方的眉眼,确认无害后,钱玓终于忍不住开口,“你过来。”
钱玓没说出真名,逢场作戏的事情他做的多了,不可能留把柄给陌生人。一场换一个名字,没有一场是真心,也没有一场特别。只是这场戏,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