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林湛新转了转手腕甩开他:“我信啊,周圣严。你说的我都信。”
说着相信他,却不让他碰。周圣严急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这一刻恨不得把心剖出来给林湛新看。
“我真的信啊,但是爱有什么用呢?爸爸很爱父亲,父亲死了,我爱爷爷nainai,他们也死了。周圣严,爱让我痛苦。”
“遇到你的时候我以为这是上帝最Jing心的安排,他让我有所依靠有所寄托。但事实证明不是这样的,这应该是上帝粗心犯下的错误。我们从一开始就是错的,正常的关系不应该从交易开始,是我想多了。”
林湛新声音不大,但每句话都那么决绝:“爷爷说,对你,我可以喜欢到不喜欢为止。所以我想从现在开始,我不要再喜欢你了。”
“谢谢你让我学会争取,也教会我放弃。”
林湛新心下一松,抬起头看着周圣严的脸:“周圣严,我们离婚吧。”
周圣严觉得听到了自己心碎的声音。
林湛新语气温柔但坚定,很显然不是玩笑。周圣严再次拉住林湛新的手,不让他挣脱。
“不可能。”周圣严带上了焦急和凶狠:“不可能,林湛新。”
林湛新还想说什么,门突然被打开,韦意的身影出现,看到病床上的林湛新正挣扎着想要逃出周圣严的桎梏,上前一步拉开周圣严,抬手就要打上去。
“意哥!”林湛新及时叫住韦意。
韦意放下手,恨铁不成钢的看向林湛新:“你还护着他。”
“和他没关系,不是他的错。”
“不是他的错?”韦意被林湛新气笑了:“那是谁的错?自己在外面招蜂引蝶不管好,舞到你面前来,还敢动你?”
韦意又对着周圣严:“花生过敏是世界上致死率最高的过敏症你知道吗?岁岁今天要是有什么事,你觉得你还有命站在我面前和我说话?”
韦意的哥哥韦成声从门口走进来,听到韦意的话皱了皱眉头:“小意。”
韦意恨恨的收回了手,站到韦成声身后。韦成声对着病床上的林湛新说:“岁岁好点了吗?”
林湛新点点头:“好久不见,声哥。”
“带小意去店里,路上收到消息,我们就一起过来了。”韦成声看了看旁边的周圣严,开口解围:“周先生,我的人在B市看到了蒋静曼女士,我想你应该有兴趣,我们出去谈谈?”
周圣严看了看林湛新,见他没有搭理自己的意思,便说了声好。
韦成声转身捏住韦意的下巴,在他唇上亲了一下:“管好你的嘴,别惹人家不开心。”
韦意拍拍他的手:“知道了。”
走廊里,韦成声对周圣严很客气,先是做了自我介绍然后递出名片:“小意和岁岁都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小意性格冲动,刚才不好意思了。”
周圣严:“没事,确实是我不对。”
“蒋静曼定了今天下午的航班回N市,需不需要我们拦一下?”
“您怎么知道……”
“小意和岁岁是好朋友,所以会替他留意一下,省得他分心。”韦成声摆摆手:“举手之劳,如果你需要的话。”
周圣严没有拒绝:“那就麻烦声哥了。”
“好。”韦成声拿出手机在手里把玩着,突然又开口:“你要让他知道。”
“嗯?”周圣严不解。
韦成声笑笑,盯着手机,不知道是对周圣严说还是对自己说:“你对他的感觉,你希望他怎么对你,你想要什么,你做了什么,都要对他说。”
韦成声转过身看着屋里坐在一起的两个Omega:“他不知道,就会多想,想久了,就会放弃。”
周圣严低下头,又说了一次:“谢谢。”
病房里,林湛新抬手捂住眼睛和韦意开玩笑:“哎呀,我的狗眼闪瞎了。”
韦意屈指在他额头上弹了一下:“你还皮。”
林湛新吃吃的笑:“这都多少年了你和声哥还这么甜,怎么还不要宝宝?”
“我哥说现在让我分心的事已经够多的了,不想再来个孩子霸占我。”
“酸了酸了。”林湛新假装嫌弃:“柠檬树下种个我。”
“种什么种。”韦意还是生气:“姓周的这人怎么回事?你这一年都快住在医院里了。”
“这和他有什么关系啊。”林湛新好笑。
韦意坐在床边伸了伸腿:“总得有人背锅吧。”
林湛新从说出离婚之后,心里堆积的情绪有了出口,整个人都放松下来,对于韦意这种毫无底线的维护心里很感激:“我真的没事,你别迁怒他。”
“好啊,那就搞蒋静曼吧。等我哥抓到她,我要把她按在水里,让她了解一下不能呼吸的感受。”
“小意。”韦成声无奈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在外面不要这么说话。”
韦意撇撇嘴:“知道了。”
韦成声拉过韦